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他的憤怒
塗山水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七十一章 他的憤怒,裴總,夫人她又提離婚了,塗山水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陸弋被他說得有些難堪。
他在他面前說著自己不婚不娶,卻對沈禾魚的確有著非分之想。
即便因為她有裴宴斯,他沒有對沈禾魚直接表現過,至少在她有裴宴斯的期間,他從來沒有展現過追求。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的確有別的想法。
陸弋覺得在這裡有些待不住了,他今天本來是想來陪伴沈禾魚,誰知道裴宴斯也在。
他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也許有些事有些人,他真的該放下了。
他從沙發上起身,嗓音有些沙啞,低聲對沈禾魚說:“我先走了。”
沈禾魚跟他好友多年,輕易察覺出了他的端倪,她皺眉,擔憂地說:“你沒事吧?”
陸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不等她再說什麼,邁步離開。
沈禾魚一直望著他的背影,目送他出門,從他的腳步中,感到了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設身處地地想了想,意識到,是裴宴斯的話,有些過分了。
她低頭對裴宴斯說:“你今天做得太過了。”
裴宴斯冷笑,眼裡漸漸覆蓋上一層寒霜,他望著她:“陸弋覬覦我的妻子,大早上的就來見你,他的確沒直接追求過你,但反而這樣的行徑,更讓人覺得厭惡。”
“我簡直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沈禾魚聲音也冷了下來,她強勢的看著他說:“你也知道他沒有直接追求過我,那麼憑什麼剝奪他喜歡一個人的權利。”
她一直拒絕陸弋,是因為知道自己心裡沒有他,加上,她跟裴宴斯已經繫結在了一起。
但她從來沒有說過,阻止陸弋喜歡自己的話。
她認為,無論如何,他都有喜歡一個人的權利。
本來是在跟裴宴斯講道理,誰知道他聽見她這句話,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去,他冷冷的盯著她:
“所以照你這意思,你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對你的想法。”
沈禾魚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個有什麼好生氣,她點了點頭,“是又怎樣?我從來沒有接受過,一直都是明確地拒絕。”
這他也要生氣?
裴宴斯一把拽住沈禾魚的手,把她給扯入了自己的懷中,隨即一個翻身,強勢地把她給壓在了沙發上。
他雙手禁錮住她的兩隻手,摁壓在她的頭頂,不讓她動彈一點。
他冷冷地說:“在知道的情況下,你還同意他跟我們一起來這兒?”
“你真的沒有喜歡他嗎?”
裴宴斯咬牙切齒,他以為,她一直不知道,卻不想,她分明心裡門清。
他有些忍無可忍,如果是這樣,那麼如果自己不在這兒,她今天是不是一整天都要跟陸弋待在一起?
他們算什麼,算約會,還是?
他彎下頭去,拉近了跟沈禾魚的距離,他深深地望著她的雙眼,“看著我的眼睛說,你究竟喜歡誰。”
是不是這麼久以來,自己在她心裡的地位,早就降的沒有了。
她還喜歡自己嗎?
沈禾魚咬牙,在他身下劇烈地掙扎著,“你又發什麼瘋,我誰也不喜歡,包括你,我也不會喜歡,聽明白了嗎!”
她也是生氣了,絲毫不顧後果,凡事都要跟裴宴斯對著來。
分明知道,他最不喜歡聽見的就是這種話,然而她現在,就是不想讓他好過!
憑什麼這男人總是惟我獨尊,禁錮住她的一切,不容許忤逆。
她就是不想慣著他。
肯定是以前太過順著他,才給他的脾氣,越養越刁。
想到這裡,她更加氣憤地說著:“要不是你強行逼我跟你結婚,我根本不可能看你一眼!聽見了嗎,是任何一眼都不會看!”
“就算是陸弋,就算他只是我的朋友,他也比你重要,千倍萬倍!”
裴宴斯的雙眼迸發出滔天的怒氣。
他盯著沈禾魚的眼神越來越暗,裡面的危險層層。
沈禾魚的心也隨之跳動劇烈。
她因為憤怒,胸口上下,此起彼伏。
裴宴斯看她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的胸口上,眼神變得幽深。
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
沈禾魚一秒就察覺到了男人的異常,她嚇了一跳,這下是真的害怕了,在他身下掙扎更為劇烈,“變態,放開我!”
裴宴斯咬牙,“別動!”
她越是動彈,他就越是激動。
當然,他也不想。但是兩人分開了一個多月,他一直素著。
從昨晚就有一些忍不住,這會兒又是早晨,更別說他的忍耐力。
沈禾魚真就不動了,她怯怯地看著他:“我知道錯了,我剛剛都是胡說。”
看著裴宴斯的眼神暗沉,她開始認錯。
裴宴斯冷笑一聲,現在知道怕了,剛才說那些話的時候,她分明都是真心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手段,她不會看自己一眼。
不知道是嫉妒,是憤怒,還是愛而不得,又或者是對自己的自責。
裴宴斯的心快到了崩潰的邊緣。
考慮到女兒還在客臥裡睡著,他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只是拽住了沈禾魚的手腕,將她往兩人的臥室裡面扯。
“放手!”沈禾魚意識到了男人想做什麼,她被嚇得魂飛魄散,她身子往後靠,試圖緩解他的拉力,“不要這樣……”
裴宴斯置若罔聞,把沈禾魚拉了進去,他反腳將房門踹上,隨即將她推倒在了柔軟的床面。
床面彈了三下,才漸漸穩定下來,她回過神來,抬頭去看,見裴宴斯高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
裴宴斯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曖昧的熱氣,低聲說:“是你自找的,既然如果沒有我的手段,你不會看我一眼,那麼,我就應該將這手段貫徹到底。”
說完這話,他殘忍地伸出手去,將沈禾魚的衣裳脫下,他面色從容,動作卻很急切。
沒多一會兒,沈禾魚就在他的身下袒露一切。
冷空氣讓她的身上迅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裴宴斯側頭看了一眼,將被子拉過來蓋的兩人身上。
……
這是這一個多月來,裴宴斯首次觸碰沈禾魚。
他毫不留情,像是懲罰,結束後,沈禾魚已經渾身無力,雙目也空洞。
她望著天花板,疲憊地說:“所以,你是不會放過我的。是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