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鹿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五章 季時宴,你快進來,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呦呦鹿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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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莫北嚥了口口水。

謝雨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他們都臉色踟躕地望著季時宴。

太后一聲令下也沒有用,季時宴一句未發,他們根本不敢動。

而季時宴,此刻正面色鐵青地盯著門。

似乎要將門盯出一個洞來一般。

孟九安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摺扇,數九寒天,他跟個瘋子一樣在那扇扇子。

嘴角還擒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看來這裡頭有沒有本殿下要找的人不好說,但是卻有承安王不太想見的人。”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聞言看向孟九安,就像看一個不知死活的人。

別說你是上陽的大殿下,就是你們國君來了這兒,也未必見得敢招惹我們那位異性王。

當心被他打擊報復。

而且這舞樂殿裡有什麼,大家只要長了腦子,應該也猜出來一些了。

王妃消失了這麼久,大半個晚上不見人,此時舞樂殿大門緊閉,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只是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會讓她將自己關在裡頭。

康素緊盯著那道門,她卻想了些不一樣的。

卿酒酒是傷勢太重,為了包庇她不敢出來嗎?還是自己離開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放著皇帝太后的面,甚至還有別國的人,這不是開玩笑的。

想到這,康素身形一動,往前一步大著膽子道:“姑娘家,難免有不方便的時候,這麼多人圍著,酒酒定然更不自在了,不如讓我去問問,我是酒酒的娘,她不會排斥我。”

“你這時候摻和什麼?!”卿博懷怒斥了一聲。

“就是啊母親,”卿秀秀冷眼瞪康素:“若是不方便,說一聲便是了,宮裡頭到處都是宮女,伺候姐姐總不成問題,實在沒必要將門栓起來,眼下又出了上陽大殿下這事兒,讓人不多想都不行。”

康素緊抓著衣袖,堅持:“不過是婦人之事,與刺客之事兩說,側王妃也是從相府出去的,硬往酒酒投上扣個帽子,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沒人聽過康素這麼咄咄逼人地說話,卻一語中的,讓卿秀秀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她一番話,等於說卿秀秀吃裡扒外,恨不得讓相府王府受牽連。

就連卿博懷也看了卿秀秀一眼,罵了句蠢貨。

可卿漣漪沒有那麼容易對付:“哀家乃國母,有權利保證皇宮的安全,若是今夜當真有刺客混進來,而承安王妃又牽涉其中的話,哀家也不得不大義滅親,怎麼,禁軍現在姓季了嗎?!連哀家都使喚不動了?!”

禁軍全體聳立。

莫北看向沒有表態的季時宴,他不敢動啊。

禁軍雖然不姓季,可是他們武官一行,不看季時宴的臉色,怎麼可能在朝堂立足下去??

“王爺……”

季時宴動了動。

他的臉色依舊是雷霆萬鈞,帶著滿滿殺意。

要是強來,那道門甚至不能經受他的一隻腳。

“王爺…不如聽相夫人的,由一人先去看看,王爺若是覺得相夫人不妥,那不如讓本宮去?”

此時開口的變成了皇后。

十七歲的皇后,鳳服加身,一派溫婉。

她端著雙手,發上步搖輕響,卻能令人想到國泰民安四個字。

不算絕美,只是五官端莊,有大國風範。

而且,聶歡的母親是江南人,她身上有一股子吳儂軟語的小女人,輕聲細語說話時,很有說服力。

她今夜第三次在季時宴面前露臉,端的是一副國母的姿態。

實則卻抓緊了袖子。

她雖沒有跟卿秀秀通氣,卻也知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不可能什麼事都沒有。

卿酒酒確實說不好在裡頭做什麼,雖然她說前去查探,也不過是端的一個皇后的禮儀,不讓大家難堪罷了。

可只要門開啟,想不想讓外頭的人看見,也只是…看自己怎麼操作而已。

皇后這一番話識大體,她又是真正的國母,確實不好令人怎麼拒絕。

季時宴沒說話,聶歡就當他答應了,邁步向前。

而此時,觀景橋上,一簇煙火極速竄起,在天空炸裂開來。

實際今夜年夜,皇宮裡到處都亮如白晝,不缺這點照亮。

可彩色煙火的光落在眾人臉上,配合著各色的表情,又顯得如此詭異。

到了大殿前,聶歡突然聽見裡邊兒有些動靜。

不大,悶悶的。

像是捂著,又像是什麼東西落在皮肉上,帶起悶響。

“王妃?”聶歡抬手,捏著門閥輕敲,聲響落在夜裡,又顯耳又清脆。

“王妃?本宮能否進去看看?裡邊兒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你放心,只有我進來。”

聶歡聲音輕輕的,帶著某種安撫似的平靜。

裡邊的聲音突然沒了。

她又叩了叩,推著那門發出沉悶的吱嘎一聲:“王妃?”

那始終沒有人聲的大殿裡,過了一會才傳來卿酒酒的粗啞聲:“季時宴。”

聶歡微微一愣。

在場所有人都一愣。

那聲音發著抖,竟然還帶著泣意,像是害怕恐懼到了極點,喊的卻是季時宴的名字。

卿秀秀抓緊了帕子,心裡湧起狂喜。

卿酒酒這個模樣,想必那席越已經得手了!

她還有臉叫王爺?

王爺待會只怕恨不得殺了她!

將席越弄進去的時候,她確定這舞樂殿裡沒有別人,而卿酒酒進去後,也再沒有人進去過。

所以此時只有一箇中了情藥的席越,和一個病秧子卿酒酒在裡頭。

她怎麼可能鬥得過!?

從今夜起,卿酒酒就會被冠上姦淫的罪名,到時候人盡皆知,看她還有什麼臉活下去!

人盡可夫的娼婦!

越想越興奮,越想越得意,卿秀秀忍不住笑意湧上嘴角。

她嬌滴滴捏了個聲音,看向季時宴:“王爺,姐姐叫您去呢,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不能聲傳的事?您要不還是親自去看看呢?”

聽她這麼說,季時宴的表情越發腥風血雨。

他難以想象,卿酒酒到底在裡頭搞什麼!

是要當眾讓他難堪下不來臺不成?!

“季時宴!你快進來!”

又傳來卿酒酒的一聲叫喊,夾雜的哭腔簡直令人莫名心生垂憐。

更令人遐想無限。

季時宴邁近一步。

莫北忍不住頂著壓力勸了一句:“王、王爺,不管發生什麼事,好好說啊!”

“禁軍往後,”季時宴聲如寒潭:“背過身去!”

承安王下令,誰敢不從。

卿秀秀的笑容僵了僵,隨即又恢復了冷靜。

——沒關係,只要將門開啟——

季時宴已經走到了門前,他聲色冷峻:“卿酒酒,把門開啟。”

下一刻,巍峨木門吱嘎一聲,一道身影撲進季時宴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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