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不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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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魚下意識地認為,不能讓他看見陸弋。
不然自己就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就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
即便自己跟陸弋什麼也沒有,但是裴宴斯一直以來都是又愛吃醋,又容易亂想。
她不敢確定,他要是看見自己跟別人一起,他又會發什麼瘋。
之前很多次發瘋的經歷,已經讓她心有餘悸了。
想到這裡,她立即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對著陸弋說:“要不你先走,之後我會再聯絡你。”
陸弋又哪裡看不出來,她從裴宴斯出現的一剎那,臉上的慌張就怎麼也藏不住。
眼神裡更是對那個男人的害怕。
他簡直不敢想象,能夠讓她這麼害怕,裴宴斯究竟是做了什麼傷害他的事?
陸弋也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他並不想為難沈禾魚,說:“我去樓上,要是有事你隨時叫我。”
沈禾魚點點頭,不管他現在去哪裡,只要不要讓裴宴斯看到他就行了。
本來無須這麼擔驚受怕,她和陸弋之間也根本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可是他們一面對的人是裴宴斯。
這是一個就算自己跟女人在一起,也會吃醋的瘋癲男人。
沈禾魚不敢去賭。
陸弋已經轉身離開,從樓梯上樓。
二樓還有其他的坐位,也不隔音,可以聽見樓下的聲音,他能夠隨時聽到樓下沈禾魚和裴宴斯的說話聲。
只要有任何的不對勁,他都可以立刻下樓來幫助她。
就在陸弋剛剛上去的同時,裴宴斯推門進來,他一眼就看見了角落的沈禾魚,但是,她的身邊並沒有第二個人。
就連她對面的餐桌上,都沒有擺放任何飲料。
看著樣子很像是她一個人來的。
要不是自己足夠了解她,裴宴斯差點都要以為,她就是一個人。
裴宴斯臉上掛著深不可測的笑容,慢慢走到她的身邊,也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坐在了她的對面。
就在陸弋剛剛坐過的位置上。
從椅子上,他分明還能感受到另一個人的溫度。
可見這裡之前的確是有另一個人的。
並且一定才離開,沒有幾分鐘。
裴宴斯抬頭看了看沈禾魚,看見她的臉色蒼白,身子似乎在輕輕發著抖,看自己的眼神防備,又有些害怕。
他真是不明白。
既然害怕,為什麼還要逃走呢?為什麼她就不能乖乖地待在自己身邊?
“怎麼不說話?”裴宴斯笑非笑地看著她先開口。
沈禾魚見他這一副看似冷靜的樣子,心裡的害怕無以復加。
她很瞭解裴宴斯。
每次他這種時候,就都是他即將發瘋的時候,他每次越生氣,表面就裝越平靜。
上次在江城的時候就是這樣。
他不顯山不露水地,給自己折磨了一整宿。
沈禾魚好久才回過神來,坐了回去,也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這是明知故問。
她很清楚,他會出現得這麼及時,一定是在暗中已經找人監視了自己,可能昨晚自己的那通電話,也已經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內。
沈禾魚想想都覺得後怕。
這個男人的掌控欲實在是太強了。
他的佔有慾,曾幾何時讓自己感到窒息。分明他對她沒有任何愛意,他所作所為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不讓她脫離自己的掌控而已。
他生來喜歡掌控。
“不希望看見我出現在這裡對嗎?”裴宴斯說話間,伸手整理了自己的西裝袖口,低著頭,也不去看她。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能猜測到她現在是什麼表情,一定是一副畏畏縮縮,蒼白著臉,不敢說話的樣子。
裴宴斯停下整理袖口的動作,臺頭向沈禾魚看去,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樣,她緊咬著下唇,蒼白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他冷笑了一聲,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像是要將她的心事完全剖白。
半晌之後,他終於開口問道:“在我來這裡之前,誰陪在你的身邊。”
本來是問句,可被裴宴斯說出來,語氣卻是平靜的陳述,讓人無法揣摩,他真正的心思究竟是憤怒,還是隻不過隨口一說。
沈禾魚沒說話。
裴宴斯的臉色,於是瞬間陰沉了下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著臉。
“是陸弋。對嗎?”
沈禾魚被他犀利的眼神,看著只覺得無所遁形。心裡清楚,他竟然能夠找到這裡,一定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如果自己隱瞞他被他拆穿謊言的話,結局肯定落不得好。
在幾經思量和掙扎之下,她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給他製造了一個問題。
裴宴斯笑了一聲。眼裡如寒霜般地冷漠,“沈禾魚,你是在問我嗎?”
她沒說話。
可是她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
裴宴斯不等她說話,又繼續自顧自地說道:“現在告訴我他人人在哪裡,我可以考慮今天放過你。”
他所說的放過,當然不是給沈禾魚自由。而是放過對於她的懲罰。
沈禾魚搖搖頭,“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這裡一直都是隻有我一個。”
裴宴斯盯著她看。
視線一眨不眨。
真是好得很,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她竟然還在為了陸弋維護。
對於她來說,那個男人就有這麼重要嗎?重要到了她願意丟下女兒,來跟他見面,想要離開。
他忽然轉了話題,問她說:“你就算不要我,難道你連女兒也不要了嗎?”
提起女兒,這是沈禾魚心裡的痛。
她皺著眉頭,坦然地對上裴宴斯的目光說:“如果不是你對我步步緊逼,我怎麼可能會放下她。”
“現在跟我回去。”裴宴斯再次轉的話題。
現在在咖啡廳,周圍又是學生最多,他不想在這種場合跟沈禾魚鬧得太難看。
也因為這種場合,他願意暫時放過陸弋,不去追究她躲在了何處。
可是沈禾魚不領情。
她冷冷地拒絕說:“你竟然知道我想要離開,為什麼不肯放我走。今天把我抓回去,你又能怎樣?我還是會有下一次的逃跑。”
聽見沈禾魚的話,裴宴斯幾乎都要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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