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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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沈禾魚還沒有赴約,他還沒有見到人,就都不會把韓漫因的行動歸為成功。
韓漫因也不在意,甚至他這是商人思維,她在他懷裡縮了縮,像是依賴地問道:“但你要我把她約出來,又不讓我去見她,你到底打什麼主意?”
她說完這句話,就明顯感覺到抱自己的沈江離周身的氣壓低了下去,就連眼裡都覆蓋上了一層寒霜。
像是被她觸到的逆鱗。
“我是不是對你說過,我的事情你少問。”
聲音裡飽含了警告,但韓漫因並不放在心上,她知道現在沈江離不過是表面上的兇狠,對她是不會真的下手的。
這也是她一個想要試探的想法。
試探沈江離心裡究竟有沒有自己。
她於是繼續說:“我只是擔心你而已,並不是過問你的事。何況沈禾魚身邊有裴宴斯的陪伴保護,我擔心你若是真的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他不會放過你……”
聽見這話,沈江離的眼睛眯了眯,透出危險,看著她說:“你覺得我會需要顧及他的手段嗎?”
韓漫因沒回答。
對於她來說,他當然敵不過裴宴斯。
沈江離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當然也看出了她的眼神閃躲。
他的目光冷了下去,“哦,原來在你的眼裡,他比我要更厲害呢。”
他這話已經在不察覺間帶了濃濃的醋味,韓漫因想要試探的目的達到,心裡篤定,他果然對自己已經動了心。
韓漫因故意說:“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沈江離抬起了她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對視,不依不饒。
她卻不想跟他把事揭開得太明白,眼下,兩人的關係蒙上一層曖昧的紗,對自己才是最好的。
何況現在的情況能看出,他對於動心的事並不知道。
那麼,她需要刺激他一下。
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認清楚他自己的情感,也鞏固自己在他身邊的地位。
她於是說:“我今晚去找陸弋吧。”
“找他做什麼?”沈江離竟然有些不滿,只是一時半會兒沒有摸清楚這一種不滿,究竟是來源於何處。
韓漫因說:“不是你讓我去他身邊的嗎?”
“如果再晚就不好了吧,你現在也該去見沈禾魚了。”
他沉默了幾秒,最終點了點頭,預設了。
沈江離換了一身衣裳,找到了韓漫因所訂好的餐廳。
他在中午飯點的時間抵達地方。
在沈禾魚之前先到,他根據韓漫因給的資訊,很快找到了相約好的包間。
他推門進去,等了十來分鐘沈禾魚才姍姍來遲。
沈禾魚並沒有想要對遲到的事去跟韓漫因道歉的意識,她只想速戰速決,然後離開,只是她沒想到推門進去看見的人會是沈江離。
“怎麼是你?”她驚訝地望著他,一步步走進了包間內,在他的對面坐下。
沈江離笑了兩聲說:“她約了你之後就出了一點意外狀況,並不方便來見你,所以託我來。”
沈禾魚覺得哪兒不對問道:“既然不方便,為什麼不告知我取消?”
而是無論如何都要來換一個人也要來道歉,這種事哪能是換了人還能繼續的呢?
沈禾魚越想越覺得古怪,從今天接到她電話的時候,她就已經覺得不對勁。
尤其是想到眼前的男人,是傷害過沈繁霜的,雖然沒有證據去完全地肯定,但這也像是一根刺,不明顯地卡在了心中之前,對他的所有友誼都會有所改變。
譬如此刻她看著他,就總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她於是站起身來說:“既然她不在,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見。”
她仍然保持著自己的禮貌。
畢竟對面的人是自己這麼多年的好友。
沈江離從她的眼裡捕捉到了一絲逃避,他也連忙跟著站起身,說:“你好不容易過來,才不過五分鐘呢。”
“抱歉,我有女兒要照顧。”她儘量把說辭圓得漂亮。
看見她要走,沈江離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的手腕,他從旁邊倒了一杯熱果汁,遞給她說:“你一路過來,就這麼離開,好像在躲我似的。”
“喝點熱的東西,暖暖身再走吧。”
沈禾魚看了看他手中的熱果汁,有些猶豫。
他看出她的猶豫不決,主動說:“你還擔心什麼?難不成我會在裡面放東西嗎?”
沈江離失笑,卻也因為這件事而深刻地意識到,她現在對自己的堤防心有多重,且他並不知道她為何會突然這般。
幾年的友誼,她忽然這麼戒備著,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為了防止她距離自己越來越遠,他必須採用極端手段。
見她懷疑,連一杯果汁都不敢喝,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才說:“這樣可以了吧。”
沈禾魚眨眨眼,終於伸出手去接過他手裡的熱果汁。
雖然還是覺得哪兒不對,但還沒有提防他到這種地步,只是一杯果汁而已,何況他也自己喝過。
沈禾魚將東西喝下,說:“我先走一步。”
沈江離跟上她的腳步:“我送你。你什麼時候回去,還是說一直都在江城了?”
他一面跟她閒聊轉移開她的注意力,一面在暗中觀察著她的反應,看看藥效什麼時候起來。
她也認真地回答他,走到自己的車邊,跟他告別,拉開車門準備上去的時候,卻感覺眼前一黑,雙腿軟了下去。
想想就要跌倒。
沈江離連忙走上前,一把扶住了她,才不至於讓她跌倒,這才說:“你怎麼了?”
聲音裡都是關切,聽不出半點陰謀。
沈禾魚仍然沒有懷疑他,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就是覺得忽然頭暈,身上沒什麼力氣。”
“是不是發燒?”
沈江離拉住她,“上我車吧,我送你去醫院。”
沈禾魚點點頭,事到如今,仍然沒有懷疑他。
她跟著他上了他的車,他很快發動。
汽車緩緩往前行駛,沈禾魚感覺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弱,視線也越來越不清楚,甚至都看不清車窗外的路線。
直到車行駛許久,仍然沒有抵達地點,她忽然意識到了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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