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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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什麼人?”那個男人不答反問。
韓漫因緊張極了,鬆開了沈江離的手,不停地在往後退。
發現了她的極致害怕,沈江離覺得奇怪,但無論怎麼說,這也是自己的女人,就算沒有那麼深的情感,她也要做到一個保護女人的職責。
於是,他拉起了韓漫因的手,對她溫柔的說道:“不要怕。”
那男人看見他們的親密,心裡面意識到了什麼,他冷笑一聲說:“原來這就是你新的金主啊。”
他這話明顯是對著韓漫因說的。
韓漫因死死咬住下唇,驚恐地看著沈江離,一句話都不敢說。
沈江離身為男人,當然聽得出那句話的意思代表什麼。
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是韓漫因之前的金主。
沈江離並不是什麼封建殘留,何況還接受過西方教育,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個男人,說:“既然她只是你的過去式,像你這樣死纏爛打還找前任要錢的男人,很沒品的。”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什麼人,但是我奉勸你一句,儘快滾開。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那男人聽見他這話,不知道是被哪一句戳中,直接破防了,他揚起拳頭,就要朝他們這邊打過來。
沈江離眼疾手快,一把將韓漫因給扯到自己懷中護起來,隨即反手對面男人狠狠的一擊。
他一拳砸在男人的胸口,後者疼得往後退了幾步,口中發出嗷嗷的慘叫。
男人臉色蒼白,直接跌倒在地面。
沈江離冷聲說:“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對我動手?”
“你欺人太甚,我要報警!”男人氣急敗壞地說:“你知道你護著的這個女人是個騙子嗎?她跟了不知道多少男人……”
沈江離聽見這話,先放開了韓漫因,朝著那男人走了兩步,他眯了眯眼,看了一眼對方趴在地上的手。
隨即毫不留情地抬腳踩了上去。
男人再次發出一聲痛苦地慘叫,像殺豬一樣,尖銳刺耳又難聽。
沈江離覺得還不夠,腳下用力地研磨。
眾人只聽見骨頭斷裂的咔嚓聲響,以及男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尖銳慘叫,只覺得渾身都發涼,看著都覺得痛。
他們這邊的動靜過大,直接引來了旁邊不少人的注目。
就連不遠處的沈禾魚都轉頭來看。
裴宴斯見她想要看,於是停下腳步,先將她給放到地面。
沈禾魚站在包間門外,遲遲沒有進去,目光只看著現在正在吵鬧的那一邊。
韓漫因為那男人的到來,整個人的臉色蒼白,身子都在輕微的發著抖,顯而易見的恐慌。
不知為何,看見她這副模樣,沈禾魚想到了曾經的自己。
那邊的喧囂還在繼續,她卻已經沒有了觀望的心思,如果說同病相憐的幫助,也用不上自己,畢竟沈江離還在那邊。
她邁開步子,走進了包間。
裴宴斯不知道她怎麼又沒了興趣,緊緊跟在她身後。
包間裡面的人一看見裴宴斯過來,都紛紛地往旁邊讓座。
其中一個男人站起身來,點頭哈腰地說道:“這不是裴總嘛,想不到裴總也會來,我們這種小場子。”
裴宴斯淡淡地笑,那笑意卻不抵達眼裡,只有在看向沈禾魚時,他的眼神才會有一絲溫度。
他拉著沈禾魚的手,要讓她跟自己坐在一處。
沈禾魚人在他身邊,心卻不知道飛到哪裡。她低垂著頭,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從裴宴斯的角度看過去,她的側臉顯得有幾分落寞。
裴宴斯立刻就察覺到了她的異常,他坐的距離跟她更近,示意周遭吵鬧的人閉嘴。
包間裡一瞬間安靜下來,就連音樂聲都不知道何時被人給關了。
旁邊有人打趣說道:“裴總,這是頭一次帶女伴出來啊,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聽見這句話,一直興致缺缺的沈禾魚終於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裴宴斯。
她皺著眉,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胡亂解釋介紹。
裴宴斯卻彷彿聽不進去一樣,好笑的目光盯著她,她越是害怕被人發現兩人的關係,他就越是要昭告天下,她是自己的女人。
“這是我的妻子。”
他直接說,什麼女伴女友都不存在,而是直接用了妻子來形容她的身份。
這話一出,原本就安靜的包間裡更是鴉雀無聲,安靜得落針可聞。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裴宴斯明明對外是沒有任何女人陪伴在身邊的,唯一的花邊新聞還在前不久,怎麼這一下子就是直接都有了妻子?
他們打量好奇的目光,一瞬間都落在了沈禾魚身上。
沈禾魚被這些人的眼神看著受不了,她轉過頭冷冷地盯著裴宴斯,正想要說什麼,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她抬眼看過,見到是沈江離合韓漫因。
韓漫因臉色蒼白,雙眼發紅,頭髮也有些凌亂,看起來狼狽極了。
沈禾魚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她這副模樣。
對方似乎察覺到她在看自己,抬起頭來,兩人的目光隔空相撞,沈禾魚能清晰感受到她眼裡迸發的恨意。
她微微蹙眉,找她要錢的人又不是自己,她憑什麼對自己這副眼神?
但沈禾魚沒有那個閒心去跟這些平庸之輩爭論這些,她全部當作沒看見,淡然處之地移開了目光。
韓漫因見她這樣,也轉開了視線,跟著沈江離一起落座。
他們一坐下,最開始打趣了裴宴斯的那個男人就湊上前來,八卦地說道:“沈總,你今天帶來的這位不會也是你的妻子吧?”
沈江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什麼叫做也?”
男人說:“裴總帶來的,可不就是他的妻子嗎?我就以為你……”
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明顯地感覺到了沈江離的情緒變化。
沈江離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陰沉,他靜靜盯著裴宴斯,眼中是說不上來的敵意,“裴總可要小心一點,畢竟強扭的瓜不甜。遲早有一天這瓜得跑。”
裴宴斯冷笑一聲,“我以為你佳人在懷,已經打消了對我妻子的念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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