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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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願意嗎?”沈江離說:“他會照顧你,照顧得很好。”
韓漫因心裡一個咯噔。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她以前就設想過,如果自己不跟沈江離婚,那麼他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送出去的風險。
只是沒有想到,今天會來得這麼快。
而這一切,都是從沈禾魚出現之後,突然之間脫軌的。
她不甘心。
她隱隱約約地能夠知道,沈江離是因為什麼,在這麼短時間之內,做出這個決定。
她說:“為什麼,”她故意裝得可憐,眨了眨眼睛,有淚花在眼角閃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韓漫因哭起來的時候,跟沈禾魚最像。
眉目間的那幾分神韻,也跟沈繁霜最為相似。最容易讓人失神。
沈江離看得心念微動,他伸出手去,輕輕挑起了她的下巴,微笑道:“你做的很好。”但不是我想要的。
沈江離的眼裡,付出幾分暗湧。
他想要的,就是沈禾魚。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下手,本以為兩人可以一直有這樣的關係下去,誰知道裴宴斯最終還是再次出現。
他承認,當看見他和沈禾魚一起出現在自己家裡的時候,他心裡的想法變了。
為什麼要放手。
為什麼自己就只能擁有一個替身。
他眼裡浮現出幾分危險,以及厭惡。
對於替身的厭惡。
韓漫因發現了這一點,她的心顫了顫,為了不露破綻,她強制自己冷靜下來,縮在沈江離的懷中,作出一副乖巧的模樣。
“我都聽你的。”她很乖巧地說著。
沈江離心情愉悅,他就喜歡這種服從於他的女人。
溫順,容易拿捏,多聽話呢。
韓漫因得不到沈江離,心裡起了別的心思。為什麼沈禾魚什麼都能有?
這些男人她一個都看不上。
裴宴斯追著她跑,沈江離也在為了她出謀劃策,甚至為了她,不惜將自己當做替身,帶在身邊一個月。
韓漫因不滿意,
既然她一個都不要,還要從自己身邊搶,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只是,韓漫因怎麼都想不到,沈江離送自己去的地方,會是陸弋的身邊。
那個主修醫生,家裡卻是很有錢的陸弋。
第二日,是大年初一。
城市裡還沉浸在新年的歡樂中,四處都是張燈結綵,人們嬉笑打鬧,地面鋪上了厚厚的一層雪。
沈禾魚準備回江城,按照一開始跟裴宴斯約定好的,裴宴斯親自送她回去。
只是,昨晚又下了一場大雪,路面的雪堆得很厚,城市積雪如封。
許多出城的路都被封了,因為雪天路滑,很不安全。
也包括裴宴斯這邊。
他們一時半會兒回不去了,
玥玥得知這件事,跑到客廳中沈禾魚的身上,鑽進了她的懷裡,笑嘻嘻地說道說道:“這是上天都讓媽媽留在身邊呢,這是命中註定。”
沈禾魚聽到她的新詞彙,忍不住笑問:“誰教給你的,命中註定?”
玥玥說:“是爸爸。”
沈禾魚愣了愣,怎麼都沒想到會是裴宴斯,她不由自主地向廚房裡投去目光,看見裴宴斯在裡面忙碌。
他似乎沒聽到他們的談話,一直專注於手中的事。最近,家裡的飯都是出自裴宴斯親手做的。
不得不說,他的確是個居家好男人,只是大部分時間,都用在工作中。
沈禾魚正胡思亂想著,又聽見女兒在身邊說:“爸爸說,你跟他是命中註定,他永遠都離不開你。”
這話說出來,沈禾魚直接愣住,
裴宴斯會說這麼肉麻的話嗎?她有些不確定。
她懷疑的目光看向廚房裡的男人。
男人正好忙碌完畢,端著一家三口的午餐出來,擺放在餐桌上,他一邊為沈禾魚和女兒盛飯。一邊望著她故意說:
“有這麼驚訝嗎?”
不就是一句話而已。
沈禾魚坐在餐桌邊,沒有搭理他的話。
女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喜滋滋地盯著面前的飯菜,對裴宴斯的手藝誇獎個不停。
裴宴斯微微笑著,望著玥玥開心的小臉蛋,隨著玥玥漸漸長開,依稀能夠從她的身上,看見幾分沈禾魚的影子。
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酒窩和沈禾魚的一模一樣。
裴宴斯望著她,就覺得心裡柔軟。她就像是沈禾魚送給自己的一份大禮。
這份禮物獨一無二,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想到這裡,他看沈禾魚的眼神越來越溫柔。
沈禾魚被他看得心裡發毛。
他那個眼神,好像是痴漢。最怕的就是一個常年禁慾的冷漠男人,眼神忽然變得痴醉,像一個痴漢一樣。
她低下頭,認真吃自己碗裡的飯。
裴宴斯靜靜望著她,唇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容,那笑容溫柔至極,一樣是從前,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用過午飯,年紀還小的玥玥又困了,裴宴斯哄著她睡下午覺,才又去樓下找沈禾魚。
沈禾魚還坐在沙發上,想著今天女兒給自己說的那句話。
裴宴斯會認為自己和他是命中註定嗎?
他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沈禾魚在這時忽然發現,這幾天住在這裡,似乎因為他,自己的心神變得有些凌亂。
就連裴宴斯是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邊的,她都一時沒反應過來。
直到被他摟在懷中,她才回神,“女兒睡了嗎?”她問道。
裴宴斯點點頭,他撫摸著她的長髮。距離很近,他能嗅到她身上的香味,這香味能夠讓他感到安寧。
是熟悉的味道,只有抱著她,體會到這種味,他才覺得自己的生命還活著。
“晚上有個活動,帶你一起去。”
“什麼活動?”沈禾魚問道,緊跟著又覺得這不是重點,她說:“我不去。”
她才不要跟他出席任何活動。
現在,她只想避嫌,不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她想平平靜靜地,避開所有。
以後離開起來,也就不會有那麼多麻煩。
裴宴斯靜靜望著她幾秒,知道了她在想什麼,他淡淡說:“不是女伴活動。只是一個小小的聚餐。”
“什麼樣的聚餐你還得出席?”沈禾魚反問,在她的記憶裡,宴斯覺得這種身份,所有的聚餐,上來都是他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根本無須這樣。
裴宴斯低下頭,“是陸醫生邀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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