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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蕭點頭,“可以!”
師徒兩人坐下來,一個小姑娘便上前問道:“兩碗麵嗎?”
“是的!”秦政點頭,他看了這小姑娘一眼,看上去約莫七八歲的樣子,一身普通衣衫洗得甚是乾淨。
那一張小臉,透著靈動氣息,五官長得甚好,雖然是七八歲的模樣,但顯然是個美人胚子,最為難得的,是她的身上,透著清澈靈動的氣息。
小女孩走過去,與煮麵的老人說了之後,不多時,兩碗麵便煮好了,小女孩用木托盤端著兩碗麵上來,說道:“一共八文錢!”
謝雲蕭是商人有錢,秦政是王子,對於食物,他們向來只會判斷好吃不好吃,價格倒是其次,當然,大數額的另當別論。
“好的!”秦政答應一聲,而後便拿出一些碎銀,說道:“不用找了!”“不行的,爺爺說了,我們做生意,要童叟無欺!”小女孩甚是認真,她將銀子拿到稱上稱了一下,而後說道:“這是找給你的錢!”
秦政本想著這點錢算了,但是關鍵時候,卻還是接過小女孩遞過來說的銀錢。說道:“應該找不了這麼多!”
“爺爺說了,我們你這裡的稱很準的,找給你的銀錢沒問題!”小女孩認真說道。
秦政有些後悔,用這麼多的銀錢來買兩碗麵,他雖然是有惻隱之心,但顯然這小姑娘和賣面的老人家,皆是孤傲之輩,不會多要他的銀子。
這般一來,卻是讓秦政有些無地自容。
“嗯,沒想到在這黑石村,竟然還有如此美味!”謝雲蕭連連點頭,腦海中卻是浮現在山南郡時與齊思照吃麵的情景,一時間卻是不由暗暗嘆息,心間生出無以形容的痛。
生離死別,依舊是心中難道難以過去的坎子。
“的確不錯!”秦政連連點頭,他時刻都在注意著謝雲蕭,當此之際,自然也不例外,眼中不免多了幾分好奇之色,不知道此時謝雲蕭,又牽動了什麼樣的想法。
謝雲蕭則是沒有去注意秦政的變化,繼續吃麵。
不多時,二人便各自吃完了一碗麵。
“師父,咱們要在這裡找到一處住的地方,似乎有些困難!”秦政一臉無奈之色。
謝雲蕭道:“能找到便找,不能找到的話,那便算了!”
秦政點頭,師徒兩人繼續往前面走去,忽然間只見前面的街道上,有一群人正往這邊走來。
那為首一人是個青年,他一雙劍眉斜飛入鬢,雙目透著寒光,流轉的氣息,甚是鋒銳,彷彿一把立在天地之間的寶劍。
事實上,他本來就是一個劍客,他的劍沒有握在手上,而是背在背上的。
跟著他的幾人,皆是如此。
這一瞬間,謝雲蕭腦海中頓然多了一些意識,這些人是來自燕國的劍客。
而且看那為首之人的氣勢,極大可能便是那位名滿天下的年輕劍客,燕國的太子燕旦。
“在下燕旦,敢問兄臺高姓大名?”青年率先打招呼,皆因不論是謝雲蕭,還是秦政,此時他們的身上,皆是有一股極為非凡的氣息,引起了燕旦的注意。
到了此時,謝雲蕭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事實上,這一路走來,他們也沒有隱瞞什麼。
“謝雲蕭!”
“秦政!”
謝雲蕭和秦政的聲音同時響起,燕旦眼中,頓然泛起驚訝之色,接著卻是被笑容取代,“謝雲蕭,秦政,這兩個名字於江湖上或許算不得什麼,也沒幾個人知道你們,但是於天下七國朝堂來說,卻是兩個不可忽視的名字!”
“過獎了,不敢!”謝雲蕭說道。
“謝兄不用謙虛,這黑石村有一家酒樓,不知道在下是否有榮幸,請兩位喝上一杯?”燕旦神色極為誠懇。
謝雲蕭輕笑一聲,道:“能夠有免費的酒喝,卻之不恭!”
燕旦先是一愣,而後哈哈一笑,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豪邁氣息。
一行幾人往另外一條街道走,不多時便來到一處酒館。
這是黑石村唯一的一家酒館,此時的生意卻不怎麼好。
謝雲蕭一行人走進來,要了一處安靜之地。
尋味過價錢,謝雲蕭才明白為何此間沒有幾個客人,皆因這裡的酒,還真不是尋常人能喝得起的。
好在這頓酒,也不用謝雲蕭和秦政掏錢。
燕旦有俠士的豪爽,身上透著一股莫名的氣勢,當此之際,小二的已經上酒。
“這裡的酒可是很出名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不少人為了喝一頓黑石村的酒,便冒險來這黑石村!”燕旦笑著說道。
此間可不是什麼善地,是各國管不著的地方,向來兇名在外。
“是嗎?如此好酒,我自然好好嚐嚐的!”秦政露出期待之色,率先開了酒罈子,濃郁的醇香味瀰漫,充滿整個屋子裡面。
謝雲蕭也沉浸在這酒香中,以他的瞭解,一般情況,酒香味一般不能太濃郁,一旦太濃郁,反而不能內蘊精華。
但此時燕旦說這是好酒,那定然不會差,是以他也端起一杯,道:“殿下請!”
