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鹿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六章 妄圖害我母親性命,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呦呦鹿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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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萌娃一枚,睜著撲閃的眼睛看向季時宴,表情極為天真,活脫脫一個不諳世事的奶糰子。

當然雲琅心底可不是這麼想的。

孃親要幹大事,他也要犧牲一下自己不給這些人得逞。

他可是孃親的小幫手!

然而,他這聲父王一喊,倒是叫周圍的人都驚悚了起來。

都知道承安王不喜歡子嗣,甚至到了厭惡的程度。

尤其是卿酒酒生的子嗣。

所以這小世子生下來根本沒有存在感,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人在意。

何況季時宴本就揚言要他死。

他居然敢要季時宴抱??

卿秀秀冷冷一笑,真是不知死活。

以季時宴對孩子的厭惡,他一定會狠狠奚落這對不要臉的母子。

還想讓他抱,簡直痴心妄想!

季時宴果然一動不動,打量地看著卿酒酒,不知道她要搞什麼名堂。

卿酒酒將雲琅往季時宴懷裡一塞:“也對,我娘病體纏身,雲琅還小就不要過了病氣,你替我抱一會。”

猝不及防懷裡多了個奶糰子,一股奶味還撲面而來......

季時宴臉都綠了。

他一收力就能將他給掐死!

“父王,”正當他要發力的時候,奶糰子又抱著他的脖子軟軟地喊他:“雲琅餓餓。”

你餓了你找本王??

季時宴的臉從綠變黑:“你在車上不是吃了糕?!”

他根本就沒有用手去接雲琅,是雲琅雙手雙腿死死地纏在他身上,才勉強沒有掉下去。

然而云琅的小力氣只能堅持一會兒。

這會兒已經往下滑了。

而且聽見季時宴這麼說,他的表情更加傷心欲絕。

他癟了唇,竟然擠出兩顆小豆子:“父王嗚嗚嗚——”

還有天理嗎?

雲琅要是從自己身上掉下去,沒準又要跟上次一樣吐血。

就這殘廢身子......

季時宴咬著牙,伸手兜著他的屁股一接,穩穩將他抱在身上:“別、哭、了!”

王爺竟然沒有掐死世子!

他還真抱了他?!

他不是最討厭子嗣麼?

見此,現場眾人紛紛變了臉。

尤其是卿秀秀,她嫉恨難當,手帕都要擰碎了。

卿酒酒得逞一笑,要走的時候還關照了一下季時宴:“王爺,我們的兒子就拜託你了,記得您身上的毒,好好對他哦。”

雲琅給她使了個‘放心吧孃親,我能搞定’的眼神。

順便無視了季時宴殺人般的眼神。

不愧是她卿酒酒的兒子,演技渾然天成。

卿酒酒放心地去了後院。

“呵呵,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入席吧。”卿博懷領著眾人進去。

即便跟太后斗的你死我活,但是季時宴好歹手上是有兵權的。

這次回門,卿博懷也有些別的主意。

他和夏蘭若的兒子已經到了年紀,正是要謀職的時候。

如果能在軍中謀得職位,卿家出一個武將,將來他不就能在朝中橫著走?

再將卿秀秀嫁過去,季時宴這麼寵卿秀秀,未來還不是他卿博懷說了算?

想到這,卿博懷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季時宴落座在上座,卿秀秀坐在他左手邊,卿博懷在右手邊。

另外就是卿家的旁支。

一大桌子沒有一個空位,顯然一開始就沒有卿酒酒的份...

不難猜到以前的卿酒酒在卿家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季時宴不禁一陣氣悶,氣完又覺得自己多管閒事!

“王爺...不如將孩子交給下人吧,姐姐真是的,明明知道您討厭孩子,還敢給您抱著。”

雲琅坐在季時宴懷裡,瞪了卿秀秀一眼。

卿秀秀立馬掩臉想哭:“他、他竟然還瞪我,王爺......”

季時宴垂眸一看,雲琅立馬朝他露出個大大的笑容。

要多乖有多乖。

他還那麼小,怎麼會瞪人?

季時宴煩道:“你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他竟然已經為了賤人的孩子說話了?

