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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如果是有利於寧國的真相,那便是真相,如果不利於寧國,那這個真相,便沒有那麼重要。
謝雲蕭並不在乎這些,眼下案子已經破了,杜昕官復原職,那些想借機會奪位的人,終究是一場空。
“謝先生,我想您除卻破案子之外,肯定還有其他的佈局,我不希望這個佈局,會影響到我們之間關係!”
薛舉不是傻子,謝雲蕭曾經說的那些理由,他是相信的,但是薛舉更相信,以謝雲蕭的智慧,順手佈局也不是什麼難事。
“本來是有的,但是現在沒有了,不用懷疑,這種事我不會撒謊,對了,我留下也沒什麼用處,這裡便交給大人了,告辭!”謝雲蕭轉身離開。
目送謝雲蕭走出院門,薛舉眼中頓然泛起複雜之色,陳百川道:“大人相信他說的嗎?”
薛舉深深吸一口氣,說道:“他智慧近妖,算盡天下,但他與我說的話,自然可以相信!”
陳百川看向院門的方向,點了點頭,對於薛舉的看法,顯然他也是認同的。
謝雲蕭回到拙園,已經將近天亮時分。
雖然有些疲憊,但謝雲蕭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他腦海中老是浮現秦越倒下去時候的場景。
“過去了的,想這麼多也是無用!”謝雲蕭不由搖頭嘆息一聲。
他不由抬頭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已經大亮。
昨夜一場陰雨,今日也沒有放晴,深冬季節,涼意最盛,人們也起到晚了一些。
但秦政起得很早,事實上,一個晚上,他就沒怎麼睡著。
不知道怎麼的,富麗堂皇的王宮,卻是沒有拙園溫暖,似乎少了些什麼。
“難道是因為住習慣了的緣故?”秦政打了一個呵欠,走出屋子,趙玉還沒有起來,他便也沒去打擾。
在王宮裡面走了一會,卻見二王子秦蛟從側面的走廊走過來。
秦政本想繞開走的,但想到這般一來,似乎自己像是有些怕秦蛟。
“見過大哥!”秦蛟帶著幾人,堵住了秦政的去路。
秦政微微點頭,“二弟這麼早就進宮了!”
當下二王子和三王子都在外面開府,但他們並沒有要求每天都要進王宮。
秦政無意的一句話,卻是牽動了秦蛟心中逆鱗,當此之際,他眼睛微微一眯,臉上泛起溫和笑意,只是眼底之處的殺機,卻是快隱藏不住了。
“聽說最近大哥的修為又漲了不少,我手下這幾個不成器的傢伙欲要討教幾招,還請大哥不吝賜教,指點他們一下!”秦蛟淡然說道。
此時那幾人皆是上前行禮,“請大殿下指教!”
這幾人皆是六境巔峰的修為,與秦政差不多,但是他們人多,這便是秦蛟的打算。
“既然如此,你們出招吧!”秦政淡淡說道。
對於秦蛟這等上不得檯面,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這幾人聞言,便直接出手。
秦政右手一撫,一道凌厲的勁力湧出,那幾人如同殘葉一般被掃出去。
慘哼之聲傳出,砸在地上,沒有一個能站起身來的。
秦政沒有理會秦蛟,繼續往前面走去。
秦蛟臉上有汗水滴落,眼中有幾許畏懼,轉而間卻是被殺機取代。
“他怎麼如此恐怖?不行,在他羽翼未豐之時,必須殺了他!”秦蛟的心裡面,有一道聲音在咆哮。
秦政去見過寧王之後,不等趙玉醒來,便出了王宮。
回到拙園,看到謝雲蕭紅著眼睛,便問道:“師父,昨晚上情況怎樣?”
“你沒有問你父王嗎?”謝雲蕭道。
秦政搖頭,“沒有!”
謝雲蕭道:“案子已經告破,今日杜昕便能官復原職!”
“是嗎?那師父你一定要好好給我講講!”秦政一臉期待之色。
謝雲蕭將大體經過說了一下,秦政也是陷入沉默之中。
“不管如何,血月教的陰謀已經告破,這便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秦政臉上泛起淡淡笑意。
來到咸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對於秦越,他也沒什麼瞭解,甚至進宮的時候,寧王也不會提及。
早朝什麼的,秦越從來不會參與的。
謝雲蕭知道秦政是在安慰自己,微笑點頭。
薛舉準備了許久,天亮之後才進宮。
御書房內,寧王聽著薛舉的稟報,又看了看奏摺,最後便決定採用薛舉的提議。
如此,秦越的死,只能是病死。
至於看到情況的咸陽府衙捕快,朝廷有的是法子讓他們忘記一切。
案子告破之後,咸陽令的位置卻是空了出來。
咸陽令這個位置也極為關鍵,但事發突然,不論是三王子的人,還是二王子的人,一時間都沒有來得及考慮這方面的問題。
至於治粟內史,杜昕則是已經官復原職。
三十萬兩黃金找回來了,薛舉說是妖魔偷走了這批黃金,並且還拿出了證據。
那些身上透著詭異氣息的生靈,不論是死的,還是活的,皆是被列在妖魔的範疇之內,因為數量大,薛舉沒有將其帶進宮。
事實上,不論是活的,還是死的,都不方便帶進王宮。
“薛大人,你說那些妖魔的屍體,還在廷尉府?”甘塵瀾問道。
這等境況下,要說誰不甘心,那自然是甘塵瀾為首的整個甘家,本以為抓住褚東山這個關鍵,便可得到治粟內史這個關鍵的位置。
誰曾想到這才兩三天的時間,薛舉竟然破了案子。
最讓甘塵瀾惱火的,派出去探查薛舉的人回來稟報,說薛舉一直因為案子而焦頭爛額,沒有頭緒。
現在看來,是薛舉留了一手,他屬下的人從廷尉府打探到的訊息,都是假的。
薛舉點頭:“是的!”
