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鹿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八十九章 南疆兵權,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呦呦鹿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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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季似乎來的分外快。

明明才三月的天,日頭一曬,卻叫人覺得有些刺痛。

大周燕京。

城裡熙熙攘攘都是人,叫賣聲不絕於耳。

一波快馬疾馳而過,掀起兩邊商販的罵聲。

“誰啊!在城內肆意跑馬是大罪!就不怕給人報到官府去!”

“將我的攤子都掀翻了,到底是誰,還敢上官道!”

“........”

可隨著為首馬上的男人突然回眸過來,那冷厲的目光穿透長街,明明一個字也沒有,卻叫看見的人覺得比肅殺還要驚心!

那道狹長的眸,冰冷充滿殺意的目光....分外叫人熟悉。

方才吶喊的商販瞬間便失了聲,沒說完的話似乎也都噎在了喉間。

倒是有從外城新來的商販,剛來燕京不過一年,對燕京城的勢力不太熟,還要繼續罵。

“到底是誰啊,這張狂的樣子,就是朝中最受寵的官員也不敢如此張狂地在官道疾馳吧?他不要命了?”

“走啊蔡老闆,咱們報到官府去吧!”

那被叫蔡老闆的老頭回頭,一人賞了他們一個爆慄:“想死就繼續叫,你們知不知道那是誰?”

兩個商販莫名其妙:“天子腳下有王法,他就是那聞風喪膽的攝政王,也不能如此狂吧!”

“你猜對了,”那蔡老闆陰惻惻地笑起來:“那就是一手遮天,令人聞風喪膽的承安王殿下。”

“啊??”

這兩個小攤販雖然說的時候拿了攝政王當比喻,但是誰都知道這攝政王五年來,幾乎都在外頭打仗。

不是說一手遮天,手中攥著軍權不放麼?

這幾年五洲雖然動盪,但是他們大周的西北邊境確實固若金湯,根本沒人能破。

這些當然都離不開攝政王的功勞。

有他這麼一個戰神在,大周的戰事不需要憂慮。

所以燕京也才有這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可只是這承安王為何突然就回來了?

難不成是西北有變不成?

快馬入了皇宮地界,到了宮門口也沒停,竟然一路疾馳進去。

侍衛們看守不及,提槍要去攔,可是來人顯然不會顧及他們的性命。

竟然提刀就要砍!

有人嘶聲厲喊:“承安王回宮述職,不想死就讓開!”

承安王?!

不清楚情況的侍衛,卻也在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嚇的變了臉色,身體比腦子先做出反應,往旁邊一躲。

竟然是承安王?!

可是就算是承安王,這個陣仗也不行啊。

帶刀衝進來,這與要去威脅聖駕有什麼區別??

侍衛趕緊著人去報給禁軍。

“不、不是啊,承安王的話,就算是莫將軍來了也不敢阻攔吧?”

莫將軍,莫北。

禁軍統領。

還不是看季時宴臉色辦事。

猶疑間,馬早就跑的沒影了。

恰逢是散朝時間,這幾匹馬驚起的動靜,可不是一般。

在宮裡跑馬是大忌就算了,可這人是季時宴,那便無人敢置喙。

乾清殿前,季時宴翻身下馬,四周已經圍了一圈的人。

見到他,個個表情驚恐就算了,甚至有些老臣還腿腳一軟!

有多久沒有見這位承安王露面了?

前年的除夕,西北突發與胡蒙的戰事,季時宴那時剛回朝,又連夜上馬走了,就連宮宴都沒有參加。

過去五年,他鮮少有在朝的時候。

可是人不在,餘威卻不能忽視。

他的人在朝堂上,每一日沒對他們起到威脅。

皇帝明明已經漸漸成年,可手中實權寥寥無幾。

前陣子.....容錦那個事,朝中也並不是無人知曉。

而知曉這個事的人,今日見了季時宴,就更是腿軟了。

誰也不曾忘記,當日西北軍快馬而來,朝江北織桌上扔的那顆人頭。

容錦的人頭。

被人一刀砍下,經過一路幾日跑馬之後的,眼珠子差點流出來,血跡烏黑的......一顆人頭。

江北織身為皇帝,甚至都嚇得驚叫連連。

這會兒剛下朝,太監陪著江北織要回後宮,卻被突然衝進來的馬嚇住,等看清季時宴的臉,雙目就更為大睜,嚇得在原地不動了。

到底是在溫室裡長大的孩子,即便身居高位,也不曾的見過太多血腥。

他身子一抖,被太監扶住了,才邁步往季時宴那邊去。

勉力掛上一抹笑:“竟然是承安王,怎麼突然回來了?”

季時宴下了馬,犀利的眸子掃了一圈,那些心虛的,害怕的,忌憚他的目光,就都一覽無餘。

他上前,卻是連跪都不曾,只微微彎了彎腰:“陛下。”

他的出現如平地驚雷,叫四周一時無話。

過了幾瞬,才有人先是反應了過來,趕緊衝他行禮:“承安王殿下。”

“起吧。”

其實現在的場景有些微妙。

當著皇帝的面,季時宴的架子卻比皇帝的君威還要大,朝臣之中,沒有人的品階比他還高的,不論是誰,都該下跪。

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還不止,他對皇帝的態度....根本也算不上尊敬。

季時宴揹著手,一路快馬加鞭,讓他臉上的疲憊也顯現:“沒成想如此巧,諸位都在,那正好,本王此次回朝有正事要奏。”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這承安王葫蘆裡要賣什麼藥。

你一向目中無人,狂到沒邊,有什麼事,還需要親自回來‘通知’一聲。

是的,通知。

他承安王沒有先斬後奏就已經算好了,做什麼事,也都是‘通知’朝廷而已。

這個作風,大家五年來都已經習慣了。

畢竟他連太后都敢親手逼死,還有什麼事會不敢做出來的?

這會要奏的事,總也不會是好事。

江北織微微穩住了心神,強迫自己將腦海中關於容錦那顆頭顱的印象都驅趕出去。

之後才攥著太監的手,勉力一笑:“承安王說笑了,有什麼事,你休書一封就是,又怎麼勞累跑這一趟回來。”

他不敢招惹季時宴。

上一次授意容錦的事,雖然他沒有正面出手,但是結果是一樣的。

從季時宴將容錦的腦袋扔到他的桌上那一刻,就是季時宴赤裸裸的警告。

這樣的警告,是因為他估摸還沒有空閒來對付自己。

也或許是因為不屑。

他這個皇位,坐穩是因為季時宴,若是對方不想了,也可能說沒有就沒有。

他當然不服。

可是他羽翼不足,就像一隻雖為鳳凰的小鳥崽,在已經長成了雄鷹的季時宴面前,除了屈服毫無其他辦法。

“因為此事休書一封太過輕巧,本王要的一樣東西,旁人不敢來取。”

江北織似有所感一般地擰了眉:“是什麼?”

“南疆兵權。”季時宴根本就不在乎四周驚訝又震驚的目光:“還請陛下借南疆虎符一用。”

什麼?!

西北三十萬大軍軍權都在他手裡了。

這會兒還敢來覬覦南疆的兵權?

南疆莫拜,禁軍統領莫北的親哥哥,手上僅有的十萬兵權,那是小皇帝手裡唯一有的實權!

江北織臉色都青了:“你要南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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