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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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魚想了想說:“我還有事,你知道,”她一邊說,一邊揚了揚自己手中的磁帶。
陸雲嵐看了一眼,也知道這件事對於她來說更為重要。
她於是也跟著說:“對哦,我要幫著禾魚一起查監控,你自己去吧。”
陳文洲當然不樂意,他好不容易回國,找到她,哪裡肯放過這些獨處的機會?
他說:“我到樓下等你。”
看見這男人就要轉身,陸雲嵐連忙說:“我們還有很久的,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文洲打斷:“多久我都等。”
說完,男人頭頭也不回地離開,卻只是到了一層的客廳裡坐著等待。
陸雲嵐抿了抿唇,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心裡有些五味雜陳。當年他們分開,他一聲不響,現在回來,以為自己這麼輕易就能夠被他給追回嗎?
沈禾魚望著她的側臉,知道她的心裡想了什麼,說:“其實要是你心裡還有他,當時的誤會解開也就好了。”
他們到底不像自己和裴宴斯之間,隔著天塹鴻溝,那麼多的傷害,根本不是輕易就能夠摒棄的。
對於沈禾魚來講,他們這不過是情侶間的誤會。
陸雲嵐說:“我知道你的說法,只是要是這麼就輕易被他給追回去,就顯得自己太掉價了,當年他一聲不吭地離開,我當然要給他一點教訓。”
沈禾魚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她的當務之急是手中的磁帶,她低下頭去,看了看厚厚的東西,說道:“這得看到什麼時候啊?”
陸雲嵐笑著說:“沒事兒,我跟你一起看多久算多久,正好讓樓下那小子多等等。”
沈禾魚哭笑不得。
這會兒全然把同樣在外面等著她的裴宴斯給忘了。不僅忘了,並且同意了陸雲嵐的想法。
陸雲嵐搬來自己的電腦。把磁帶放入,跟沈禾魚一起檢視。
雖然磁帶很多,但裡面的監控都是分門別類,想要查詢起來,其實也不難。
兩人大約一起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終於找到了沈禾魚所想要的那一個片段。
她有些心驚膽戰地望著,離真相越近,她的心裡越是忐忑,此刻她握住滑鼠的手都有些顫抖。
陸雲嵐察覺到她的異常,主動說:“不必太過在意和擔心,過了這麼多年,其實那些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過好之後的日子,畢竟逝者如斯。”
沈禾魚知道她這句話的意思。
既然已經無比接近了真相,那麼就應該去接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還原清楚,為自己洗脫冤屈而後更好地生活之後的日子,並不需要為這即將到來的,並且還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真相而感到忐忑不安。
她的安慰有些作用,沈禾魚的心穩了不少,她這才顫顫巍巍地點開了監控影片。
畫面中,沈凡霜化著濃豔的妝容,穿著夏日的小吊帶包臀裙,身材火辣,頭髮爆炸,坐在酒吧的猩紅色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杯,笑容烈焰,而嫵媚。
偶爾會有男人路過,對她吹口哨。每每這個時候,她總要吹回去,吹得比別人更響,更下流。
若是遇見一兩個好看的她,還會主動拋媚眼,那眼神沈禾魚一個女人看著都覺得身體酥了。
若是沈江離口中所說的是事實,那麼眼前所見的就是真相。
一個在自己面前真的是乖乖女的妹妹,怎麼可能在酒吧裡做出這一系列的舉動?
沈禾魚望著這已經離世多年的親人,並且死後所有的罪過都被加註在了自己身上,一時間不知心裡是什麼感受。
原來都是真的。
監控到了後面,有一個男人,靠近了沈凡雙,起初兩人還和平和氣地談話,後來不知。沈凡雙說了什麼,激怒了男人,男人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
她也被他的舉動激怒,直接拿起旁邊的酒瓶嘩的一下砸在了男人的頭上。
這動作激烈而猖狂,沈禾魚看得心口一跳。
這還是那個在自己面前乖巧懂事聽話的妹妹嗎?
因為沈凡雙的這一酒瓶子,那男人徹底到達了憤怒的極點,他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就有許多人進入這家酒吧,把沈凡雙給包圍起來。
監控最後的畫面,是沈凡雙被這幫男人給拖出了酒吧。再之後,沈禾魚就收到她跟人打架鬥毆而死亡的訊息。
沈禾魚看完這一切,坐在沙發上,臉色發白。
陸雲嵐察覺她的不對,以為她是因為再度想起親人的死而難過,拍了拍她的手安慰說:“你別難過,現在你能用這份監控為自己洗脫冤屈,就是莫大的好事。”
沈禾魚搖搖頭,“我不是因為她的死難過,我只是覺得蹊蹺。”
“哪兒蹊蹺?”陸雲嵐以為是監控有問題,說著便轉過頭去看。但畫面正常,並沒有哪兒不對。
沈禾魚說:“她出事的那天晚上,我收到過她的簡訊,約我去酒吧見面。說她喝多了,讓我去接她。”
可是監控的畫面裡,沈凡霜分明十分清醒,並沒有任何一點醉意。甚至她給沈禾魚傳送簡訊的一幕也被監控拍攝了下來。
陸雲嵐聽見她這麼說,也察覺到了異常,“她是故意給你發簡訊?”
沈禾魚閉了閉眼,重重地嘆了口氣。誰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呢?現在她已經死無對證,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己的憑空猜想,可沈禾魚不會忘記,正是因為那條簡訊,才會將自己推入被冤枉的深淵。
因為再後來她的確趕去了這家酒吧,不過去的時候,沈凡雙已經遇害。
之後所有人都說,是她害死了她。
那些被帶走的人的供詞裡,甚至說是受自己的指使傷害沈凡雙,動機是因為她是裴宴斯的愛人。
而自己深愛裴宴斯,這是情殺。
沈禾魚當時只覺得荒唐可笑,不明白那些人為何要給這樣的供詞。
也正是因為這樣,裴宴斯才一怒之下,逼迫自己和他領證,住在裴太太的位置上多年,卻沒有得到半分他的愛意。
這是他的懲罰。
既然真的愛他,到足以對人動情殺的地步,那麼,他就將她圈禁在他的身邊。
每日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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