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遮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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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門的時候,路過和沈禾魚的婚房,看見從門縫裡透出來的一抹光亮,他的腳步頓了頓。
裴宴斯只猶豫了一秒,就推開門進去。
沈禾魚正在房間裡換衣裳,沒想到他會突然進來,她驚叫了一聲,連忙拉過衣裳,遮住自己的上半身。
裴宴斯愣了一下,看見沈禾魚光潔的肩膀,他微微一笑,“你身上我哪沒看過?”
還有什麼遮擋的必要?
看見他這一副無奈的樣子,沈禾魚惱羞成怒地說:“流氓!”
“快轉過去,我先穿衣裳!”
沈禾魚氣急敗壞地說,一張臉都被氣紅了,裴宴斯見狀,只好無奈地笑著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他聽見自己的身後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腦海裡不由得回想起沈禾魚在自己身下的時候,她的模樣,那張臉會潮紅無比,肌膚雪白,身姿完美。
他想到這些,下腹不由得有一股衝動。
他閉了閉眼,連忙將這一股衝動壓了下去。
只是此時此刻,沈禾魚換衣裳的聲音,似乎都成了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終於,身後傳來沈禾魚說話的聲音:“好了。”
裴宴斯這才轉過身去,看見她已經穿戴整齊,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又怎麼了?”
她沒好氣地說。
他不是已經走了,又回來做什麼。
裴宴斯說:“我要去一趟陳家。”
沈禾魚頓了一下,並沒有多少意外,彷彿這一切都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去吧,有什麼必要告訴我。”
裴宴斯看見沈禾魚這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在她的眼睛裡,能夠看出老是在故意裝作無所謂。
他心裡高興,這至少證明她還是在意自己的。
他連忙走上前去,把她拉在自己的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髮間,嗅著她身上的香味,“我很快回來,不會留在那兒過夜,在家等我。”
,沈禾魚在心裡冷笑,面上卻從容不迫,她冷冷地說:“你剛剛不久前也說過,不會去陳家。”
“你覺得你這句話,現在又有多少可信度呢?你打算讓我等多久,等到天亮,還是凌晨?你嘴裡,有一個確切的時間?”
沈禾魚咄咄逼人,說話毫不留情。
裴宴斯望著她的眼睛,這一刻卻沒有被她激怒,因為他很清楚,她就是在意自己。
裴宴斯摸了摸她的頭髮,“我發誓,不會的。我很快就會回來,這次回去,只是為了解決一些舊事。”
沈禾魚沒有再說話,實則是已經不知該對他說些什麼。無論信不信他,這些事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他一定會去見陳靈夢,自己一定會在這等他。就算不會特意地去等他,但因為自己不能離開這裡,也就變成了像是在特意等。
至於他去見陳靈夢,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麼,這些都不是沈禾魚可控的。
她唯一能夠改變自己的,就是讓自己不要去在意太多。裴宴斯已經不值得。
她也一定要離開他的身邊。
裴宴斯沒再聽到她的回答,也不再停留,他低下頭,最後親吻了一下沈禾魚的唇角,隨後轉身離開。
留下沈禾魚獨自在房間裡,她不由得想起,6年前的很多時候,自己也是這樣,在夜晚被他丟在這兒。
他要麼是去見別人,要麼是去公司,又或者是去別的什麼地方,總之從來不會給她確切的地點,以及回來的時間。
跟他夫妻的那些年之間,她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過喪偶式婚姻。
現在聽見樓下傳來的氣鳴聲,裴宴斯的車漸行漸遠,最終離開了,聲音在耳朵裡聽不見了。
一切都彷彿回到了幾年前。
自己被拋棄的時候一樣。
從來沒有變過。
不管是她對於裴宴斯的情感,還是裴宴斯對於她的不在乎。
沈禾魚這樣想著,唇角遷延出一絲譏諷的笑,真是可笑,都到了這種時候,竟然心裡真的還在隱隱期待他。
狗改不了吃屎,她應該不再對他抱有期待才對。
*
裴宴斯抵達陳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七點過。
陳家的餐廳裡,擺滿了飯菜。不少人圍著餐桌而坐,卻誰也沒有動筷,都在做出等待的模樣。
直到看見裴宴斯出現在視線裡,他們才都露出另一副表情,有不爽,有討厭,還有鬆一口氣。
只有陳文洲,全程都只是淡淡的模樣,沒有看過裴宴斯一眼。
陳爺爺坐在首座,看見裴宴斯過來,他捂唇咳了兩聲,立即有阿姨添了一副碗筷。
裴宴斯立在餐桌邊,看著那特地給自己留下來的空位。
他聲音很冷淡:“晚飯就不必了。直接說事,你們想從我這得到什麼,儘管開口。我裴宴斯能給的,絕不吝嗇。不過,這次你們可得想好了,一定要一個足以給一條人命的,不管是財還是什麼。”
“畢竟過了這一次,我不會再管陳家任何事。”
陳文洲聽見這話,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到底沒有說什麼。
陳爺爺壓抑著怒氣,冷冷地盯著他:“這麼多年的世家感情,你就願意這麼毀於一旦,就為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
裴宴斯的眼神一冷,“她不是什麼都沒有。”
“她有我。”
所有人一愣。
這得是用多少的情感,才會認為,自己是對方的全世界,又或者,將對方看作自己的全世界。
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陳爺爺說:“陳靈夢受傷了,這些天裡,你也從來沒有去看過她。好歹是這麼多年的感情,你這麼做,未免太過冷漠不講情面。”
裴宴斯冷冷地說:“這麼多年沒有見過,該有的情感也早就被磨滅得差不多。何況,去看她是我的情分,不去看也是我的本分。”
“難道說,你們還想強按牛喝水。逼我去嗎?”
裴宴斯冷笑一聲,“我怎麼不知道,陳家居然可以騎到我的頭上來了。”
他這句話,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裴宴斯這麼多年,在本市打下的江湖,早已不是陳家能夠匹敵的。
但現在他們卻反過來威脅他,裴宴斯只覺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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