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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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說除了這件事,什麼都能答應我,”沈江離看著她認真地說:“現在我提出的,為何又拒絕。”
“你不要偷換概念。”
沈禾魚看著他冰冷的雙目,有些恍惚和害怕,此處又是天台,地勢極高,她很擔心,他一旦失控,做出什麼無可逆轉的事來。
畢竟她一直都知道,沈江離的精神一直都有問題。
像上次在他的辦公室,他對付女配角時,就不小心失了控,導致沈禾魚撞在他辦公室的茶几上,傷到了腦子,導致了失憶。
沈禾魚拼命地甩開他的手,想要掙脫離開此地。
然而男人紋絲不動,力道強硬,不給她任何掙脫的機會。
不僅如此,他還步步緊逼沈禾魚,隨著他高大的身形漸漸靠近,沈禾魚下意識地往後退,可是很快就退得沒有了去路。
她的後背已經抵在了天台的護欄上。
她驚恐地回頭,就看見高高的樓層下,車輛和人們都因為遠距離而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點,在下面的街道上來來往往,因為過高的距離,讓她有那麼一瞬間的頭暈目眩。
她在開口時,聲音裡都是顫抖:“你冷靜一點,鬆開我!你這樣下去是會出事的,”
沈江離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彷彿也看不見她此刻的狀態,已經退無可退,腰肢抵在欄杆上,隨時都有可能摔下去。
他的雙目忽然間呈現出病態的猩紅,很不正常,盯著沈禾魚,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情分,不肯接受,我忍不住,想要你在我的身邊,才會對你做出錯誤的事。”
“我知道我錯了,可我也一直在對你道歉,你不接受也就罷了,甚至要和我斷絕來往,要乾乾淨淨,憑什麼?”
他繼續往前,沈禾魚不敢再往後,她生怕將後面的欄杆給靠倒,而自己活下去,萬劫不復。
好在這兒是裴宴斯的產業,即便是裴氏大樓少有人光顧的天台,這兒也常常有人來打掃乾淨,有人檢查欄杆是否施修。
現在欄杆還算穩固。
可男人已經死死地壓在了她的身上,兩個人的重量這麼靠上去,她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她拼命地推著他,“你冷靜一點,不管你說什麼,我都先答應你好不好?你聽話,先放開我……”
她此時此刻,看著他猩紅的雙眼,就害怕得身體發抖。
雪還在下,冷風呼呼呼地吹著。從她敞開的衣襟灌入,冷得她瑟瑟發抖。
沈江離察覺到了她的異常,他只當做她是害怕。他啞著聲音說:“所以,你要跟我走嗎?這是你答應的事,除了在裴宴斯身邊替我說話,其他的你就都會答應,”
“我答應!”
沈禾魚此時已經聽見,欄杆開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恐怕若是再這麼壓一會兒,就會斷裂。
她已經做不出別的多餘的思考,只想先答應沈江離,穩住他的心神,不要讓他做出出格的事。
沈江離靜靜地看了她很久,眼裡的猩紅並沒有散去,他在分辨她話裡的真假有幾分。
沈禾魚被他這麼盯著,只覺得像是被死神一直掌握著命運喉嚨,心一點點地提上去,恐懼得無以復加。
她儘量讓自己表現出鎮定,不要讓他看出自己的謊言端倪。
沈江離還是察覺到了。
他的精神正是不正常,所以對任何事物對於任何人,都是十分敏感的。
他看出來後,冷冷地笑著說:“禾魚,你是在騙我?你是想等我放開你之後,再離開我去找裴宴斯庇護是嗎?”
“我沒有……”
沈禾魚開口解釋,她整個人被他壓在了欄杆上,兩個人的身軀都死死的,對欄杆形成力量的壓制。
欄杆發出嘎嘎地聲音,已經開始搖晃。
她這話還沒說完,沈江離忽然伸出手,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在撒謊,你就是想從我身邊離開,趁著機會到裴宴斯身邊,尋求他的庇護!”
否則這麼多天,從江城回來之後,他為什麼這麼也找不到她的人影?
就連上次在餐廳遇見,她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沒有給他說話,沒有給他回應。
她一直都在裴宴斯身邊。
今天他才回過味來,她是在尋求裴宴斯的庇護,只要在他的身邊,以為自己就不能動她。
裴宴斯對自己的公司下手,她必定早就知道,卻一直堵在暗處看,不伸出援手。
沈江離越想越氣,此刻早就已經將他其實深愛著的女配角拋之腦後,他盯著沈禾魚,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六年來我是怎麼對你的,你又是怎麼對我的?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就算我真的犯了錯,你也不必要走到這將我趕盡殺絕的一步,你知道放縱裴宴斯這麼做,還會面臨什麼嗎?”
他的公司無法在國內立足,他只能回去。而他那個古板的父親,必定不會停止對他的斥責。
他害怕被斥責。
這麼多年來都是在父親的打壓下過來的,所以他才會精神失常,只不過被他隱藏得很好。
除了親近的人,知道的人沒有幾個。
沈禾魚被他掐得呼吸不暢,一張漂亮的臉蛋通紅,憋得脖子都粗了,她喘著氣,艱難地說道:“沒有,我沒有騙你,真的……我說的都是真話,我願意跟在你身邊的……”
她的話音剛落,就看見樓梯口的方向,裴宴斯的身影快如閃電地衝了過來。
幾乎只是在眨眼之間,裴宴斯手中的匕首抵住了沈江離的後腦,他冷冷的說:“放開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你應該知道這是我的地盤,我想要對付解決你,實際上輕而易舉。”
沈江離感覺到自己後腦勺被冰冷的尖銳的東西抵住,早就會過另一條道上的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他卻仍然沒有鬆開沈禾魚,而是說:
“你要是敢動手,我也敢把她推下去,反正我已經在國內立不了足,大不了我們就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他這話說得病態,已經失去理智,到了最瘋魔的地步。(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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