“請!”燕旦一舉一動,皆是透著江湖豪爽氣息。
一杯酒下肚,謝雲蕭只覺得一陣神清氣爽,比起秦政從宮裡面拿出來的酒,這酒又是另外的味道。
謝雲蕭點了點頭,“的確是好酒!”
“既然是好酒,那咱們就要多飲幾杯!”燕旦為謝雲蕭、秦政二人倒滿酒杯,也給自己滿上。
第二杯酒、第三杯酒接著下肚,三人頓然間都有了些酒意。
燕旦忽然問道:“不知道二位對於那人族祖地,有些什麼想法?”
“還能有什麼想法?既然傳承出現了,盡力去爭奪便是了!”秦政淡然說道,此時他身上多少有幾分鋒芒氣息,顯然這些話語,非是在忽悠燕旦。
燕旦聞言,哈哈一笑,道:“不愧是寧國的大王子,這等言語,當真讓不少人慚愧!”
“哪裡,我只是隨口胡說八道,想必閣下早已做了準備,你們燕國對於人族皇道傳承,是志在必得的吧?”秦政說道。
燕旦看了秦政一眼,目光微微閃爍,說道:“來到此間的人,對於那人族皇道傳承,誰不是志在必得的?若是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可以不用進去黑林了,畢竟黑林不是尋常之地,極大可能會丟掉性命,立另外,還會連累追隨的人!”
秦政哈哈大笑一聲,“高見!”
“不敢!”燕旦臉上泛著溫和笑意,一股莫名的氣息流轉,他整個人此時透著些許高深莫測的味道。
謝雲蕭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信,但是傳承卻是隻有一份,到時候才會發現,所謂的自信,根本不值一提!”
“是啊,每個人都是自信的,但到最後,一些人的自信,終究是不值錢的,但在我看來,謝兄肯定有自己的手段!”
燕旦說話的時候,右手拿起酒罈子,正在往酒杯裡面倒酒,他沒有去看謝雲蕭一眼,但是謝雲蕭的一舉一動,卻是在他的感知下。
謝雲蕭輕笑一聲,“是嗎?如果殿下這麼說,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殿下雖然很自信,但是相對於我來說,你的自信根本就不算什麼?”
燕旦聞言,眼中泛起凌厲光芒,他抬頭看向謝雲蕭,忽然間又是一聲大笑。
“謝兄,你這幾句簡單的話,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啊!”燕旦說道。
謝雲蕭道:“讓殿下見笑了!”
“謝兄難道就沒有想過,為何無數年以來,這人族祖地都不曾顯化過,卻是在當下以如此震撼的方式出現?”燕旦本是想在聊天中牽引謝雲蕭,讓謝雲蕭說出答案的。
但謝雲蕭心思之縝密,燕旦心下實在佩服,如此,他只能開門見山地問。
謝雲蕭沉吟片刻,輕笑一聲,“這個問題,恐怕不是靠著想就能想明白的,世間之事,在什麼時候發生,自然有一定的道理,不論是人為的也好,是自然的也罷!”
“以謝兄看來,這是人為的,還是自然的?”燕旦問道。
謝雲蕭搖頭:“不好說!”
“如果是自然而然的,那這一切,便與第一代人皇伏羲有關,如果是人為的,恐怕也是與第一代人皇伏羲有關!”燕旦大膽發表自己的看法。
這幾句話看上去,有點囉嗦,但實際上卻不是如此,其間蘊含了一些東西,非是尋常人能明白的。
如果是第一種可能,那就是伏羲設下的考驗而已,他恐怕早就算到了些什麼,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就說明伏羲出了問題,佈置這樣的一個局,有一股非比尋常的外力,在促使一切發生。
當然,還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這兩種可能都是事實。
謝雲蕭看了看燕旦,這個燕國的太子,還真是一點都不避諱。
他是有意為之,考較自己,還是存了些什麼心思,在故意試探他?
只是這般一來,燕旦能得到什麼呢?
“以殿下看來,是哪種情況?”謝雲蕭問道。
燕旦聞言,嘆息搖頭,“不知道,或許······”
“這人世間太多或許!”謝雲蕭道。
燕旦點頭,“的確如此,如果真有一隻黑手在推動一切,那目的是什麼呢?”
“是什麼呢?”謝雲蕭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燕旦。
燕旦沒有回答,因為這個問題,他眼下也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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