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鹿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七十一章 你在心疼嗎?,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呦呦鹿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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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近了,她才發現沈確的吐息極重,好似陷入一種莫名的恐懼中,看見她才得以解脫。

這個人不是向來端著臉,喊她王妃麼?

雖然但是,沈確的懷抱是挺暖的,她卻忍不住痛呼:“疼——”

她身上有骨頭斷了,而且不止一根。

挪動一下都疼入肺裡,更別提被人緊緊箍著了。

沈確的手勁太大了,大的離譜。

聽她說疼,沈確這才放了手,他目光沉著,迅速將卿酒酒渾身都檢視了一遍。

方才的血應該是江潯也的,因為她身上沒有見明顯的傷痕。

只是腿骨和手臂上都有很嚴重的撞擊和擦傷。

趕過來的瞿少陵站在一旁,束手無策的模樣:“王妃你你你怎麼樣?”

“找大夫!”沈確一眼也沒管江潯也,避開卿酒酒的傷將她抱起來。

但是臨走的時候又掃向江潯也,那目光如同看一個死人。

隨即吩咐瞿少陵:“綁回去,別讓他死了,事情了結他的命歸我。”

說完再也不停留,抱著卿酒酒朝那個小村莊走去。

地雷帶來的爆炸將這個村莊損傷的挺狠,到處是土和火燒的痕跡。

不過幸虧瞿少陵來的及時,沒有造成多少傷亡。

卿酒酒稍微安了心,抬眸看向沈確冰冷的下頜。

他繃著下巴,看上去氣狠了,可抱著卿酒酒的手勁卻很輕柔。

“咳,”卿酒酒突然出聲:“我心口疼。”

沈確沒有反應,步履不停,但是走了幾步垂下眸來,眼角方才因為情緒過激的紅還未褪去。

無端端叫卿酒酒被看得有幾分心虛。

她臉上那個手掌印現在充血,連顴骨都隆起一塊。

而頭髮被攥狠了的地方,額頭那一塊,也紅了一片。

“我心口也疼。”沈確說。

但是說是說,還是放緩了步子,將卿酒酒往自己懷裡又緊了緊,兩個人的胸口貼在一起。

卿酒酒彷彿能聽見咚咚咚的心跳聲,分不清是她自己的,還是他的。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因為這個動作而耳熱。

剛剛那麼驚險的時候,她一點猶豫都沒有,只有不能讓江潯也跑掉的想法。

但是現在想想,也夠後怕的。

萬一江潯也沒有中她的套路,中途生變,自己出了事,那沈確會怎麼樣?

她擅自把他的內力封了,瞞著他鋌而走險,甚至不是有十全十的把握。

剛剛聽他喊酒酒的時候,聲音都啞了。

.....不是嚇狠了的話,斷然是不會這樣的。

很奇怪,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是她在生氣,這會兒就換成他了。

想了想,卿酒酒說:“剛剛你叫我什麼?”

沈確腳步頓了頓,但是打定了主意裝聾,將她抱進緊急收拾出來的一間屋舍裡。

這間屋子應該是瞿少陵徵用的民居,因為門口就站著兩個戰戰兢兢的平民夫妻。

莫名的變故,讓這這裡的村民都不安極了。

木床上的被褥能看出這裡的人貧窮,陳舊破敗,將卿酒酒放下的時候有點猶疑。

死潔癖。

卿酒酒說:“把我放下來,我渴了。”

現在都快到子夜了,卿酒酒就早上吃了那個甜糕,喝止是渴。

聽她這麼說,沈確才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枕上。

隨即他轉身,問那對夫婦:“村裡有沒有接骨大夫?”

“有、有的。”男主人應完就跨出了門:“我去找溫大叔過來!”

女主人則拘謹地站著,她甚至不敢往沈確臉上看一眼。

小地方的人沒有見過大人物,鎮上都少去,更何況一下見著兩個猶如天神一般的人。

直到沈確又出聲問:“有水麼?溫水。”

“有!”

女主人嗓門大,應完趕緊鑽入了廚房,一會拎了個水壺出來。

碗是大口的陶瓷碗,雖然破了口,不過洗的很乾淨。

沈確接過來自己倒了水,又往裡添了熱水,最後用手在碗壁試了溫度,覺得剛剛好了才端過去。

卿酒酒躺下就起不來了,身心俱疲,被攬著頸抬起頭才堪堪喝了兩口水下去。

溫度正好,胃裡都暖起來。

“謝謝。”她衝著女主人小聲說。

對方鬧了個紅臉,忙說:“家裡有藥,你的臉。”

她說不清楚,轉身就去拿。

顯然是農村家裡自己常備的藥,一股濃濃的藥草味。

沈確接過來,又拿了條溼帕子給卿酒酒擦淨臉。

不過帕子剛剛碰上就疼的她悶哼一聲:“疼。”

這是她今天第二次說疼,以往的卿酒酒風裡來雨裡去,可從來沒跟人示弱過。

不過江潯也那一巴掌確實是狠,她的面板本就白,此刻指印上甚至起了些紅血絲。

沈確的眉皺的很緊,手上的動作輕的幾乎沒敢用力,見卿酒酒還是疼,他湊近了一些,抹藥的同時輕輕往上面吹了吹。

“.......”

這下是不疼了,可是卿酒酒感覺自己不止耳朵,整張臉都轟地燒起來。

沈確的氣息輕柔地拂在臉上,就像她哄丸丸的時候。

“還疼麼?”他聲音沉沉的,指腹冰涼地擦過傷處,意外地撫平了灼熱。

“不、不疼了。”卿酒酒撇開眼神。

這個人,溫柔起來怎麼是這樣的......

沈確將藥還了回去,這時候那溫大叔也過來了,大半夜揹著藥箱,鬍鬚都跑的顛起來。

看了卿酒酒的傷勢,他表情有些凝重:“腳腕只是脫臼,但是手骨卻是斷了。”

果然斷了,還是右手。

溫大叔給卿酒酒接腳踝的時候,她緊咬著牙還是疼的冒了一頭冷汗。

甚至忍不住想要活動手亂抓,抓個東西似乎就能緩解一些疼痛。

但她的右手根本禁不起亂動。

隨即手背覆上一個冰涼的體溫——沈確的手伸過來握住她,對方也抿著唇,眸色很深。

彷彿她的疼痛都在他身上似的。

卿酒酒那時候可能疼傻了,腦子不清醒。

所以脫口而出一句:“你在心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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