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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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禾魚的意料之外,孟茹在比自己意料之中的時間內看見了訊息。
下午,沈禾魚才午休醒來準備工作,接到了孟茹從醫院裡面打來的電話。
“沈禾魚,你到底什麼意思?這個時候換代言人,在外人看來,我可是受害者!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怕我的粉絲們全部暴走嗎?到時候引起的負面情況只會更加嚴重!”
沈禾魚笑了笑,她要的就是效果,對電話那邊無所畏懼道:“總之現在你已經受傷了,你的確很有手段,寧肯犧牲自己也要教訓實習生。你現在的狀況只會耽誤動作進度,而你跟白笙兒在工作上很不合,那天在攝影棚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更換遊戲宣傳的代言人,是公司做的決定,也是對你更好的發展,否則你能確定你能在約定好的時間內痊癒嗎?”
孟茹那邊沉默許久,半晌都不曾說話。
沈禾魚心裡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確定自己這種極端的方式能不能對孟茹有用,在那邊一直不說話,她硬著頭皮繼續道:“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慢著!”
孟茹這時著急喊道:“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怕我毀壞協議嗎?跟公司的合同,現在粉絲們可是都在揚言讓我跟公司解約……”
“隨便你,如果你決定要這麼做,你首先得支付一筆鉅額違約金。”
孟茹在那邊皺眉,不明白她這麼做的目的,“裴總也說換人?”
“你大可以自己去問,現在因為這件事,公司的名聲一跌再跌,尤其是他會不擇手段給實習生洗白。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你認為到時候你的名氣還能像現在這樣嗎?提前換人,才是最好的選擇。”
沈禾魚的話說的有理有據。
孟茹心裡有些打突,她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付出了多少隻有她心裡自己清楚,當然不能因為一朝的錯誤導致失去一切。
孟茹試探道:“怎樣才能不換人?”
“裴總的意思很簡單,你自己出來澄清,會保留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以及你繼續保持你現在的態度,不出現不澄清,裴總利用自己的手段查清真相,選擇保下白笙兒,你離開公司。”
沈禾魚沒有說太多,她知道物極必反的道理。
這其中的利弊,孟茹可以自己分析。
她名聲跌落,就算去別的地方,也不會有比現在更好的發展。
孟茹沉默了兩秒,最終道:“我答應你。你就告訴裴總,我會在三天之內釋出影片澄清當天的事情,並且給白笙兒洗白一切。”
“公司只會給你一天的時間。”
沈禾魚說完,率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到了這個地步,當然是需要步步緊逼。
孟茹別無選擇,還在醫院中的時候,當天晚上就將澄清的影片釋出上了網路。
影片中她澄清是威亞老師的問題,不小心操作失誤,因為角度關係才會看錯成了是白笙兒的問題,但實際上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這個影片一出來,加上沈禾魚提前就聯絡好的公關團隊,以及買好的水軍門在網路上一番炒作之後,網路上的風向在一夜之間全部改變。
所有人都開始給白笙兒洗白,並且為了她之前所受到的網路暴力感到心疼,各種憐憫。而對於孟茹雖有罵聲,卻也有關心,畢竟是工作中受到傷。
最終一切都推給了威亞老師。
裴宴斯在頂流和白笙兒之間,自然會選擇犧牲掉一個威亞老師,這是目前來看唯一最好的結果。
第二天一早,裴宴斯看見公司情況的轉變,又看了看時間,發現才不過兩天而已,沈禾魚就已經處理得這麼完好。
雖有些小瑕疵,卻也已經夠好了。
他想起之前她後背的傷,也許到現在還沒完全癒合,看一眼自己手邊的座機,沉思兩秒後,撥通了沈禾魚的內線電話。
不過十分鐘,沈禾魚來到他的辦公室。
“裴總,”她站在他辦公桌對面三步遠的距離,依舊是那清冷疏離的模樣,目光微垂,並沒看他。
裴宴斯看見她漂亮乾淨的眉眼,她五官生得很乾淨,也許是因為太乾淨,所以更顯得疏遠淡漠。
他看她須臾,說:“這次的事情處理很好,我記得你的燙傷還沒好,這兩天你可以選擇在家休息,不用來公司。”
沈禾魚沒說什麼,畢竟她也不是什麼想要天天上班的人,她點點頭又道:“裴總還有別的事吩咐嗎?”
裴宴斯抬眸,看向她清清冷冷的眉眼,心下有些憋悶。
彷彿她對於自己,永遠都只有這麼客套公式的話說,別無其他。
他壓下心底裡的煩躁,說話的聲音卻沉冷了幾個度:“沒有。”
“那我先走了。”
沈禾魚說完,沒有等他回答,徑直轉身離開。
她沒有再在公司多留下,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正準備離開回家休息的時候,裴老夫人的電話打了進來。
“小魚啊,公司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今晚跟宴斯回來吃個晚飯,我有話跟你們說。”
沈禾魚聞言,微微皺了下眉,想要拒絕,那頭卻不曾給她這個機會,率先將電話給掐斷。
她看著黑屏下去的手機,不漏痕跡的嘆息一聲。
叫他回去吃飯,他怎麼可能會回去?白笙兒這個世間最需要他的安慰,他恐怕除了她哪裡哪兒都不會再去吧。
沈禾魚不想去觸碰這個逆鱗,只是拿出手機給他發了個簡訊:【奶奶說晚上回去老宅吃晚飯。】
她並不抱什麼希望,正準備收起手機先離開時,沒想到那邊卻秒回了她的訊息:【等我。】
沈禾魚看著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很沒出息的挪不動腳步。
她在原地等了幾分鐘,就見裴宴斯從他辦公室裡面出來,他將黑色的西裝外套搭在了臂彎,白色襯衫黑色的西褲,將他整個人襯得高挑卻冷漠,禁慾一般的男人,俊美的臉龐皆是冷淡。
即便在看向她這個多年的妻子時,那雙狹長的眼睛裡也沒有任何溫度。
他路過她身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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