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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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請柬發到了自己這裡,裴宴斯並不認為,自己不在他們的觀察範疇。
之前陳家就有暗中試探過,自己的婚事,裴宴斯當時以才婚姻失敗,不想再步入婚姻的藉口,推掉了。
但現在可不同。
裴宴斯的眼眸微眯,打起了沈禾魚的主意,對趙晉說:“去。你去安排行程。”
趙晉點了點頭,這次是真的離開。
裴宴斯又處理了其他的工作郵件,在兩小時後,離開了裴氏集團。
趙晉跟在他身後,替他開車回裴家老宅。抵達的時候,他說:“家宴在今晚六點,裴總準備一下,也該出發。”
裴宴斯點頭,拉開門下去。他已經無須再準備什麼,現在重要的是沈禾魚。
也不知道她同不同意去。
他回到婚房,見沈禾魚在床上睡著,還沒有醒來。他放輕腳步,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
他才剛剛站定,沈禾魚卻睜開眼,醒了過來。
她對於裴宴斯,似乎天生有著過分的警惕。她看見他站在床邊,那張放大的俊臉雖然溫和,但還是嚇了她一跳。
沈禾魚一下從床上彈坐起來,警惕地盯著他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想幹嗎?”
眼下他站在床邊的這樣,好像作賊一樣。
然而裴宴斯只是為了放輕腳步,姿態變得有些詭異,所以才像賊。
裴宴斯對於沈禾魚的這個形容冷著臉,她還是第一次把自己形容得像賊,要知道,他的家境容貌都是極其出色的,即便再如何,也不至於淪落到像賊的地步。
這分明是她帶了些個人恩怨,她還是討厭自己,帶了討厭的濾鏡,當然怎麼看怎麼都不好看。
意識到這個,裴宴斯忽然有些想知道,自己在她的眼中,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他又緩和了臉色,坐在了沈禾魚身邊,問道:“我像賊,那誰不像?沈江離?還是陸弋?”
他故意的,沈江離已經對沈禾魚做出那種事,已經不是能用賊來比擬的了。
沈禾魚果然一下沉了臉色,她盯著他說:“你故意的吧。”
“故意什麼?”裴宴斯故意不知,他將她從被褥里拉起來,塞到自己懷裡,也不顧她才醒來,低著頭就是親吻她,“起床準備,跟我參加個宴會。”
沈禾魚一聽到要參加宴會,只差把拒絕兩個字寫在臉上了,她要是跟著他一起出席,肯定會被很多人看到,揣測二人的關係。
現在,她一點都不希望別人知道她與他的隱婚姻關係。
她拒絕道:“我不去,我們的隱婚狀態,怎麼能這樣暴露於人前?”
裴宴斯沒動,就那麼抱著她,低著頭,目光深沉地看了她幾眼,最後說:“是你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你我在一起是嗎?”
沈禾魚誠實地點點頭。
就是這樣。
裴宴斯垂下眼皮,擋住了眼裡的幽暗,他說:“你不想公開?以前,你不是想公開嗎?”
那是六年之前的事了,曾經他和沈禾魚在隱婚時,她提過想要公開。但被裴宴斯拒絕。
那時候,他只想報復她,想讓她在裴太太的位置上坐著,卻沒有任何尊嚴,怎麼可能公開。
然而現在裴宴斯才知道,迴旋鏢有多疼。他當初不願意,現在求著她,她都不會公開。
眼看她的臉色越來越冷,雖然她不說話,但他能夠看到她對此事的抗拒,甚至比自己碰她的時候還要抗拒。
他皺眉,想要讓步,就說:“我保證,只是你做我的女伴出席。不會讓我們的關係洩露。”
沈禾魚盯著他看了半晌,這還是他頭一次對自己低頭,不對,不是頭一次。其實之前,他也已經低頭過很多次。
像裴宴斯這樣的性格,能低頭已經出乎意料,沈禾魚古怪地看著他說:“是很重要的宴會?”
裴宴斯點了點頭,“很重要。你也可以不出席,不過,這表面是家宴,實際上是給陳小姐挑選丈夫。如果你不介意別人到我身邊的話,你可以拒絕。”
裴宴斯說完這話,靜靜地望著沈禾魚,他這句話也是故意的,他倒要看看,她如果有機會,是不是也會將自己往別人身邊推。
實際上他隱約能夠知道答案,但不知為何,總是還有期待。
果然就見沈禾魚的表情變化莫測,她抬起頭來,靜靜地望著他,遲疑了半晌,才說:“那……我覺得挺好的?”
沈禾魚這話說得認真,眼裡都寫滿了真心,如果真有女人能夠把裴宴斯給……那她肯定謝天謝地,總算有人來幫助她解脫了自由。
裴宴斯聽見她這話,臉色與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他盯著她:“看起來你很高興。”
“……”沈禾魚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雖然他沒有直接表明不滿,但她就是能夠知道,他不高興。
沈禾魚皺眉,這話明明是他自己說的,到頭來還要怪自己。她沒說話,裴宴斯卻像是已經將她給窺探,他在心裡冷笑,冷聲說:“換衣服,跟我走。”
他算是知道了,沈禾魚就是個沒有心的女人。他還期待什麼,直接使用強硬手段,她自己會妥協。
只是一想到,她巴不得有人來自己身邊,他就生氣。
想起上次她竟然和別人算計自己,親自把自己送到別人的身邊,他氣得肺都要炸掉。
他起身離開了婚房,離開丟下狠話,只給沈禾魚三十分鐘的時間。
沈禾魚知道,自己就沒有反抗的餘地了,何況反抗對自己沒有好處,裴宴斯肯定會使用各種方式,逼迫自己妥協。
她於是很識趣地在衣櫃裡找了一套禮服。
婚房從來沒有人改過,衣櫃裡都是她的衣裳,裴宴斯似乎每到季節,都會將裡面的換掉,換成市面上的最新款。
彷彿她一直都在這裡住著。
沈禾魚對於他這個行為,也曾感動過。但,更多的還是不解。
她始終不知道,他為什麼明明不愛自己,就要做出這些手段。
她對著穿衣鏡胡思亂想著,婚房的門被人推開,裴宴斯從外面進來,說:“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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