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故意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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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魚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何,心裡沒有來的心慌,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她說:“他剛才夢魘所以我才拉他……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再說他只是一個病人。”
一個病人而已,自己又能做什麼?
裴宴斯把早餐放在她的面前,他深深地看著她兩眼,一言不發,只是那冷峻的表情,越發的諱莫如深。
沈禾魚悄咪咪地看了他一眼,他不說話,她也不敢繼續說,她看著他放下的早餐,也不管其他的,伸手便去拿。
她發現買的都是她愛吃的。
他總是有這樣的本事,自己雖然沒有說明想吃什麼,只是給出隨便兩個字,但他總能買到讓她喜歡的食物。
她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發自內心地看了他一眼,“多謝。”
裴宴斯看著她的笑,有那麼一瞬間晃了晃神,兩個人之前的所有隔閡,彷彿都從來不存在一般。
尤其是因為沈凡雙的事,他們已經爭吵過無數次,在這之前,昨天他們還在為此爭吵,但現在,兩人卻又和好如初,彷彿那些爭吵從來沒有發生過。
這不就是夫妻常有的事嗎?
裴宴斯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又甜又酸,但這一切都是因為對方是沈禾魚。
他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用早飯,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將食物全部塞到嘴巴里,然後再慢慢地咀嚼,像是一隻小倉鼠,很可愛。
他伸手,拉過沈禾魚的手,輕輕地摩梭,溫聲道:“現在陸醫生躺在病床上,我不會在這跟你爭吵這件事,但我希望你明白,哪怕你只是多看了別人一眼,我心裡都會很在意。”
“你也考慮考慮我的感受好嗎?”
沈禾魚沒搭理他,冷哼了一聲,說道:“六年前,你把那些女人帶在身邊的時候,可曾考慮過我的感受?”
裴宴斯被她的話說得一噎。
簡直無言以對。
過往的那些事,他承認都是自己的錯,但現在,他無法為自己辯解。
他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好吧,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沈禾魚古怪的看著他,這男人現在怎麼奇奇怪怪的?
“我明白你是想要報復我,”裴宴斯微微勾唇,靜靜的望著她,看見她的嘴角有一塊麵包屑,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溫柔的給她擦去。
“不過我不在意,反而我會很開心,”他的聲音溫和得不像他,仿若三月天裡的陽光,連人都能感受到的溫暖,“因為代表你心裡有我,有我才會想要報復。”
“沒關係,只要你最後都會回到我的身邊,你想怎麼做都行。”
裴宴斯深深地望著她,眼裡飽含著深情,他的雙眼比以前更要深邃,暗沉,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想要把沈禾魚給捲進去。
沈禾魚感受到他的手指還在自己的唇邊擦過,把那麵包屑給颳走,他的動作溫柔,姿態散漫,卻讓沈禾魚的心莫名其妙地跟著劇烈地跳動。
她連忙移開目光,不再去看他的眼神。
她忽然覺得,裴宴斯是個很危險的人物,把自己偽裝得深情款款,讓人為他動心,而自己卻藏得深深的,不對外透露一點半點。
詭計多端。
沈禾魚在心裡暗暗地說道說道。
窗外有微風吹進來,將沈禾魚的長髮吹起,飛揚在了空中,裴宴斯看著,伸出手去撩起她的一絲長髮,在手裡把玩著,問道:“你剛才說,他夢魘了?”
沈禾魚點了點頭,“他在昏迷裡一直夢魘,看起來很慌亂,所以我才會去拉他的。”
裴宴斯哦了一聲,靜靜地看著病床上的男人,男人看起來沒有知覺,呼吸沉穩。
但裴宴斯的視線死死的鎖住他,還是發現了一絲異常。
他的眼睫在不自覺中輕輕地顫動。
這分明是已經清醒的跡象,因為無法真正地陷入沉睡,眼皮才會不斷地顫動。
裴宴斯薄成彎起一絲冷笑,看來這男人還是,詭計多端。
比自己厲害的多了,居然會採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裝可憐來博得沈禾魚的同情。
裴宴斯轉頭對她說道:“吃完了嗎?”
沈禾魚點了點頭。
“那你幫我去看看陳靈夢吧?”
沈禾魚愣了一下,他們本來就是青梅竹馬,他現在要自己去看她,是不是不太合適??
裴宴斯靜靜地看著她,彷彿猜到了她的心之所想,他淡淡地說道:“正是因為和她什麼也沒有,我才會敢讓你去,不是嗎?”
“並且只是去看一眼,把這雞湯給她。你就回來。”
沈禾魚看了一眼,那雞湯是自己拿來給陸弋的,可惜陸弋沒有清醒,就一直浪費掉,到現在恐怕已經涼了。
而裴宴斯卻要自己把這個拿給陳靈夢,實在不妥,最終沈禾魚沒有拿,就這麼空身去了,陳靈夢的病房。
正好她也想知道,陳靈夢現在的情況怎樣?如果清醒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從她這裡得到一些資訊?
譬如她和陳文洲的真正的關係。
沈禾魚剛走,病房的門被關死,裴宴斯就看著病床上的陸弋說道:“人已經走了,別裝了,再裝也不會有人可憐你。”
說完,他的目光死死盯著陸弋。
陸弋就那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雖然他已經清醒,但還是不難看出他的虛弱。
“我就知道你是裝的,”裴宴斯冷笑:“你難道不知道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你即便再這麼偽裝,也沒有任何用處。”
陸弋說:“那又怎樣,至少能夠證明她心裡是擔憂我的,換做是你躺在這兒?她不一定擔心了。”
裴宴斯冷哼一聲,“我為什麼要躺在這?”
他健健康康的,不好嗎?
可話是這麼說,心裡可不這麼想,他想起之前為了沈禾魚受傷的那幾次,她似乎都沒有這麼擔心過自己。
她好像的確更在意陸弋。
裴宴斯意識到這個問題,心裡忽然很不是滋味。
陸弋看出了他的矛盾,笑了笑說:“敢賭一把嗎?”
“她是我的妻子,我有什麼好跟你賭的,她直接就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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