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帶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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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魚,又是你做的嗎?”
裴宴斯的聲音冰冷而透出明顯的危險,其中更多質問和憤怒被隱含其中,沈禾魚聽得心頭微跳,明明已經該習慣,可腦子裡會忍不住想起他說這句話的模樣。
一定是面色陰沉,雙眼飽含戾氣的模樣。
沈禾魚不明,緩聲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平淡的語氣卻讓裴宴斯更為憤怒,語氣比先前更是沉冷幾分,“你只會故技重施,是不是隻要我身邊有誰,你都想要用這樣的方式除掉她們?”
沈禾魚起初還不明白,可聽見‘故技重施’二字,還有什麼不懂。
提起妹妹沈繁雙的死,沈禾魚心裡一刺,眼眶也跟著發酸,卻忍住將聲音偽裝的平靜,“如果你只是為了刺激我,我就掛了。”
她話音剛落,就聽電話裡傳來白笙兒嚶嚶嬌啼的哭聲,含含糊糊道:“宴斯,這些人怎麼會知道我這個新地址,之前那個影片裡沈總監是看見了的,她一定知道的……”
“這些歹徒看起來跟上次送花圈的都是一撥人……”
說完又是一陣嬌啼,一陣陣的,時不時抽一下,是那種忍著哭泣從喉間和鼻腔嗆出來的哭聲,聽起來十分惹人憐愛。
沈禾魚聽著,饒是她一個女人,如果不是知道白笙兒的真面目,她也要為她的遭遇感到鼻酸。
裴宴斯這時冷聲道:“一個沈繁雙還不夠,你只會同樣伎倆,你知道如果今晚這些男人闖進來後,你是什麼下場嗎?”
沈禾魚解釋說:“不是我,我一直都跟你……”
一直都跟他在一起,哪裡來的時間,她更不屑對付白笙兒。
裴宴斯卻打斷,絲毫不聽她的解釋,“我警告你最後一次,沈禾魚,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再有下一次……我想你並不想知道你是什麼下場。”
他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空氣忽然變得安靜,偌大的臥室中寂靜得令人心裡發慌,沈禾魚只能聽見自己都有些凝滯的呼吸聲。
到底從始至終,都不會有人相信她,不論是沈繁雙的事,還是白笙兒的事。
想起自從繁雙去世後這麼多年她所受過的責難,沈禾魚沒忍住,一滴眼淚在夜裡悄然流淌而下。
沈禾魚覺得疲憊,第二天並沒有早起,休息時也不需要去公司。
她迷迷糊糊中,聽見公寓門被人開啟,隨之而來的還有兩道不急不緩的腳步聲,以及密碼箱輪子滾過地面的聲音。
沈禾魚皺眉,拿起外套披上就這麼開門出去,就見客廳中,裴宴斯坐在沙發裡。
他穿著得體的定製黑色西裝,挺拔的身軀陷在沙發裡,手中夾著一根菸,卻沒點燃,只是把玩著。
聽見主臥開門,他偏過頭來,淡漠的目光掃過沈禾魚,卻不發一言。
沈禾魚的目光轉移到旁邊白笙兒身上,見她後面放著一個黑色的行李箱,穿著連衣小短裙,一張嬌嫩的臉蛋不施粉黛,眼睛許是因為哭過,眼尾緋紅,十分惹人憐愛的模樣。
沈禾魚只覺得心裡一冷,走到裴宴斯身邊,語氣很冷:“你是什麼意思。”
她很少有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的時候,裴宴斯把玩著煙支的動作頓了下,隨即凌冽的目光射向她,說:“昨晚她被那群人嚇壞了,再一個人住不安全,她也害怕。從今天起,她會在客臥住一段時間。”
聞聲,沈禾魚直接笑出聲。
那雙漂亮的眉眼中,卻不見半點兒笑意,只有無休無止的清冷。
她每次露出這副表情,裴宴斯都覺得心裡煩躁,聽見她的笑聲,心下更是猶如竄起來一陣火,他譏諷道:“現在生氣?你找人做那些事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沒有半點長進,一如既往的惡毒。”
沈禾魚收斂起面上的笑意,目光灼灼盯著裴宴斯看。
眼神之中冷光流轉而過,更甚是難言的痛色,不知為何,裴宴斯被她這樣的眼神刺了下,幾不可查的皺皺眉,不想再跟她多說什麼,高大的身軀微動,從沙發山站起身來,將白笙兒身後的密碼箱拉起就想要朝著客臥的方向走去。
沈禾魚這時強硬的上前一步,攔在了他面前。
他寬厚的身體背對著光,投落下來的陰影將她整個人籠罩住,更加襯得她眉眼清離,隱隱透出幾分難痛,聲音卻是堅定的不容置喙:“希望你知道,不管怎樣法律上我們還是夫妻。這是家,你把她帶來家裡,我知道沒有什麼資格管制你的行為。”
“但我只有一句話,這裡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裴宴斯聞聲冷笑,略含嘲諷的目光冷冰冰落在她身上,他沉聲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很清楚。”
沈禾魚堅定回答,她身體嬌小,在他面前顯得很小的一隻,可身上透出的氣質卻是強硬。
她從前再怎樣對他低聲下氣,那是因為沈繁雙。
可白笙兒,不配。
沈繁雙到底還是她親妹妹。
裴宴斯因為她的話並沒有繼續上前,她同樣沒有退步的意思,兩人無聲的對峙著,氣氛緊張得彷彿都凝固。
白笙兒見狀,連忙小碎步上前,嫩白的五指拉了拉裴宴斯的手臂,垂著腦袋哽咽道:“宴斯,還是不麻煩你了,我也不想讓沈總監為難,還是讓我出去自己住吧……”
她以退為進,伸手就想要去拿密碼箱。
卻被裴宴斯一拂,他道:“就住這裡。”
說著,他拖著密碼箱繞開沈禾魚走進客臥,輕飄飄卻極其無情的扔下一句話:“不是有她沒你麼?既然這樣,你走吧。”
聲音沒有起伏,語氣也始終平緩沒有變化,可沈禾魚還是聽出其中的冷漠。
以及他做出的選擇。
沈禾魚站在原地,明明是炎熱夏日,可渾身卻像是墜入冰窖般的冷。
幾年前他選擇沈繁雙,如今還是別人。
她自嘲的勾起唇角笑了笑,沒再看客臥的方向一眼,自己回到主臥之中,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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