“眼見為實,但這些妖魔以及妖魔的屍體也不能帶進宮來,不如······”甘塵瀾看向寧王,卻是沒有將話說下去。
甘塵瀾很聰明,他覺得薛舉肯定還沒有破案,只是找回來黃金,至於是誰盜走黃金的,只是隨口胡謅。
不論是寧王,還是薛舉,都希望杜昕官復原職,如此,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便只能將一切都推給妖魔。
如此,甘塵瀾覺得,只要證明薛舉在說謊,杜昕便沒法子官復原職。
若是甘塵瀾不說破,大家心裡面就算是懷疑,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但是如今已經點破,如果薛舉拿不出來確切的證據,如何服眾?
薛舉想到此間,暗暗捏了一把汗,好在他說這個謊的時候,是建立在那些變異高手之上的,不然當下還真是難以圓謊。
現在就看寧王的態度,若是寧王允許,不論是屍體,還是那些高手,皆可是證據。
當然,薛舉還不知道詭異之力,因為謝雲蕭是繞開說這些人的情況的。
“甘愛卿的意思,是要薛愛卿必須拿出證據來?”寧王說道。
甘塵瀾淡然一笑,“這也是為了打消大家的疑慮!”
“適才甘愛卿的話,應該還沒說完,若是有什麼好的建議,可以說出來!”寧王說道。
甘塵瀾道:“微臣是覺得,既然不方便將那些妖魔的屍體,以及妖魔帶上來,那微臣等人便去廷尉府看個究竟!”
薛舉將該稟報的,都已經稟報給寧王。
寧王聽得甘塵瀾的話,哈哈一笑,“准奏,今日咱們就開一個先例,去廷尉府看證據!”
文武大臣聞言,皆是一笑,朝堂上氣氛頓然間多了幾分和諧。
謝雲蕭不知道朝堂上的情況,他躺在床上想了一會,總覺得整個案子,似乎有什麼地方還存在問題,但問題出在何處,一時半會,也沒有想明白。
恰在這時,秦政來到他這邊,要他一同出去走走。
左右想不明白,謝雲蕭便同秦政出了拙園,師徒二人在街上走了一會,忽聽得有人在談論,說是朝中文武大臣在寧王的帶領下,要去廷尉府看妖魔什麼的。
總而言之,這咸陽城中將寧王帶著群臣去廷尉府的事,傳得甚是離奇。
得知寧王去了廷尉府的那一瞬間,謝雲蕭面色陡然大變,當下他叫道:“糟糕!”
秦政不由一愣,問道:“怎麼了?”
“走,去廷尉府!”謝雲蕭的聲音裡面,透著難以形容的急切。
秦政來不及多問,以最快的速度跟上謝雲蕭。
廷尉府中,諸多大臣站在公堂前面的廣場上。
陳百川領著一干捕快,將那些變異高手的屍體給抬出來。
關押在大牢中的那些,此時也被押出來。
幾十個七境的高手,如今還有一半是活著的,他們身上流轉的氣息,令得此間的溫度,驟然下降。
這些七境高手,雖然看上去都是人類,但身上的詭異氣息太明顯,說是妖魔,也不為過。
“這些妖魔,只是部分,他們的頭目,在我們抓捕的時候,已經逃脫,但我們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廷尉府的捕快也在日夜搜尋,只要他還在咸陽,便已定會落網!”
薛舉淡然陳述,擲地有聲,有這麼多七境詭異高手,便是最好的證據。
甘塵瀾眉頭緊皺,眼下這般境況,顯然也是在他預料之外的。
本以為薛舉拿不出來證據,但此時卻是啪啪打臉。
卻在這時,一陣陰冷的氣息瀰漫整個廷尉府,那屋頂之上出現一道人影,正是逃走的面具人。
“不用你們找我,我已經來了!”面具人的聲音響起,只見他雙手撐開,森寒之氣瀰漫,整個廷尉府,頓然間被一座極為厲害的陣法籠罩。
顯然這是一個更大的局,是面具人佈置的局,是一個連環局,專門針對的,不是杜昕,而是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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