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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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左思右想,沈禾魚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的好辦法,裴宴斯的目光毒辣,看事看人總是一針見血,也許這次陸弋的車禍,他真的能看出關竅。
沈禾魚考慮了一會,覺得也不是不行,不過在那之前,她還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就說:“這樣我也太虧了我得付出的,可是勞心勞力的工作。”
“那你還想要什麼?”裴宴斯毫不意外地看著她,如果她能夠那麼輕易地答應,那她就不是沈禾魚了。
沈禾魚說:“我和陸弋這麼多年的好友關係。現在他發生這種事,我不可能坐視不理,我以後想要隨時都可以來見他,並且陪伴,想多久就多久。”
聽完她的話,裴宴斯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去,說實話,他是不願意的,不僅不願意,甚至有些排斥。
說來說去,她還是想要陪在陸弋身邊,裴宴斯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對她說:“我讓人找護工照顧他呢,不需要你費心費力去他身邊。”
沈禾魚毫無意外地拒絕了他,“護工是護工,我是我,假如今天躺在醫院的人是我,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一定要這樣嗎?”他的聲音沉了下去,帶著一絲絲的失望,即便很不明顯,但沈禾魚還是察覺到了,那一絲失落裡,竟然讓她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幾分。
是從什麼時候起?她能夠很輕易的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同時,許多心緒也開始被他牽扯著走,這並不是一個好的預兆。
在沈禾魚心裡,那還是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和他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搭理誰?誰也別愛上誰,各走各的呢。
“怎麼不說話?”裴宴斯開口,他的聲音把沈禾魚拉回了現實,她抬起頭來,望著他,見他意味深長地盯著自己,“你剛剛在想什麼?”
“我在想,這件事只能這樣,你要是答應,那就合作愉快,你要是不答應,那就算了。”
反正她也有別的途徑去查清楚,只是可能會受到阻撓,不會順利,甚至不會有任何結果,畢竟在這些事上,她必須得承認,裴宴斯的能力比自己大得太多。
裴宴斯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要不要答應她?
如果這樣一來,她一定會跟陸弋有更多獨處的時間,他們會很親密。
裴宴斯沉思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他也沒有其他辦法,總不可能永遠困住沈禾魚的,能夠讓她來自己的公司,繼續陪在他的身邊,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公開兩人的關係,這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讓步。
對於他來說也是極其有利益的。
為了這一點,暫時讓她陪在陸弋身邊也不是不行。
大不了每次他都跟著她好了。
裴宴斯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自己,心裡得到一絲慰藉,他重新把沈禾魚抱在懷裡,薄唇貼著她的耳畔,“不過你可要答應我,不能有出格的舉動,否則你也知道,按照我的脾氣,一旦吃醋發瘋起來,會做什麼我也不知。”
他這話乍一聽像是商量,但以沈禾魚對他的十分了解,知道他這是在威脅。
雖然答應了她和陸弋的見面,但也是在暗戳戳地宣示主權,她還是他的人。
雖然沈禾魚百般不爽,但為了自己的路可以順利,她還是答應了下來。
和裴宴斯做好約定後,第二天一早,沈禾魚早早地起身,洗漱過後從廚房,成了一盅雞湯。
她打算帶去醫院給陸弋。
她剛剛從廚房出來,正好和裴宴斯打了個照面,他低下頭,掃了一眼她手裡的東西,挑眉說道:“要送給他嗎?”
沈禾魚點了點頭,“陸醫生正在恢復,這對他有利。”
裴宴斯淡淡地哦了一聲,眼裡浮出一股道不明的情緒,說:“現在就要去看他嗎?”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現在還很早,不到九點,她就這麼對他上心。
沈禾魚點了點頭,“早去早回,我還要陪女兒呢。”
裴宴斯淡淡地嗯了一聲,拿著車鑰匙,帶領沈禾魚上了車。
雖然百般不願,但裴宴斯還是妥協,只要能夠慢慢地讓沈禾魚成為自己身邊的人,現在隱忍這些也不算什麼。
半個小時後,裴宴斯把車停在醫院外面,拉著沈禾魚的手走下,即便是進入了陸弋的病房,他也不將她給鬆開,這另類的宣示主權的辦法,她一下就發覺了。
她愈發覺得裴宴斯幼稚。
陸弋還躺在病床上,沒有一點清醒的跡象,他故意這麼做,又是做給誰看呢?
裴宴斯像是看出了她在想什麼,他主動說:“這不是還有個陳靈夢嗎?我也要給你安全感,不是?”
沈禾魚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她才不需要在女配愛的面前宣誓什麼主權,反正對於她來說,她恨不得有人能夠像陳靈夢這樣,來對裴宴斯死纏爛打,最好把他這個牆角給挖走。
這樣也就不會有人來煩自己了。
推開陸弋病房的門,沈禾魚看見裡面坐著的陸雲嵐,她的身邊是陳文洲,在陪伴。
他們兩人都坐在病床邊,看起來有些憔悴和無力,尤其是陸雲嵐,整個人像是老了幾歲,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沈禾魚看見她這樣就覺得心疼,她連忙走上前,將自己手裡的雞湯放在床頭櫃上,隨後對陸雲嵐說:“你看你臉色一點都不好,你先回去休息吧,這有我守著。”
別人也許陸雲嵐信不過,但眼前的沈禾魚可是,她這麼多年的好閨蜜,她也就沒有懷疑什麼,更沒有推脫,只是道謝之後,就帶著陳文洲走了。
沈禾魚看著陳文洲離開的背影,心裡覺得有些古怪。他的妹妹陳靈夢也出了車禍,跟陸弋是一起的,都同時躺在這家醫院。
也不知道陳靈夢這樣的情況怎樣?陳文洲似乎並沒有關心她的意思,他一直都陪在陸雲嵐的身邊。
她正在胡思亂想,耳邊忽然響起裴宴斯沉冷的聲音:“你又在看哪個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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