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鹿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九章 死訊,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呦呦鹿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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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探到了荷花坳,接下來就是要埋伏到天黑行動。

刺殺季時宴風險太大,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很難得手。

要不也不會懸賞百萬,而季時宴卻仍舊完好地活在這世上。

要他命的人太多了。

天還未黑,徐白就看見三隊殺手被他的軍隊剿滅。

死不瞑目的殺手人頭掛在安營的大營外,警示著所有蠢蠢欲動想要靠近的人。

荷花坳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就算得手,也不一定能逃出生天。

取季時宴的人頭,憑武力不太可能。

而且他還是百毒不侵,下毒對他根本不管用。

若是沒有那杆遠端射擊的槍,卿酒酒坦言,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可怕到沾上他都會倒黴的程度。

“倘若萬一沒有得手,記得跑的快一點。”

古代的材料有限,技術也有限,子彈只能用鐵,又重,射程就算再遠,那殺傷力也會被削弱很多。

她這把槍的殺傷力,比起現代的那些步槍,估計也強不了多少。

現在就祈求一下,子彈可以順利擊中季時宴的心臟。

撿了人頭就跑。

夜幕漸漸籠罩,荷花坳被火堆映照的一片通黃,三五營帳中都有火把照明。

遠遠看去,就像一片星子。

徐白一直在盯著季時宴的行動軌跡,在那個八倍鏡下,他穿梭過營帳,似乎一直在忙碌。

直到飯點,他從主賬出來時,卸下了一身鎧甲,居然只穿了一身月白的長袍。

篝火上的食物冒著熱氣,士兵都在狼吞虎嚥。

只有他,坐在一塊高石上,似乎仰頭望著天際,不知道在想什麼。

徐白扣動扳機的手頓了一下,回眸,看見卿酒酒也坐在一塊石頭上,嘴角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離開燕京的卿酒酒就像活過來一般。

她靈動,耀眼。

或許承安王死了,她就能變成徹底自由的人,這五洲大地沒有人能捆縛她。

“大當家的,”徐白開口道:“這畢竟是小公子的生父,我們缺錢還可以從別處弄來,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小白,你什麼時候這麼猶豫了?”卿酒酒扔了狗尾巴草,從他手中搶過槍:“我們的銀子用的跟流水似的,掙得根本沒有用的快,百萬金,能讓兄弟們少奔波多久!”

她瞄準季時宴的胸口位置,看清季時宴的臉的那瞬間,誰也沒發現她的手一頓。

但卿酒酒畢竟是特種兵出身,她的動作在專業下根本不起眼。

四年沒見,季時宴那張臉,竟然沒怎麼變,只是渾身散發的冷冽更甚從前。

而那張臉,依然如同刀削一般的刻骨。

卿酒酒這才發現,她以為過去四年已經忘記的東西,其實沒有。

看見季時宴,她還是能想起當初被扣在床頭時的毛骨悚然。

那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但下一瞬,她依舊如同訓練有素的特種兵那般,不動聲色地扣下了扳機——

‘砰’!

耳膜被響起的氣流聲炸裂了一般。

那枚子彈以肉眼不可見的快速朝季時宴的心臟而去。

隔的太遠,聲音已經不可聞,不過從八倍鏡中,可以看到季時宴的胸膛被擊穿。

他整個人狠狠一顫,胸口的位置湧出血來。

身邊圍坐計程車兵都荒唐大亂,扔下手中的食物,七手八腳地去找武器。

倒地的瞬間,季時宴的目光似乎透過相隔甚遠的山脈,望了過來。

誰也沒有想到卿酒酒如此果斷,並且一擊得手。

幾乎一瞬間,她收了槍,身影藏在巨石下,衝自己的人比了個手勢:“走!”

軍營口已經有大批人馬鑽出來,四下散亂朝子彈發出的地方包抄。

這一夜,荷花坳大亂。

卿酒酒他們一行人的逃跑路線早已設計好,又離得太遠,基本沒有被人追上的可能。

天將大亮時,她們喬裝成外地的客商,潛入了附近的邊城。

季時宴遇刺的訊息已經鬧得沸沸揚揚。

卿酒酒和徐白在一處羊肉湯館坐下,等上菜的時間,聽著兩邊的客人閒聊。

一個長相粗狂的男人猛地錘了一把桌子:“真解氣!我聽說那狗賊現在性命堪憂,大周親兵大亂!”

季時宴在民間的名聲確實不太好,一來是他攝政,不尊主。

二來是他暴政,五洲十國的邊地都被他打的民不聊生。

“說不準已經死了呢!”另一個男人說:“季家軍為了穩住三軍士氣,不敢公佈他的死訊也正常,我聽說,他傷的地方正中心臟呢!”

“看來這波殺手要笑瘋了,當初多少人出手都沒能取他的人頭,這波人從哪冒出來的?我聽說連季時宴的人都沒有抓到人呢?”

“能射殺的了季時宴的,又怎麼會是凡人?早就跑沒影了吧。”

“哈哈哈死了更好,死了就解恨了,還有那個孟九安,怎麼老天就不收了他?”

粗獷的男人喝了一口酒,長嘆一聲:“要是季時晏真死了,這大周的天又要變咯,小皇帝終於能拿回皇權,不過年紀這麼小,皇位能不能坐穩還真不知道。”

“這個不知,”同桌的男人給他倒酒:“但我要是小皇帝,我定然忍不了這口氣,你知不知道,有訊息說,季時宴這百萬金的懸賞人頭,價格就是那小皇帝開的。”

還有這回事?

卿酒酒喝了口羊湯,想起當年小皇帝那稚嫩的臉。

自己還曾經在宮宴上跟季時宴說過,說不準哪天小皇帝會讓人給他套麻袋。

看來還真是說對了。

這時候小二來上菜,一臉苦澀地道:“二位,不談朝政,不談朝政啊,這會兒季家軍將邊城都搜遍了,若是話落在他們耳中,你們還要不要命了?”

那兩人悻悻地打住了話頭,說起了另一件事:“朝歌的藥王谷,是不是說有許多神醫?”

卿酒酒正在撕一塊饃,聞言手一頓,跟徐白對視了一眼。

旁邊那桌顯然也是聽到了,加入了那兩個男人的話題:“你們也去藥王谷?”

“倒不是,就是聽說藥王谷的門檻都要被人踏破了,這幾年求醫問藥的多不勝數,去了還能免費吃一頓。”

藥王谷這幾年在五洲內名聲鶴起,戰亂不斷,傷病更是多不勝數。

都說能敲開藥王谷的門,這命就撿回來一半。

“那位京華先生,不也在藥王谷麼?”

說到京華先生,四周又是一陣唏噓:“你們別說,當年她在大周燕京待的那段時日,不是人人都說京華先生是男的麼?最近才有訊息傳出,說根本不是,她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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