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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蕭舉掌迎擊,渾厚的掌勁如同捲開的濤浪。
但聽得轟的一聲,潘遠的身子由虛而實,法則之力呼嘯,與謝雲蕭僵持在一起,紊亂勁力釋放,屋子裡面頓然響起猛烈狂風。
謝雲蕭手臂微微一抖,體內的真元之氣頓然間如同奔騰呼嘯的江河般湧出。
兩道力量相遇,又是一聲巨響,潘遠頓然被震飛出去。
潘遠身子微微一頓,身子又瞬間化虛,虛無縹緲的氣息流轉,這一瞬間,彷彿這船艙裡面,變成了一處浩瀚的星空。
謝雲蕭運轉融道天功,神識釋放,方圓半丈範圍內的塵埃流動,皆是可以清晰地探查到。
來自潘遠的力量,雖然已經變為虛的,不可捉摸,但謝雲蕭卻還是能夠捕捉到些許的蛛絲馬跡。
他穩住心神,運轉玄功,控制真元之氣釋放而出,無孔不入地湧入潘遠力量存在的些許縫隙中。
轟隆之聲頓然間傳開,虛空炸裂,潘遠悶哼一聲,向後飛退出去。
關於謝雲蕭和秦政,潘遠早就查過,而且還根據二人的交手,尋找分析謝雲蕭、秦政的招式破綻,以及出手方式等等。
誰能想到,謝雲蕭的招式,根本就是天馬行空,隨意隨心,變化無端,偶爾有相似相同的,也只是因為當下的情況需要。
以潘遠七境巔峰的修為,還有那詭異的隱藏身子的手段,此時在謝雲蕭這裡,竟然在第二個回合,便已經落在下方。
潘遠深深地吸一口氣,眼中泛著凌厲光芒,他沒有轉身就走,眼中反而泛起凌厲的戰意。
謝雲蕭問道:“咱們雖然不認識,但是我想,我們之間最起碼是有點牽連的,閣下在血月教中,在十二使者的位置?”
他早就猜到,是血月教中人暗中搗鬼。
血月教有四大護法,十二使者,和三百六十五路旗主。
根據潘遠的本事來分析,他應該是一位使者。
“你可以猜猜看!”潘遠再次出手,這一瞬間,虛空中出現十幾個潘遠,他們從不同角度攻向謝雲蕭而來。
“變化無端,虛實相生,那我便以不變應萬變!”謝雲蕭站在原地不動,每一個潘遠攻來,他便以拳、掌、指等等應對。
一招一式之間,皆是無比隨意,但偏偏就是這等隨意的招式,此時卻是將潘遠的攻擊一一化解。
眨眼之間,幾十回合已經過去,謝雲蕭目光忽然間變得凌厲起來,他身子微微一頓,右手緊握成拳,猛地轟出。
這一次,謝雲蕭不是後發制人,而是攻向其中的一道人影。
潘遠怎麼也沒想到,他的身法,竟然會被謝雲蕭識破。
渾厚的拳勁如同江河一般呼嘯而出,潘遠頓然被震飛出去,他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走!”潘遠沒有任何猶豫,一道陣臺出現,璀璨的光芒將他和阿雅籠罩,而後二人,皆是從船艙裡面消失。
“是傳送陣!”秦政目光甚是凌厲。
謝雲蕭道:“血月教擁有這些手段,不足為奇,只是他們走了,咱們的線索,恐怕也要就此斷了!”
“第三層我們還沒有去過,不如上去看看,或許可以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呢?”秦政說道。
謝雲蕭點頭,師徒二人來到通往快活船第三層的通道,此間有一道封印,但對於謝雲蕭和秦政來說,要開啟非是難事。
“師父,或許我們還可以去找那些開賭場和青樓的人?”秦政說道。
謝雲蕭搖頭:“找他們沒什麼用處,他們估計連潘遠和阿雅的真正身份都不知道,潘遠做生意的確很有一套,也正是因為如此,來到大船上的人,才沒有發現破綻!”
“那些侍衛呢?”秦政問道。
謝雲蕭道:“潘遠之所以出手,極大可能就是在拖延時間,他們應該也離開了快活船!”
“師父既然知道他們拖延時間,為何還讓他們走?”秦政臉上有疑惑之色。
謝雲蕭道:“如果抓不到潘遠,那些侍衛知道的東西應該不多,可惜沒有抓住潘遠!”
秦政嘆息一聲,看向通道中的封印,人皇經運轉,掌間頓然泛起璀璨光芒。
轟的一聲,封印被破開,謝雲蕭和秦政以極快的速度往快活船的第三層來。
這上面的每一處船艙,皆是獨立的。
其間還佈置了陣法禁制,在謝雲蕭和秦政他們上來之前,這裡應該也是住著的人的。
只是那些人,此時已經全部離開。
“縱然全部走了,但還是留下了一些蛛絲馬跡!”謝雲蕭從上面的一些腳印痕跡等等,判斷他們的去的方向。
“師父,不如我們親自掌船,往這個方向去?”秦政指著血河深處說道。
謝雲蕭道:“大船上的事瞞不住多久,明天不見潘遠,船上極大可能會亂成一遭,我們恐怕沒法子安靜掌船!”
