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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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斯將釦子翻開。
發現釦子底下藏著的,是一對極其親密的戀人相互親吻的印花,被刻在釦子上的。
小心機很明顯,卻也很小心眼翼翼。
他此刻能看得出來,當初沈禾魚在這上面花費了多少的心血,而他竟然就將東西直接給了白笙兒。
甚至讓白笙兒全權處置。
看來她能買到這件襯衫,應該是白笙兒掛在二手地方賣的時候,被她看見了。
所以她直接亮明瞭身份去購買。
只是她為什麼會逛二手平臺,她不是缺錢的人,雖然她做裴太太的時候,兩人感情很一般,但他是誰,難道會在物質方面缺少她的?
裴宴斯想要迫不及待地試試這件襯衫。
但看見趙晉竟然還站在旁邊,他瞪了他一眼:“還不走?”
趙晉反應過來,低著頭尷尬地迅速離開,不怪他不走,而是剛才裴宴斯那樣的表情他從來沒見過,有點兒珍稀,難過,還有些後悔。
這麼難得一見的表情,他不多看一會怎麼行?
人走了,裴宴斯才將襯衫給完全的展開,比了比自己的身上,非常合身。他將襯衫穿上。
穿上後更是合身,能將他本來就極好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完美,尤其是布料柔軟舒適,穿在他身上,讓他氣質看起來更是金貴。
一看就知道是花過心血的,並且,她對他的身材非常熟悉,才能做到這種地步。
裴宴斯忽然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感覺。
他伸手撫摸著襯衫上的紐扣,思緒繁多。
比起他在這邊的惋惜,以及亂七八糟的煩擾思緒,沈禾魚更是徹夜難眠。
昨晚裴宴斯所做的一切,有些讓她心境改變。
他究竟為什麼會做的這麼細緻,這麼宏大,如果說,只是為了一點兒恨意就這麼做……
沈禾魚還在想著,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她摸過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時間,是凌晨兩點,而來電人是陸弋。
陸弋是知道她出來出差的,這個電話卻還是沒有顧及時差,應該是有什麼要事。
她接聽。
“禾魚,抱歉,這麼晚了我打擾你的休息,只是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忙。”
陸弋的聲音飽含著歉意。
沈禾魚道:“沒關係,我也還沒睡,你說吧,什麼事?”
“現在,陸氏的股票一直在出事。公司也被打擊得很厲害,我爸爸已經被這件事弄得血壓飆升,住院了。我聽說你跟裴宴斯在一起,我也看見了國內的新聞。”
“你現在是跟他在一起,對嗎?”
陸弋只是這麼問話,但是其中小心翼翼的口吻沈禾魚聽出來了,只是問他們有沒有待在一起,可內藏的潛臺詞卻是想要讓她去說話。
就和上次一樣。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是不會來找到她這邊的。
沈禾魚想起在國內的時候,她因為這件事就已經跟裴宴斯爭論過,但是根本沒有用。
他非但沒有停手,反而還在變本加厲,一想到陸弋的父親因為這件事已經住院,她覺得自己就是罪魁禍首。
她把電話結束通話,本來想就這麼過去找人,但考慮到他應該已經睡了,最終沒去。
第二天一早,沈禾魚一大早起來就去找裴宴斯。
她站在門邊,敲門,門開啟,她一抬頭,就看見他穿著自己之前送給他的襯衫。
她想起來,上次他是找人去找過這件襯衫,沒想到他還真的找到了,而且現在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
這件衣服,是她當初完全按照他的身材來設計的,每一寸布料都跟他完全貼合,現在他穿在身上,她能明顯看出其中的合身,氣質的搭配。
不得不說,真的非常合適。
沈禾魚曾經幻想過他穿上這件衣服是什麼樣子,但他從來沒穿過,現在他終於穿了,但是遲來了六年。
裴宴斯見她站在門邊不動,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道:“在想什麼,看見我這樣,很突兀?”
沈禾魚立即回過神來,將目光移開,繞過他走進他的房間裡。
一進入,鼻息間都能嗅到屬於男人身上的味道。
他跟在她後面進門,想也沒想到她會在大早上來找自己,他往前兩步,正要從後面抱住她,忽然聽見她開口道:“你要怎樣才肯放過陸家?”
“在來這裡之前,我就說過,你放過陸弋。不然我會跟他聯手起來對付你。”
裴宴斯本來還算不錯的心情,因為她這句話頃刻間變成了陰霾。
他伸出去想要保住她的手,也收了回來。
他繞過她,坐在沙發上,沉默著點了根菸,沒說話,吐出來的菸圈將他鋒利的眉眼都隱藏得有些許的柔和。
沈禾魚見他沉默,坐在他對面,道:“為什麼不說話?你心虛了?”
裴宴斯聞聲,抬起眸子,沉沉看了她兩眼才道:“我心虛什麼?”
“放過陸弋。”
裴宴斯道:“憑什麼?”
語氣冰冷,透出明顯的不可一世和狂妄,他就是要給陸弋往死裡整。
沈禾魚皺眉,“你到底想做什麼?陸家對於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你要是想收購,又能給你帶來多少效益?”
“我想做什麼你還不明白?”裴宴斯冷笑一聲,“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作糊塗?我只是想要一個你。”
但她總是口口聲聲就要給陸弋說話,還跟他不清不白。
他裴宴斯的人,就算是不要了,只要他沒放話,誰敢去動手?
他道:“想要我放過他,可以。你把這枚戒指戴上,跟我復婚。”
說著,裴宴斯從身上摸出昨晚的那個戒指盒子。裡面的戒指,沈禾魚已經見過。
她疲憊地擰了擰眉心,道:“別開玩笑了,裴宴斯,我不會跟你復婚的。”
“那麼,我也不會那麼輕易放過陸弋。”
“你說過,不會再逼我的。”
明明上次在醫院,他強行留她在他身邊時,他就說過,只要她乖乖在他身邊,他就不會再對她身邊的人下手。
此刻,裴宴斯聽見,卻是挑了挑眉,驚訝道:“我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記得,再說,我怎麼能是逼你?難道不是正常地對你求婚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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