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 繼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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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魚見他這樣,也沒有多說。轉身先進了房間。
裴宴斯抱著女兒去了她的兒童房。給她蓋好被子,整理好一切之後,才起身出門,去了婚房。
去的時候,沈禾魚正從衣櫃裡拿著衣服,準備去浴室。
沒想到裴宴斯來得這麼快,她愣了一下才說:“要不你先洗?”
裴宴斯搖搖頭,走到她身邊,說道:“你還有力氣洗嗎?不然我幫你。”
沈禾魚知道,要是真的讓他幫,哪裡還會只是洗澡這麼簡單?她於是連連拒絕道:“不用。”
裴宴斯靜靜看著她的臉,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主動解釋說:“只是洗澡,我知道你今天很累了。”
說完也不給沈禾魚說話的機會,直接拿過她手中的衣服,又牽起了她的手,直接往浴室裡去。
沈禾魚見這情景,知道自己是拒絕不過的,也就沒有再做無謂的掙扎。
她被裴宴斯放到浴缸裡。
裴宴斯拿過花灑,認真地試探了水溫,才又將水放到浴缸中。
溫熱的水,層層疊疊地包裹上來,席捲上肌膚,讓滿身的疲憊瞬間就退去了不少。
沈禾魚情不自禁地往後靠了靠,閉上了眼睛。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裴宴斯面前這麼放鬆。
裴宴斯看的唇角微微勾起,認真幫她清洗。
他想起了什麼,說:“今天邵尤有動了你哪裡嗎?”
沈禾魚搖了搖頭,他只不過是用匕首對準了自己的脖子,其餘的動作都再無。
只是這把匕首卻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紅痕。
裴宴斯看在眼裡,就覺得心裡的怒火無法壓制,他輕輕伸手撫摸上去,他只是才碰到,沈禾魚就似乎疼得往後一縮。
“很疼吧,”裴宴斯輕聲問著,聲音裡都是藏不住的溫柔和關切。
沈禾魚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心裡面想的卻是自己會變成這樣,還不都全是拜他所賜嗎?
他還在這裡假惺惺什麼。
裴宴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只是乘著眼睛看她脖頸上的傷痕,壓制住心裡想要撕碎邵尤的慾望。
等終於從浴室裡出去,裴宴斯抱著沈禾魚放到房間中柔軟的大床上,對她柔聲說道:“在這裡等一下我。”
沈禾魚沒說話。
都這個時間了,自己不在這裡又能去哪裡?只覺得他在沒話找話說。
她靠在床頭上,百無聊賴地看著手機。
看見了陸雲嵐在一個小時前發過來的簡訊和十來個未接電話。
她皺了一下眉,想到自己還沒有給對方報平安,就出了被綁架的這種事。
她撥打了陸雲嵐的電話回去。
陸雲嵐很快就接聽,她聲音裡都是藏不住的擔心,說道:“你還好吧,我都聯絡不上你,所以才告訴了裴宴斯。”
沈禾魚其實能夠想得到,警方能來得那麼及時,當然其中是有陸雲嵐的做法。
她說:“現在已經沒事了。”
陸雲嵐嘆了一口氣,道:“怎麼你每天都遇到這種事,真是造孽。對了,我哥也很擔心你,我把電話給他,你倆說兩句。”
沈禾魚其實是不想答應的,除了裴宴斯還在這裡以外,他這個人容易吃醋,一旦吃醋,遭殃的就是自己。
當然,這更多地是自己想要逃避的心理。
然而陸雲嵐沒有給她過多拒絕的機會,她甚至都沒來得及說話,對方就已經將手機拿給了陸弋。
陸弋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禾魚,你現在一切都好吧?”
沈禾魚嗯了一聲,並不想跟他聊得太多,正想要結束通話的時候,又聽見他說:“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我已經在跟沈江離想辦法帶你離開了。”
“很快,我們就可以一起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也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你。”
陸弋說得十分誠懇,然而他每說一句話,沈禾魚心裡就要承重一分。因為她知道自己是沒有那個能力真的從裴宴斯身邊離開的。
沒有聽見她的回答,陸弋在那邊繼續說:“你有聽見我說話嗎?我說……”
他後面說了什麼,沈禾魚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因為她看見裴宴斯從門外進來。
臥室裡面非常安靜,電話裡面的任何一句話都可以被聽清楚。
果然就見裴宴斯的臉色黑了下來,他手中拿著一根白色的小管,看起來像是什麼藥膏。
他慢慢走近床邊,每走一步,就說一句話,壓迫感強烈得讓沈禾魚幾乎都要無法呼吸。
“我這才走了多久,你就跟你的小情郎打上了電話?”
裴宴斯唇邊掛著一抹冰冷的笑,他像是隨意地坐在床邊,可眼中的冷冽卻讓人不寒而慄。
沈禾魚被他這一臉陰森森的樣子給嚇倒了,她最怕的就是他現在這樣,明明臉上帶著笑,可眼睛裡卻沒有任何溫度,是從地獄出來的閻羅,專門要人性命。
沈禾魚幾乎是下意識地,直接結束通話的電話。生怕電話那邊的陸弋再說出什麼?讓男人暴怒的話來。
裴宴斯看見她慌慌張張掛電話的樣子,更像是欲蓋彌彰,他的聲音越來越冷:“怎麼不打了?繼續打啊。”
她臉色微微發白,想要解釋,“我們什麼都沒說。”
“是嗎?”裴宴斯沉沉地盯著她,他們究竟說沒說,自己比誰都要清楚。他分明聽到了,對方想要帶她一起離開。
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沈禾魚還在發紅的脖頸上時,他眼下有再多的責怪,也都全部說不出口。
他壓制了自己的怒氣,將小藥膏的蓋子給擰開,說:“過來點,我給你上藥。”
沈禾魚看見這樣的裴宴斯,不逃都算是好的,哪裡還敢過去?
見她一動不動,裴宴斯皺緊眉頭,也不在乎,直接掀開被子坐了上去,把沈禾魚撈入懷中,又擠出藥膏,輕輕地塗抹在她的脖頸上。
冰涼的藥膏從他的指尖暈染開來,脖子上的疼痛緩解了一些,沈禾魚偶爾抬眼悄悄看他一眼,總覺得他這會兒又變得溫柔。
這個男人陰晴不定,很難伺候。
她在心裡面暗忖著。
“在想我什麼不好的東西?”他忽然開口。(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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