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花主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七十四章 地獄門門主,大寧帝師,藏花主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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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嘯的紊亂勁力,以他們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漫卷出去,令得朱迴風等人,不住向後退開去。
他們此時在意識到,與八境巔峰相比,彼此之間那道鴻溝,可是沒法子彌補的。
但換個角度想,燕旦是燕國太子,是天下第一劍宋錦衣的弟子,而紅姑則是地獄門中的二號人物,他們要是沒有這等本領,誰還會有呢?
二人交手已經有數十回合,但誰也沒能奈何得了說。
對了一掌之後,皆是不由自主地向後飛退出去,彼此之間的距離,將近有一丈半左右。
“王姐,我們到此為止吧!”燕旦說道。
“我說了,打敗了我,方可有機會見到門主!”紅姑眼中泛著凌厲之光。
燕旦苦笑一聲,“可是以當下的境況來看,我實在沒法子取勝!”
“連我都打不過,你還想對付謝雲蕭?對付秦政?”紅姑這話,透著些許鋒銳之氣。
燕旦聞言,心神像是被刺了一下,難以形容的痛襲至心間。
謝雲蕭這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而今紅姑提及,那無形的壓力,瞬間倍增。
“怕謝雲蕭?怕秦政嗎?”紅姑步步緊逼,她身上凝聚的氣勢,何其渾然,何其深不可測。
“怕!”燕旦額頭上,有細汗冒出,當此之際,他眼中泛著難以形容的滄桑之色。
“既然怕了,那還是乖乖回去天劍門,燕國安危,用不著你操心了!”紅姑再次逼近一步。
燕旦受到衝擊,向後退開一步,他眼睛微微一眯,泛起難以形容的兇狠之色。
“我的確是怕謝雲蕭,怕秦政,但我還是會殺了他們!”燕旦說出的每一個字,似乎都蘊含著一股莫名的力量。
“畏懼和怕,並不是壞事,你能明白這一點,極好!”一道聲音從後面傳來。
燕旦不由一愣,他下意識地回頭看去,只見不到一丈的距離之處,站著一箇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身上透著一股溫文儒雅的氣息,彷彿就是一個書生。
“不對,我雖然失神,但畢竟是八境巔峰的修為,為何這人走到我的一丈之內,都沒有半點察覺?”
燕旦眼中泛起凌厲之光,地獄門中的其他黑衣人,也是一臉疑惑之色。
除卻紅姑之外,所有人似乎都不認識眼前這中年男子。
“閣下是誰,擅闖地獄門死罪!”一個地獄門的弟子大聲叫道,他七境巔峰的修為,長劍一抖,朝著中年那隻刺去。
中年男子看也不看一眼,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那地獄門弟子竟然與其錯身而過。
當此之際,所有人眼睛都睜得大大的,適才那一劍,蘊含怎樣的力量,他們是清楚的。
但這中年男子的手段,實在太邪乎了,根本就沒看到他是如何避開。
燕旦看了看紅姑,又看看其他的地獄門弟子,以及隨著他來的朱迴風,一時間,他心間像是被灰色的布匹蓋住,茫茫然不知所措。
其餘地獄門弟子此時也出手了,地獄門的弟子,最是擅長刺殺,對戰方面的經驗也不差。
看上去他們是同時出招,圍攻中年男子的招式也都一致。
實際上,卻是各自有差別的。
不論是劍招方面,還是出擊的方位,都是各自走各自的路子。
如果是換了其他的人,遭遇這些人的同時刺殺,恐怕已經沒有還手餘地。
但這時候,中年男子卻是原地消失。
幾把長劍刺在一起,劍尖相撞,發出金屬交擊之聲。
而後他們均是悶哼一聲,向後退去。
片刻之間,中年男子又出現在原來的地方。
“太子旦,你明白了嗎?”中年男子說道。
燕旦深深地吸一口氣,而後抱拳行禮,“我明白了,多謝門主指點!”
這中年男子,竟然就是地獄門門主荊禾。
那些身著黑衣的地獄門弟子聞言,皆是一愣,他們平時裡面,們根本就沒機會見到地獄門門主。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但卻是已然忘記行禮。
荊禾呵呵一笑,“我可是什麼都沒做,什麼也沒說!”
“但我已經明白,燕國江山,要拜託門主了!”燕旦深深地行了一禮。
荊禾嘆息一聲,眼中充滿了悵然之色。
“所有一切,都是為了燕國!”荊禾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浩瀚無窮的天空,眼中泛起莫名之色。
地獄門並不是古老的宗門,不是傳承下來的,而是他一手創立的。
從一開始,所有一切,皆是為了燕國。
“你先回去吧,還要準備一些東西!”荊禾說道。
燕旦問:“那還需要多長時間?”