“我們還有小船!”秦政說道。
謝雲蕭點頭,卻在這時,船頂上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你們這是打算離開了?”
從上來的時候,謝雲蕭便知道靈虛子躺在上面的。
“老人家,這些人去了哪裡?”謝雲蕭問道。
靈虛子修為深不可測,秦政可以肯定他不是血月教中的人,適才他躺在船頂上,住在此間的人,顯然是發現不了他的。
“這些人去了一個極為危險的地方,你們確定也要去?”靈虛子道。
謝雲蕭道:“既然來了,熱鬧還是要看的!”
“不怕死?”靈虛子問。
謝雲蕭道:“死誰不怕?但過去不見得會死,不是嗎?”
“你這小子,對什麼都好奇,這可不是好事啊!”靈虛子道。
謝雲蕭目光微微閃爍,看向靈虛子說道:“你應該知道這些人在做什麼,也知道他們為何要設計讓我們上船!”
“貧道的確知道,但貧道就是不告訴你!”靈虛子忽然間吹鬍子瞪眼的,轉身便消失了。
謝雲蕭看了看靈虛子離開的方向,那不正是適才他做出判斷要去的方向?
“看來得自己去找答案!”謝雲蕭讓黑雀拿出小船,下了快活船,與秦政乘小船離開。
血河深處,陰雲層層眼下,霧氣籠罩,天地像是連線在一起的。
這裡又有一艘大船,看規模大小不在快活船之下。
在甲板上,一個帶著面具的人正看著血河遠處,後面站著的,全都是血月教的教徒。
潘遠和阿雅來到大船上,二人上前行禮:“見過護法大人!”
“這麼快就被識破了?”面具人說道。
潘遠無奈苦笑一聲:“謝雲蕭和秦政實在太厲害了!”
“好在已經拖住他們兩天,不知道大人您這裡的情況如何!”阿雅問道。
面具人回頭看了一眼阿雅,說道:“不該問的不要問!”
阿雅聞言,急忙低下頭去,不敢多言。
在這時候,前面的血河之上,忽然間捲起幾十丈高的紅色浪花。
恐怖的法則之力漫卷,縱橫交織,將虛空都給撕裂了。
“是成了嗎?”潘遠看上去有些激動。
面具人揹負雙手,狂風吹得他衣衫獵獵作響。
“還不好說,不過教主大人親自佈置一切,應該沒太大問題!”面具人說道。
“有一點屬下沒明白,既然害怕謝雲蕭破壞咱們的計劃,為何不直接殺了他,而只是找些事情拖住他?”潘遠問道。
面具人道:“如果謝雲蕭這般好殺,殺了自然省事!”
潘遠聞言,心神不由猛烈一顫,難道面具人也殺不了謝雲蕭嗎?
他不知道,面具人與謝雲蕭交手,已經不止一次,在這等境況之下,面具人還有要事,拖住謝雲蕭,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血河上,小船以很快的速度前行,謝雲蕭和秦政立在船頭之處,越是往前走,灰色的霧氣越是濃郁。
“師父,你怎麼知道他們是血月教的?”秦政問道。
謝雲蕭心想,曾經血月教在冥山將那些變異的生靈抓走,而血河中的那些白骨架子,正好或多或少的有那詭異的氣息,如此自然可以推斷。
只是這些,不方便告訴秦政。
“只是推測的而已!”謝雲蕭道。
秦政道:“推測需要一些聯絡,看來師父沒有打算告訴我一些秘密!”
謝雲蕭笑道:“能與你說的,我自然會說的!”
“那什麼是能與我說,什麼是不能說的?”秦政問道,他一臉好奇之色。
謝雲蕭白了這小子一眼,太欠揍了。
冷風習習,血海之上,透著一股莫名涼意。
“不對勁!”謝雲蕭眼中凌厲之光一閃即逝。
秦政道:“血河的河水不住發出響聲,是有什麼大東西要出來嗎?”
謝雲蕭道:“暫時不好說,不過這極大可能就是他們要拖住我們的原因,船上發生的一切,都是為了拖時間!”
話音剛落,忽聽得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傳出。
璀璨刺眼的光芒頓然沖天而起,法則之力漫卷,掀起猛烈的狂風。
大船上,潘遠面色不由大變,大聲叫道:“護法大人,情況不太好啊!”
“是啊,誰曾想到會有如此大的動靜?”面具人揹負雙手,靜靜地看著那沖天而起的光柱。
但轉而間,他眼中便泛起難以形容的激動之色。
“你知道嗎?此間不同於冥山,所有法則匯聚,便只是成就了這麼一頭生靈,一旦捕捉到,那會是何等震撼?”面具人的聲音在顫抖,那種激動與興奮,是無以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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