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鹿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五十一章 來過金陵?,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呦呦鹿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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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

卿酒酒的腳步一頓。

記憶從遙遠的地方湧進來一些細枝末節。

那是她被關在舊王府的半年後,假死潛逃的前夕,季時宴說要去濱州的前夜。

卿酒酒記得自己那時候快要瘋了,她每一天醒來都陷入被關在海棠苑哪裡也去不了的恐懼裡。

久而久之草木皆兵。

季時宴那時候跟她說,等他從濱州回來,就帶她去江南住一陣子。

那個時候,他或許是想過給卿酒酒解開鐵鏈的。

但也是那個時候,卿酒酒已經想好了逃走的計策。

——只要繼續待下去她就要瘋了,她覺得她和季時宴兩個人總得瘋一個。

所以她對於去江南住一陣這種話,都只當是季時宴的有一個謊言而已。

從沒有放在心上過。

趙康靖還在說:“那是六年前吧,動工修的園子,不太大,但是很別緻。他來往金陵一趟太遠,因此都是拖老夫過去監工,只是後來園子落成了,承安王妃卻——唉。”

那以後季時宴又來過一次金陵,那園子落成後只有他來住過一回,後來從金陵繞路去了西北,就再也沒有來過。

趙康靖原本還在感慨,突然反應過來什麼:“喏喏喏,就是這兒,牆外有一株梅的那個。”

他們回郡守府要路過那個宅子,抬眼才發現宅院牆體雪白,一枝梅從院牆伸出來,是鬱鬱蔥蔥的綠色。

卿酒酒許久沒走動路。

周庭樾不動聲色地道:“不如進去看看?往後估計也沒有機會再來金陵。”

他不戳穿卿酒酒片刻的失神和怔忪,只提議進去看看。

趙康靖這時也一笑:“進去看看也好,宅子裡一直有下人,各位就當是去懷念一下承安王了。”

“這還看什麼呀,乾脆住下得了,本來也要落腳的地方,想必承安王也不是小氣的人,宅子給我們住住沒啥吧?”

宋鶴語的語氣在後頭顯得有些些的陰陽怪氣。

趙康靖連連點頭:“也行,都行,王爺當年跟我說過,宅子放著沒有人氣,若有貴客來,除了主院,都可住一住。”

他握著這個宅子的管理權,面前這些又都是朝廷來的,要怎麼住,還不是隨他們開口。

卿酒酒也沒有再推辭,邁步上了階。

宅子裡的下人不算多,江南人都顯得嬌小玲瓏,看見這一行人進來,默默在廊下行禮。

園子雅緻,橫穿了一條金陵境內的小溪,所以特意造了一條斷橋,別有的一番景緻。

宋鶴語走著,看見什麼植物都摘一片,到逛完了園子,手上竟然編了個草環。

她趁周庭樾不注意,生了作弄的心思,將草環整個放在了周庭樾頭上。

女皇陛下整日惡趣味良多,周庭樾沒好氣地取下來,扔還給她。

卿酒酒腳步停在主院門口,也不進去,就是看著上面題字的‘海棠苑’三個字。

見她盯著看,趙康靖解釋道:“這是王爺親筆,派人快馬送來的。”

季時宴的字跟他這個人蠻不講理的性格不一樣,但是同樣有點飛揚跋扈。

卿酒酒點點頭:“很多事該叫人知道的倒是捂的很好,被知道的,全都是破爛事。”

她像是在喃喃自語,沒人聽清她是感慨還是在罵人。

但是沈確卻看見她別過臉,飛快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

季時宴這個人確實是這樣。

他縱橫五洲的時候,都是肆意妄為的,讓人覺得他權力越過皇帝,引起忌憚。

但是其實每件事都在為大周江山打算,沒有一日將百姓拋到腦後。

對卿酒酒也是。

什麼壞事都當著面做過了,但是背地裡,不論是新王府也好,江南的宅子也好,為了她三番兩次命都不要也好。

這些都從來不說。

如果不是莫拜,雲琅真的能要得起這大周的皇位嗎?

不見得。

但是他冥冥中早就為雲琅鋪好了路,如果雲琅要,就會有莫拜這麼一個人,為他披荊斬棘。

如果雲琅不要,大周也照樣會有莫拜這樣一個良將。

他將什麼都算計進去了,那會不會知道卿酒酒有一天來了這個宅子?

可除了觸景傷情,她又還能做什麼呢?

“是啊,”宋鶴語依舊是那樣吊兒郎當的語氣:“好事都得當面做,不然人死了,誰能看到好。”

沈確:“你把嘴閉上沒人把你當啞巴。”

但是卿酒酒在自己的情緒裡,所以沒發現沈確說這句大不敬的話。

看完了宅子,天色也晚了,疫病區只能第二日再去看。

趙康靖安排了接風宴,準備了一桌子菜。

不過從菜色來看,倒也沒有山珍海味,全都是些家常菜,沒到鋪張浪費的地步。

這也算是出門十來日以來,吃的最好的一餐了。

飯後卿酒酒又跟趙康靖從疫區請來的大夫探討了一下疫病的情況。

鼠疫一般都是傳染性很強的疫病,不見得死人,但是發燒和腹瀉少不了。

病情不算棘手,但是因為一開始沒有控制住,所以傳染範圍有些大。

一擴散,就更加不好控制。。

趙康靖連發三道急奏,也是因為人力財力實在經不起這麼一番折騰,因此著急求援。

說到這裡,卿酒酒心底已經有了章程。

只待明天看見病例,再將她途中做好的藥方按著真正的病例改進一下,就可以動作了。

這一程不會耽誤太久,或許能趕回去跟雲琅丸丸過個二月二。

但是想象到底是想象,入了夜才發現,事情沒有她想象的這麼簡單。

飯後他們上了趟街。

金陵是南方要塞,原本就是一個重要的大城,而這次除了疫病,周庭樾也有意替雲琅來看看治下。

只是上了街才發現,原本應該熱鬧斐然的金陵城,夜裡出行的人竟然連他們之前待過的那個小鎮子都比不上。

宋鶴語拎著摺扇一開一合,語氣很失望:“這就是你們大周的金陵城?晚市開了多久了,怎麼商販行人如此少?”

金陵是大城,人口也不少,但是一看,卻是稀稀拉拉。

不過白天的時候,倒也不像晚上一般人少。

沈確沉吟片刻,道:“從前不似這般。”

“從前你來過金陵?”卿酒酒好奇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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