“關乎燕國存亡大事,自然要從長計議,該抓住機會的時候,自然不能放過!”荊禾說道。
燕旦聞言,沉默一會,而後抱拳行禮,“明白了,那我等著門主的好訊息!”
退出地獄門,朱迴風都還是懵圈的,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殿下,荊禾他是答應了嗎?”朱迴風道。
燕旦道:“為了燕國,他答應了!”
朱迴風聞言,瞬間呆住,許久他才回過神來,說道:“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燕國!”
燕旦淡然一笑,天下人或許會認為燕國宗門與朝堂有共同高度,並不是什麼好事。
但他覺得,江湖中人,在忠君愛國方面,比起朝堂中人更勝幾分。
危難之際,能夠起到力挽狂瀾的作用。
而今不論是宋錦衣和薛青衣的選擇,還是地獄門的選擇,都足以證明他的見解是對的。
燕國特殊,但燕國也因此而更為強大。
地獄門中,荊禾已經遣散那幾個黑衣弟子,與紅姑並肩前行。
“當年的事,你還是忘不了!”荊禾說道。
紅姑嘆息一聲,“死去的畢竟是我母親!”
“但王上並沒有做錯!”荊禾說道。
紅姑道:“可真是因為他的懦弱與無能,這才讓我母親丟了性命!”
紅姑的母親,只是一個尋常宮女,因為當今的燕王醉酒,臨幸那個宮女,這才有了紅姑。
紅姑五歲的時候,老燕王以紅姑母親偷盜宮中寶物為由,殺了紅姑的母親。
當時老燕王就是要試探看看當今的燕王,會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忤逆他。
沒有登基的燕王,只是太子。
當時的燕王什麼都沒有說,眼睜睜地看著老燕王出處死了紅姑的母親。
老燕王對當時燕王的表現甚是滿意,他才成了如今的燕王。
也正是從那時候起,紅姑離開王宮,成為了地獄門的一員。
回想起往昔,那是何等荒唐之事?
紅姑心間的那道坎子,顯然很難過去。
“暫且不說這些,而今要去做那件事情,沒有九境,恐怕沒法子做到!”紅姑轉變話題,過去的事,還有那道傷疤,她其實早已習慣。
荊禾道:“你與謝雲蕭和秦政交手過,我自然相信你,或許正是因為這些莫名的壓力,才給了我進入九境的契機!”
紅姑聞言,眼中泛起明亮光芒,“你當真成功了?”
“是的!”荊禾手輕輕一抬,渾厚的法則之力,瞬間釋放出來,轟的一聲,前面一座小山丘,在這道法則之力下,瞬間灰飛煙滅。
“九境的力量,果然深不可測,而且你還不是一般的九境,這一次,一定可以成事了!”紅姑衣袖下的雙手,捏得緊緊的,美目中泛起難以形容的凌厲光芒。
寧國王宮,謝雲蕭與秦箏在坐,秦箏忽然說道:“師父,魏國與齊國打起來了,其他諸國,會參與進來?還是靜靜地看著?”
“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不勞而獲,誰人不想?”謝雲蕭道。
“也是!”秦箏答應一聲,恰在這時,楊跡的手下走了進來,他手裡面拿著一個封好的竹筒。
“是魏國那邊的訊息來了!”秦箏臉上泛起淡淡笑意,這竹筒是謝雲蕭手下的人的,不是第一次見到。
楊跡將訊息遞過去給秦箏,而後退了下去。秦箏熟練地開啟竹筒,裡面的答題內容是,魏國與齊國之間,大戰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在兩國邊境之處,兩軍交戰,誰也沒有佔據上方。
而且在關鍵的時候,楚國並沒有出動兵馬,而是讓齊國能夠全力對付魏國。
“楚國的舉動,倒是出乎意料之外,他那貪婪的性子,估計所謀更大!”秦箏說道。
謝雲蕭點頭,“他估計想坐收漁翁之利,但既然是我們開的局,自然輪不到他來拿好處!”
秦箏聞言,點頭微微一笑,“的確還輪不到他!”
“那你打算如何做?”謝雲蕭問。
秦箏道:“做戲就要做足,我們倒是也可以幫忙!”
今日這個局面,謝雲蕭早就算到,當下他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們可能要去一趟魏國,你在咸陽,萬事小心!”謝雲蕭忽然開口。
“師父放心,外面的事你做,家裡面的事,我自然會管好!”秦箏說道。
謝雲蕭聞言,不由一愣,不知道怎麼的,他總覺得這聽起來有些怪怪。
尋常百姓之家,丈夫主外,女人主內,眼下的境況,似乎正是如此。
“打住!”謝雲蕭腦海中頓然響起一道聲音,他使勁一甩頭,不知道為何,此時甚是心虛,不敢去看秦箏。
“師父你這是怎麼了?”秦箏這一下子,倒是沒有回過神來。
謝雲蕭深深地吸一口氣,平復心情,說道:“別胡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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