神啟之日 第七章 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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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來勢洶洶的岳父，牧雨緊忙躲閃，剛剛躲過飛來一踢，還沒站穩身型，又來一記鞭腿。

來不及反應的牧雨只能將手架在身側，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下，倒退好幾步，整隻胳膊都已經酥麻了。

“小雨啊，別怕他是你岳父，快點還手，他是絕對不會留手的。”

老爺子在一旁開口說道，他想要看看牧雨現在的體質究竟是在哪個階段，就這畏首畏尾的勁，能看出什麼啊。

“爺爺，牧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武者我是知道的，可是今天那個張三法所說我是什麼先天，這是什麼啊？”陳曦開口問道。

“呵呵，小丫頭你是我們之中最有天賦的，當憑家裡那基本武學書籍就自己練到了天階武者的地步，這先天想必就是最近幾天才突破的吧。”

陳曦回想了一下，前幾天確實感覺自己身體出現了變化，吸納的氣能夠蘊含在丹田內，還以為是修煉出了內力呢。

“那爺爺，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陳榮摸摸陳曦的頭，笑呵呵的說道：“你入了先天，也是時候告訴你一些東西了，不過不著急，先看看小雨的情況，待會在一起告訴你們，小丫頭，現在你跟我說說最近幾天小雨的狀況，要非常詳細。”

就這兩人聊天之時，場中二人也是正式開始打鬥了。

牧雨發現自己岳父是動真格的，那力道是一下比一下重，自己躲閃不及就得捱上幾拳。

見此他也不得不放開手去對付自己老丈人了，雖說牧雨沒有學過正式的武學，但是擒拿和格擋，以及閃避都是一把好手，這還得多虧了陳曦平日裡的栽培。

場中二人打的也是有來有回，見招拆招，陳大牛也是越打越興奮，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身手，一記貫拳直奔牧雨面門而來。

牧雨也是看準時機，迅速抓住陳大牛的手腕，雙腳彈起夾住他的脖子，死亡剪刀腿一瞬間成型，兩人直接砸落在地。

“好小子！敢對我用剪刀腿！”陳大牛怒不可遏，沒想到這小子打起架來還真不過臉面了。

“爸，別怪我，我爺讓我打的，我不用這招哪能是你的對手啊！這是我的戰鬥方式！”

“你小子，以為這樣就可以鎖住我嗎，小樣，讓你知道你老子我的真正實力！”

陳大牛剎那間氣息大盛，那種無形的力量再次出現，一下子就震脫了牧雨的束縛。

“爸你咋還帶作弊的！”

“嘿嘿嘿，這哪是作弊，這是我的戰鬥方式！”陳大牛也不跟他廢話，大手一握，半空中僅出現一直半透明大手，朝著牧雨抓去。

哼！你開掛我也開！

牧雨身邊電流再次湧動，電隨念動，電流分為兩處，三道朝那大手襲去，三道朝陳大牛而去，心分二用。

“嗯？你小子怎麼回事？幾天不見什麼怪招都有了，你不會被調包了吧！”

陳大牛看著用出異能的牧雨也是不解，明明前幾天也是見個面的，那時候的牧雨在他看來就是個有點體魄的普通人，現在是天階武者肉體，還帶有異能，若不是熟悉這小子，他真的認為有人假扮了自己的老實女婿。

電流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來到了陳大牛的面前，在三道電流的配合攻擊下，他也只能是躲閃。

“哼！小子，該是時候讓你看看咱老陳家的絕學了！”只見原本在跟電流纏鬥的大手消失不見，陳大牛氣勢卻在這一刻大盛。

“排山倒海！”陳大牛一個下蹲式，一掌拍出，原本平淡無奇的動作，在牧雨看來如同汪洋大浪拍來，強大的氣浪震碎了電流，更是狠狠的砸在了牧雨的身上，一時間，整個人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

這時候陳大牛可不想著停手，一掌接著一掌，口中還在哈哈大笑：“我讓你小子不尊老愛幼，我讓你剪刀腿老子，哈哈哈哈，我讓你皮！”

牧雨就這樣在天上來回飛了接近五分鐘，才從空中砸下來，被陳大牛一把撈住，拖死狗一般來到陳榮身前。

“老爹，你讓我教訓這小子，我教訓了！”

陳大牛邀功一般的喊到，換來的是陳榮一個大比兜。

“給你能的！我讓你用天階武者的手段，你用靈氣算幾個事？還想讓老子給你頒個獎嗎！”

陳大牛被這一吼，只能委屈巴巴的退到一邊。

陳榮再次看向牧雨，一臉慈祥，道：“小雨啊，不錯不錯，能在這大老粗手底下打的有來有回，還逼出他用靈氣應對，比想象中的更加令我驚喜啊。”

