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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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人吵鬧,人來人往都是人流。
拿著短刀的人抓住路邊一個女人,拿著刀把威脅她將錢交出來,夜市人流湧動,看見這場景,有不少好漢紛紛衝上前去幫那個女人脫身。
那歹徒卻因此被激怒,大喊了一聲什麼話,從四周的人流之中,忽然又湧現出不少拿著短刀的人,看來是一個有提前準備經驗了的搶劫團伙。
沈禾魚聽見了那邊的騷亂,下意識就想要遠離,她一個女人,還是不要湊上前去幫倒忙。
然而她才後退了兩步,就有其中一個歹徒揮著短刀朝她刺過來,那歹徒幹這行好多年,一眼就看出了她身上的衣服什麼的全都價值不菲,上前去就要對她動手。
裴宴斯眼疾手快,在陸弋之前一步一把拽住沈禾魚,將她往自己懷中帶。
但那歹徒出刀在他之前,即便他這樣挽救,那把刀還是衝他揮了過來。
沈禾魚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裴宴斯抱著拖拽著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緊跟著她感覺到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流淌了下來,滴落在她脖頸間。
她蹙眉,抬眼去看,見裴宴斯白著一張臉,而手臂上驀然多出了一條傷口,傷口很深,幾乎都能看見了陰森白骨。
“裴總?!”沈禾魚擔心大喊一聲,卻見後面那歹徒還想要在上前來,不過有幾個大男人共同上前,包括陸弋在內,將人給制服了,同時,城管安保也過來了,將歹徒給帶走。
混亂的場面終於穩定下來,沈禾魚扶著裴宴斯從地上起身,盯著他手臂上的傷,皺眉:“裴總撲上來做什麼?”
裴宴斯冷笑,“我救了你,你就這副態度對我說話?”
沈禾魚沒說話,的確知道自己不應該,可他的行為太反常了。按道理來說,他一直恨她,恨不能她趕緊死掉,這會兒卻來幫助自己。
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手臂上的血還在流個不停,三人忙不迭趕回酒店去。
陸弋就是醫生,也去了裴宴斯的總統套房,給他將傷口處理好包紮好。
等一切都做完之後,時間已經很晚,陸弋最後將醫藥箱收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注意傷口不要碰水就行。”
裴宴斯不喜歡他,但到底他給自己包紮了,他只是淡淡點了下頭,“不送。”
這會兒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陸弋也沒什麼想法,對旁邊沈禾魚道:“禾魚,那我們先不要打擾裴總休息了。”
沈禾魚點頭,想想也是,他巴不得自己獨處吧。她站起身來,就要跟著陸弋離開。
步子都尚且沒有邁開,就被裴宴斯一把攥住手腕,她不滿回頭,撞上他一雙幽深的眸子。
“我讓你走了嗎?”他語氣很冷,眼神不善。
“可是你不是要休息了嗎?”沈禾魚奇怪,對上他深邃的眼。
他沉默兩秒,“我們可是夫妻,你留下來照顧我很奇怪嗎?”
他這話分明是說給陸弋聽的。
陸弋眉頭微皺,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流轉,不一會兒後,他視線鎖在沈禾魚身上,沒有主動開口讓她走,畢竟她的確還是別人的老婆。
決定權都握在沈禾魚手中。
沈禾魚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猶豫了兩秒,對陸弋說:“你先走吧,我送你出去。”
她的確是得留下來照顧裴宴斯。
她的話並沒讓陸弋有多麼失望,他早做好了心理準備,點點頭道:“不用送我,太晚了,你們休息吧。”
說完轉身離開。
沈禾魚目送他離開,直到房間門都關上,她才回過眼神,便聽裴宴斯這時道:“這麼捨不得?看這麼久?”
沈禾魚低頭,對上裴宴斯略帶嘲諷的眼,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聽他說:“看來你倆關係還挺好。”
她皺眉不接他的話,對她來說他這就是無理取鬧。
她轉了話題說:“洗洗睡吧。”是真的不是很想搭理他,轉身便要走。
裴宴斯不滿,道:“我手受傷了,怎麼自己洗?”
沈禾魚聽出他話裡的深層含義,“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的陸醫生不是都說了,傷口不能碰水。”裴宴斯說著站起身來,拉住她的手腕就往浴室裡面走,“所以,你幫我。”
沈禾魚被他拽到浴室中,總統套房的浴室寬敞,中間放了一個很大的浴缸,傷口不能碰水,當然就不能淋浴。
裴宴斯大喇喇的往浴缸裡面去,對她道:“放水。”
沈禾魚在原地站了兩秒,最終還是彎腰下去幫忙放熱水,她彎腰下去時,裴宴斯正好給自己脫褲子。
西褲層層疊疊的脫落下來,堆疊在下面。
再親密的事都已經做過,但沈禾魚看見他這模樣,還是忍不住耳根子發紅,她將熱水放好時,裴宴斯一邊解開襯衫釦子,一邊說:“手動不了,幫我解開。”
“你左手又不是不能。”
“右袖子脫不下。”
沈禾魚無奈,彎腰下去幫他將襯衫脫了下來。隨著襯衫的掉落,露出他健碩的胸膛。
他身材好,幾塊腹肌很是明顯,古銅色的肌膚沾染了水珠,看著就很性感。
沈禾魚不自在的別開目光,慢慢幫他擦拭身體,擦到一半時,卻見他身體有了變化,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用力一拽,將她拽入到了浴缸之內。
……
白笙兒一直住在裴宴斯給她安排的酒店中。
本以為想方法將沈禾魚暫時弄出去出差,自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跟裴宴斯相處,誰知道他竟然也跟著她走了。
白笙兒氣憤不已,卻也強行忍耐著,可是漫漫長夜,她一想到裴宴斯陪在另一個女人身邊,她心裡就極其難受。
她忍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
但一連打了好幾個都沒有人接,不知道第幾次打過去的時候,那邊終於接聽,裴宴斯的聲音有些沙啞,還有些饜足,“出什麼事了?”
白笙兒一聽見他這聲音,就知道不對勁。
他們肯定做了!
她腦子一熱,心裡委屈,哽咽道:“我做噩夢了,好想你,宴斯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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