卿秀秀生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危機感。

她嘴角的笑容都差點掛不住了:“王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給季時宴夾了顆腰果:“王爺吃菜。”

賣慘不行,那她就現殷勤。

誰知道那腰果被雲琅一把抓過去吃了。

吃完還咂咂嘴:“父王,要肉肉。”

他滿眼渴望,叫人根本不忍心拒絕。

季時宴招手,佈菜的下人立刻給雲琅剝了一顆大蝦。

看他吃的滿嘴是油,白嫩的鼻尖還沾著一顆飯粒,季時宴親自拿帕子給他抹了。

抹完他想,見鬼了吧?

本王還得伺候這個孽子?

氣的他灌了自己一杯酒。

而這些動作落到卿秀秀眼中,她將臉都氣白了!

卿博懷打量著季時宴的臉色,等酒過三巡,他衝卿秀秀使了個眼色。

卿秀秀立刻舉杯上前:“王爺,我有件事不知當不當講。”

雖然喝了幾杯酒,但是季時宴眼底一片清明。

然而正當卿秀秀要說話,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哭嚎!

一個男人的聲音吼叫著:“你是什麼東西,你敢拖我?!”

卿酒酒的聲音隨即傳來:“呵,你又是什麼東西,敢對我大吼大叫?”

夏蘭若和卿秀秀的臉色迅速一變,放下筷子就跑出去。

雲琅也蹬著小短腿要下地,一骨碌跑去了。

院裡。

卿酒酒揪著地上一個男人的衣服,要將他拽出相府。

而那男人,是相府的府醫,也是夏蘭若的哥哥,卿秀秀的舅舅!

“姐姐,你這是要幹什麼?!”

所有人都從飯廳出來,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場景。

夏蘭若瞬間便哭嚎起來:“老爺,這酒酒是要幹什麼呀,她是要打死我哥哥嗎?”

“卿酒酒!”卿博懷怒喝一聲:“你要在相府造反不成?!”

然而卿酒酒叉著腰,氣勢毫不輸人:“造反?你們府醫給我娘開假藥那是什麼,謀殺?”

她話音一落,卿秀秀和夏蘭若臉色一變。

地上的男人嘶吼道:“誰說我開假藥?你放屁!你汙衊!”

“是不是開了不對症的藥,讓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卿酒酒朝身後的丫鬟道:“翠玉,去隔壁妙醫堂請個大夫過來!”

翠玉是她出嫁前的丫鬟,對她忠心耿耿,聞言忙不迭跑去了。

她方才去看大夫人,發現她根本沒什麼大病,只是有些現代人的高血壓。

可是這府醫開的藥,竟然都是吃了會讓她更加惡化的!

難怪大夫人總是臥病在床,卿秀秀母女倆就是想害死她。

卿秀秀有些慌,靈光一動就朝季時宴跪下來,眼淚一顆接一顆地掉。

“王爺,姐姐竟然出口就是汙衊,請您明察,舅舅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裝可憐裝柔弱,卿秀秀最會這一套了。

卿酒酒冷眼旁觀:“你先別急著哭啊,是怎麼樣,找個大夫看看不就好了?本王妃順便給你們相府換換血,看看這府醫是不是中庸無能!”

夏蘭若撲通一跪,也是嚎啕大哭:“相爺!卿酒酒她欺人太甚!”

這母女倆還真是親生的,用的招數都一模一樣!

院子裡的哭聲此起彼伏,這還沒怎麼樣,卿秀秀和夏蘭若都哭的像是要厥過去。

活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是她們!

而季時宴從方才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說話。

一直站在角落看好戲。

他原本就厭惡卿家,看卿酒酒攪渾水也挺有趣的。

他想知道卿酒酒會將事情鬧到什麼地步。

翠玉回來的很快,不一會兒就跑回來,身後跟著妙醫堂的老大夫。

卿酒酒將手中的藥渣甩給他:“大夫,您看看這裡頭的藥。”

那藥渣裡頭有十幾味草藥,大夫看了半天,道:“裡頭有木迪子,木迪子性熱,我記得大夫人體燥易頭痛頭暈,木迪子只會加重病情啊。”

“你胡說!你懂什麼?!”

那府醫齜牙咧嘴地要撲過來。

卿酒酒寒光一閃,將他的衣領一提,直接扔在了相府大門口!

路過的百姓立刻便圍觀上來!

“走過路過都來瞧一瞧了,相府的府醫,就是二夫人的親哥哥,給我母親胡亂開藥,妄圖要我母親的性命!”

“住嘴!”卿博懷怒氣沖天道:“來人,將這賤女給我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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