這時候牧雨也是緩過勁來，問道：“爺爺，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我很確定在昨天之前就是個普通人，從醫院起來之後，身體就變得很奇怪，平時起跳能有一米就謝天謝地了，現在感覺跳一層樓的高度都沒有問題。”

“還有還有，這個電流又是怎麼回事，我不需要去操控它，只要想象，它就能夠執行，這究竟是什麼啊。”

一旁的陳曦也很好奇，正等著老人的說法。

等到牧雨問題問完之後，陳榮這才開口道：“先不急先不急，這些問題我會慢慢跟你解釋，接下來我要告訴你，你已經進入到這個世界不一樣的領域之中。”

“特異功能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難道爺爺的意思是，我這就是特異功能？”

“對，特異功能是存在的，但是在我們的叫法裡，叫異術，特指擁有奇門異術之人，這類人，能夠憑藉一種技藝，來施展成術，而術的發展，來自兩類，一種是天生的術士，另一種是後天術士。”

“沒有人知道，術是怎麼來的，只知道某一天，出現了這樣一群人，他們被稱為練氣士，擁有著異於常人的力量，他們掌握了靈氣，天地之間有靈，而氣是所有靈所擁有的一種獨特媒介，能夠更好的維持他們的術，可是掌握術和氣的人，並不常見，他們不甘心壽命將近之時，所有的術無法儲存給後人，於是他們將術融入到各種技藝之中，找到了各式適合普通人運用技藝修煉氣的法門，這就是術法的由來，而練習此類法門的人，也被稱之為後天術士。”

牧雨皺眉，這設定怎麼在某本漫畫上見到過，異人？

陳榮看著這副摸樣的牧雨，大概是想到了什麼，繼續道：“最近你們年輕人不是喜歡動漫之類的嗎，我記得有個傢伙就用這個設定畫了個漫畫來著，這個世界上還是普通人居多，也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練習法門，為了術士異於常人之處不給社會帶來恐慌，國家也是嚴令禁止在普通人面前彰顯，但是總有人不甘寂寞的想讓人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這一類人存在，便用這類形式去記載傳播，好像裡面有個角色還是以老頭子我為藍本創作的呢，有空你可以去看看。”

“咱繼續說，這後天術士，在歷史上也是出了多個有名的人物，後來各立門派家族，有些至今還在傳承，如那正一派，就是以雷法著稱，符籙輔之，咱家這個也有門派，叫流水門，以驚濤掌著稱。”

聽到這，牧雨有點目瞪口呆，流水門，這也太挫了吧。

一旁的陳大牛眼睛撇向他處，若是他爹會起名，自己也不至於叫陳大牛這名字了，就這驚濤掌名字都是抄的《武林外傳》裡面的招數，也就排山倒海還算好聽，其他叫什麼，‘水來’、‘水一掌’的，別提多挫了，跟人打架都不敢喊出招式名的，丟人！

看著牧雨陳曦那尷尬的神色，陳榮以為是他們沒聽說過這門派，說道：“是不是覺得這門派沒什麼名氣，沒聽說過啊，哼！這門派是爺爺我三十年前創立的，自然不能正一武當這些大門大派相提並論，但是真要跟我打鬥，爺爺我也不輸他們，因為，爺爺我也是個天生的異術士。”

說罷，一團水流從陳榮的手中憑空出現，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那水流就在空中輾轉騰挪。

“不要覺得，最早的一批用術的人才是天生術士，這玩意在後續之中，出現了許多不依靠法門也能用術的人，一般這種人都會創立一個小派，把自身的術傳承下去，咱家就是這種情況，而小雨這種，應該也是天生的異術士，不過你的情況有點特殊，一般天生的術，最多在體內潛伏到十二歲就會開始出現，可是你這歲數了才突然覺醒，只有一種可能，原本以你的條件，應該是沒法覺醒術的，但是有什麼東西幫你覺醒了。”

“按照乖孫所講的，什麼世界末日啊，都是扯淡，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某種秘寶剛剛好被你小子撿到了，被稱之為秘寶的東西，大多都跟第一批術士有關，這類秘寶出世還不知道帶有什麼玩意，也許是什麼古老的記憶，或者是隨身老爺爺？反正你看到的世界末日指不定就是什麼幻覺。”

“但是有一點你需要記住，這件物品，很強大，它改變了你的體質，洗髓煅體，一下子就給你拔高到了天階武者的體質，更是覺醒了術，這件東西非同凡響，若是讓人知道你前一天只是個普通人，今天就覺醒了術，可想而知有多少人想得到它，連那道士都能算到東西在你身上，其他各大勢力能人不少，以後你是有的麻煩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