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鹿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二章 可她好像真的已經死了,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呦呦鹿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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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丸丸話剛落下的一瞬間,或許是父子血脈相連,雲琅明顯地感覺到一股洶湧的殺意從季時宴身上傳出。

幾乎是眨眼之間,他手上的銀針出手,擊中季時宴的麻筋。

抓住丸丸的手一鬆,徐白與雲琅的配合打的極好,隨著那銀針飛出,他已經飛身而上,接住丸丸的同時,劍鋒已經橫過季時宴的脖頸。

下屬全都嚴陣以待,全部洶湧而上。

然而,他們遭遇了此生覺得命在旦夕的關鍵——

季時宴根本不畏懼徐白的劍鋒,他反應過來一把抓住!

甚至,徐白那柄江湖有名的名劍,生生就在他掌中震碎了!

他身上的殺意鋪天蓋地,一擊出手!

雲琅驚呼:“不要!”

他提劍而上,卻不像徐白他們下的是死手,對季時宴,他根本也不可能下死手。

可是迅捷的招式在逼近季時宴的方寸間,也生生停了下來。

因為眼前出現了更令人震驚的一幕——

季時宴吐出一口血來!

所有人愣神的當瞬,一隊人馬倉促趕來,隔著不遠的距離,急切呼喚著季時宴的名號。

“主子!”

“王爺!”

“統帥!”

......

季時宴的救兵到了。

徐白拔了下屬的劍,狠狠一咬牙,看向面色蒼白的季時宴:“你確實受傷了,對吧?”

雖然穿的是黑色,可是季時宴胸前的衣物已經被血染了一層深色。

那是他方才運功,牽動了傷口流血導致的。

此刻季時宴顯然是因為傷痛無法施力,整張臉色蒼白,卻莫名似乎有些走神。

他走神地盯著丸丸那張臉。

如果不是知道他早些年怎麼對卿酒酒,徐白差點以為承安王對他家姑娘情深不渝。

徐白:“小公子先走,承安王這條命,我必須拿下不可!”

丸丸面對這樣的場面似乎絲毫不驚慌,她年紀這麼小,卻像是見慣了似的:“殺了大壞蛋!”

她的小丸丸們都沒有用,這個大壞蛋太浪費她的東西了!

雲琅卻是不同神色:“他方才的爆發力你看見了,幫手也快趕到,徐叔叔,再糾纏下去對我們沒有好處!”

“你忘了谷訓嗎?不可拿命搏!”

聽到谷訓兩個字,徐白渾身一顫。

是,卿酒酒交代過他們,不能用命去達成目的,打不過的時候就跑。

他一收劍刃,望見林間隱隱綽綽的人影疾步走來,被他們追上,不光是他,雲琅跟丸丸也會有危險!

抱起丸丸不再戀戰:“走!”

季時宴動了動,但他本就傷勢太重,方才發力已經是勉強,現在連抬劍的力氣都沒有了。

徐白一行人很快隱沒在蔥鬱的林間。

只有雲琅,在離開前回了眸,深深看了季時宴一眼。

幾乎是前腳剛離開,沈默後腳就趕到。

他對那口被強制爆開的棺材異常詫異:“主子!”

瞥見季時宴渾身是血大為震撼:“沒事吧?”

手上也受傷了,被鋒利的劍鋒狠狠劃破,幾乎深入骨。

“怎麼弄成這樣?”

季時宴這邊的假死是早就設計好的,目的是聲東擊西。

那些逮著機會要出兵大周的軍隊,此時定然放鬆警戒。

沈默帶兵包抄,已經一鍋端了。

而當他帶著勝利的喜訊返回時,要回荷花坳迎回季時宴,卻在山腳就發現不對。

隔幾米就有一隊被迷暈的人。

他趕緊讓人準備了防毒的面巾,一路捂緊上山。

緊趕慢趕,才在這一刻趕到。

也幸虧是趕到了,不然王爺就要出大事了。

他想起四日前,季時宴遇襲那日的事。

被人遠端突襲,查遍邊城卻都沒有找出兇手之後,就只能選擇鋌而走險。

然而那一顆射入季時宴心臟的子彈,實在兇險至極。

太醫說只差一點,就真的能要了命去。

幸虧那子彈來自太遠的地方,到季時宴身上的時候,衝擊力已經小了許多,所以就差那麼一丁點的距離嵌入心肺,就是神醫也救不回。

儘管這樣,季時宴也還是昏迷了兩日。

兩日後醒來,勉強能說話時,就讓沈默公佈死訊。

要他命的人太多了。

小皇帝。

孟九安。

甚至是百姓。

那道百萬金的懸賞令一出來,五湖四海內,暗殺的人多不勝數。

季時宴簡直就是個活靶子。

然而像這次這樣,差一點點就成功的,卻是沒有。

沈默憂心忡忡:“主子,死訊一旦發出,只會令他們更加瘋狂,您是邊城的一道防線,您若是出事,五洲十國的兵馬立刻就會踏破邊防。”

“本王怕的就是他們不動。”

季時宴說這話的時候,左胸被纏上厚厚的繃帶,手根本舉不起來。

可是右手掌心卻捻著那顆從他皮肉中挖出的鐵殼。

錐形的,很容易沒入面板,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吩咐下去,這兩日鄰國絕對會有動靜,先發制人,安排每隊兵馬先按我們掌握的各國輿圖,埋伏在鄰國前往大周的個個關口。”

沈默驚訝中又帶著佩服。

重傷之時,季時宴竟然還能有如此清醒的頭腦思路,他當真是甘拜下風。

季時宴將計策都吩咐下去,他體力不支,根本坐不了多久。

然而直到事情吩咐完,他手中還是捏著那枚彈殼。

“主子,是這東西有線索麼?您怎麼一直捻著?”

季時宴攤開右掌心,目光沉沉:“你瞧這東西,眼熟麼?”

“屬下確定沒見過,”沈默提起這讓季時宴受傷的東西就沒有好臉色:“造型古怪,不像大周的東西,更不想五洲內任何一個地方的東西,它發射的時候,根本讓人防不可防。”

“不說形狀,就這材質。”

季時宴像是想起了什麼:“四年前,燕京水患。”

回憶中,燕京水患也沒有這類東西,但是材質——

沈默微微睜大眼睛:“那抽水的木屋機房裡的電擊?”

他記得那東西倒是跟這彈殼一般,通體冰涼的金屬質感。

這麼說,他就知道季時宴在想什麼了。

雖然當年那場大火燒的皇城皆驚,王妃和世子的屍體也在火中找到。

可是這些年,王爺從沒有停止過找他們。

他對沈默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他們沒死。

沈默當季時宴是傷心過度,其實在他看來,王妃當時困在海棠苑,根本沒有逃出去的可能。

而且還是自己親自在場盯著的。

可是王爺一口咬定,他們就是沒死。

也就是因此,才有了面前這假死送葬的一幕。

因為季時宴硬要以身犯險,他堅定刺殺他的人是卿酒酒。

只要自己死了,她一定會來看下他的人頭。

然而此刻,季時宴卻臉色怔忪:“可她好像真的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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