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鹿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五章 吃醋,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呦呦鹿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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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酒酒原本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聽見他的話,瞥了他一眼:“你在上陽皇宮都還有人?”

想想也是,季時宴這種前年老狐狸,他怎麼可能沒有後手。

他跟孟九安兩個都是前年的狐狸,互相都對對方掌握的死死的。

不然她現在也不會在這裡。

就是她很奇怪,孟九安怎麼篤定季時宴能為了她以身犯險,達到他的目的?

要不是季時宴現在在這兒,她恨不得指著孟九安的鼻子嘲笑他,神經病想太多。

但是現在她笑不出來。

“我不用你,沒有你我也可以從這裡出去。”卿酒酒用腳踢開他:“還有謝時和徐白呢?他們回藥王谷沒有?”

卿酒酒不是在放狠話,她說自己可以從這裡出去,是實實在在想到了辦法。

下午她是看明白了,那孟長安就算有嫡皇子的身份又怎麼樣?

他頭腦顯然不太行,能在宮中霸道橫行,也不過是因為皇后背後的孃家實力抗打而已。

而且那皇帝孟召顯然也對這個兒子多有了解,或者說他了解,但還是想看皇子們為了皇位相爭的。

他顯然是還不想讓位,但是朝局中,有爭權奪利才能顯得他這個皇帝的平衡的作用來。

孟長安跟孟九安的智商顯然不在一個等級,皇后就算權勢再大,也只是個喜形於色的國母。

那個公主就更不用說了,一條腸子通到腳,想的什麼都寫在臉上。

就這樣,斗的贏孟九安才怪。

但她卻可以想辦法幫他們。

卿酒酒好歹是個現代人,對這些拙劣的宮鬥,她雖然不屑但不是不會。

如果能幫孟長安贏得皇帝的信賴和偏向,那她要離開的話,孟長安就可以幫她了。

“謝時和徐白還沒有訊息,”說到這個季時宴眉心緊皺:“派了很多人手出去,卻始終搜尋不到他們三人的下落。”

三人?

卿酒酒想起那個偽裝成宋旬的孟九安:“你是不是還不知道宋旬就是孟九安?”

什麼?

這個季時宴倒是真的沒有想到,他稍微有些錯愕:“那個一路跟我們從飛獅寨出來的宋旬?他是孟九安?”

但是不往這想還好,卿酒酒一旦提到,種種千絲萬縷的聯絡就都浮於水面。

——他們沒有一個人想到,孟九安當時就可能在他們身邊。

雖然對宋旬起了疑,但是誰能想到他能夠將身份偽裝的這麼徹底?

更何況是從被謝時撿回藥王谷起,這人估計就已經在潛伏暗中觀察他們。

又在飛獅寨時,當真能憑空變出一個山莊來,這在任何人看來,宋旬有沒有問題不說,這個身份總該假不了吧?

沒想到......

季時宴一點就通,迅速想到了卿酒酒被抓的經過。

“那時候謝時讓他離開,他其實先找到了你,把你交給手下帶回,又返回去想要殺我,是麼?”

卿酒酒點頭:“他出手的時候我也沒有想到,已經來不及反應了。”

失去意識那一刻,她其實最擔心的人是謝時。

也包括現在,擔心的人還是謝時。

要說他們這一群人被一個孟九安耍的團團轉,其實被騙的最慘的還是謝時。

本來就有殺父殺母之仇在身,可他對‘宋旬’這個人卻是付出了百分百的信任。

可現在,季時宴說他們還下落不明。

“謝時不會出什麼事吧?”卿酒酒抓著季時宴的袖子,有點著急:“你知道他身份的對吧?當年在小皇帝身邊的內侍,他父母的死,跟孟九安有關係。”

其實對於季時宴來說,謝時是誰根本不重要。

時醉還是謝時,在他眼裡都是個陌生人而已。

但是他想起了當年年宴,孟九安被刺殺那件事。

“當年你在舞樂殿躲藏,刺殺孟九安的人就是時醉吧?你不肯開門,一個是因為席越在裡面,還有一個,是時醉當時也在裡面?”

沒想到舊事重提,卿酒酒錯愕了一瞬,是因為季時宴的敏銳。

這個人就是這樣,一點就通,任何蛛絲馬跡都能串成一件事。

不過沒什麼好否認的,當年覺得很危險,或許會危及性命的事情,現在物是人非,要追究也不可能,

卿酒酒點了點頭。

季時宴額角的眉又皺的深了一些,謝時這個名字,在卿酒酒和丸丸的口中出現的頻率都太高了。

丸丸認定他是爹爹,接受他顯然比接受自己要多的多。

這麼多年他沒有在卿酒酒身邊,陪著她難產,陪著丸丸長大的人,不是他,而是那個謝時。

……所以是不是就連卿酒酒心裡對謝時也是有著別樣感情的?

四年前從燕京逃出來,孤苦無依的卿酒酒,創辦了藥王谷,必定經過很多艱難的時刻。

光是生丸丸,聽鍾欣欣形容就是九死一生。

他還不知道丸丸身世的時候,甚至真的懷疑過,卿酒酒或許已經有了新的男人。

那個男人或許是謝時。

反正不是他,他只會帶給卿酒酒苦難,讓她痛苦。

換成謝時或者任何人,卿酒酒都不會再一次承受曾經的那種痛苦。

他那天跟丸丸說,謝時不會想娶卿酒酒,那卿酒酒呢?

她在感情方面,得到的從來都是不好的。

可謝時曾陪著她經歷風雨,陪伴在身側這麼多年,連丸丸都特別喜愛他。

卿酒酒難道不會動心嗎?

會不會…她心裡其實已經裝了謝時了。

自己來晚了嗎?

隨著季時宴的臉色越來越差,卿酒酒不禁狐疑,難不成謝時他們出了大問題?

季時宴為什麼這副表情?

“謝時出什麼事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季時宴冷聲:“沒有。”

他不想對卿酒酒冷臉,但是現在越想越不對,總覺得卿酒酒對謝時有什麼。

否則態度怎麼會這麼著急?

他做不到好聲好氣地回答卿酒酒關於謝時的問題。

而且很想衝卿酒酒吼,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別的人想都別想!

但是又不敢。

看來得找個時機,先到謝時,進行一番‘教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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