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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腳下的疼,撿起手機就往前跑。
等終於追上來,她發現車窗半開,徐斯淮一隻胳膊搭在窗外正在抽菸。
“二弟,能不能送我去趟醫院?”
她臉色急切,胸口因跑動劇烈起伏著。
他神色很淡,視線只在她身上掃了一下,“大嫂臉變得可真快。”
“我給你道歉,但我需要立即趕到醫院,拜託!”
說話時她聲音都在抖,挽起的頭髮也被風吹散垂了幾捋下來。
徐斯淮意外多看了她一眼,然後冷漠出聲:“抱歉,不方便。”
溫迎全然沒有了此前的理智和冷靜,急聲說著:“二弟,人命關天,我真的必須趕過去,算我求你……”
結果那人丟掉煙,只冷冷吐出一句:“大嫂還是跟我這個私生子保持距離比較好。”
溫迎話音被堵望著黑漆漆的周圍,只有很遠處才有市區的霓虹燈亮。
徐斯淮垂眸看了手機一眼準備走,醫院那邊再打過來,溫迎即刻摁下擴音鍵接通。
“溫小姐,小志快不行了,您快來呀!”
溫迎心亂成一遭,眼睛也紅了,“徐斯淮,我沒騙你,躺在醫院裡的是我弟弟……”
……
醫院,溫迎獨自坐在搶救室門口等。
簽完病危,她雙手攥著手機,整個人彷彿被掏空。
徐斯淮站在不遠處打電話,抬眼就能看到她光潔的膝蓋上有一團血跡。
高跟鞋不知何時丟了,纖白光滑的腳面上也有汙跡。
哪還有晚上那會端莊勁。
跟徐老爺報備完,他走到護士臺,讓人拿消毒用品。
“幫她清理下。”
溫迎抬頭,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垂著眸子在看她。
跟在徐斯淮身後的護士聞聲走到溫迎面前,溫迎說了一句:“謝謝。”
徐斯淮手機來了電話。
溫迎想自己來,結果已經接起電話的那人不耐煩說了句:“別動。”
她頓了一下,然後沒動。
護士消毒上藥的力度很輕,但她還是微微皺著眉。
她睫毛很黑,目光下垂時久久沒有閃動。
她真的很討厭進醫院。
那種絕望的無力感,像風暴捲過來的沙,死死拽著她往下墜。
膝蓋消毒完,護士對徐斯淮說:“先生,去給溫小姐買雙鞋吧。”
話剛落地,一個助理模樣的年輕小夥便拎著禮袋趕了過來。
“淮哥。”
見徐斯淮瞥了眼禮袋,小夥識趣將禮袋放到溫迎腳前。
沒等溫迎道謝,徐斯淮便掛上電話帶人離開。
次日中午,倦極的溫迎在短暫迷糊中清醒。
小志僥倖搶救回來,人也剛醒。
“姐姐。”
小志聲音虛弱,鼻腔內插著輸氧管。
溫迎摸了摸他的頭,極盡溫柔,“餓嗎?”
小志嘗試去拉她的手,話音緩慢:“我剛剛在夢裡見到爸爸媽媽了。”
溫迎一頓。
“他們問你過得好不好——我說不好。”
溫迎笑:“傻孩子,說什麼,有你在姐姐過得很好。”
小志搖頭,抓著她的手。
“姐,我在夢裡祈禱,祈禱老天可以讓我早點走,這樣你就能放下我這個包袱,活的開心點……”
溫迎眼眶突然就紅了。
她無聲摸著他那張早該長成十四歲的臉,一遍遍地寬撫他:“不許胡說,你從來都不是姐姐的包袱。”
……
小志睡熟後,溫迎出門打電話請假。
公司在跟的專案時間緊任務重,領導不滿意,但礙於她的身份也沒說什麼。
掛完電話,她目光長久落在腳上那雙尺碼正合適的白色平底鞋,想起她還欠徐斯淮一個人情。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陌生女人,“你是溫迎?”
女人身材高挑,裝扮不俗。
見溫迎神情淡漠,女人拿掉墨鏡,姣好的面容瞬間顯露出來,“我叫安芮,是義臣的朋友。”
原來是當年讓徐家倆兄弟鬧崩的女人。
溫迎聽過她的傳聞。
生來就在金字塔頂端,家世好,長相好,江城有不少富二代都在追她。
據說當年她與徐義臣在一起時,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就連挑剔刻薄的徐母對這位準兒媳也頗為滿意。
誰能想到半路竟然殺出個徐斯淮。
徐義臣撞破安芮挽著徐斯淮時,兩人打的你死我活,誰也不讓誰。
後來徐斯淮被強行送走,安芮也被家族送出國進修。
留下來的徐義臣從此一蹶不振,屢屢流連在外面的花草叢中。
徐母恨極了徐斯淮,徐義臣卻愛慘了安芮。
溫迎曾親眼看過徐義臣另一部手機的背景圖片,正是眼前這個女人。
仔細品,安芮不僅是徐義臣的硃砂痣,也算是徐斯淮的白月光。
“安小姐找我有事?”
許是出身優越,安芮天生帶著傲氣,“自然,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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