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拔得頭籌（今天還是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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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眾矚目下，只見一位身穿紫色長裙的美麗女子，正緩緩登臺，走到中間擺著的古箏前。

她臉上戴著薄薄的白紗，裡面的容顏雖然模糊，但從五官輪廓來看，絕對是個美人兒。

雖然身處風月場所，但身上卻沒有絲毫風塵氣息，反而有一種出塵的氣質，令人忍不住矚目過去。

當暮煙姑娘出現後，本來各自尋歡作樂的賓客，這一刻紛紛放下了手上的姑娘，轉而看向暮煙姑娘，眼中滿是掩飾不住的熾熱。

只因，暮煙姑娘乃是八大胡同中的頭號花魁，豔壓八大胡同，名震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哪怕李長風前世今生見過不少美女，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暮煙姑娘的確是個美人兒，莫說放在大學中是個校花級別的美女，就算放在九十年代爭芳鬥豔的港島明星時代，亦能稱得上是女神級人物。

一葉輕紗掩臉，更是平添了暮煙姑娘數分神秘的美感，令人忍不住探索，希冀揭開面紗。

即便是痴迷於武道的李建業，此刻眼神中透出驚豔之色：“不愧是八大胡同中的頭號花魁，好生漂亮，也不知道面紗之下是何等地美麗，真想揭開來一睹真容。”

“是啊，我也很想揭開來探索一番，不知道是何等地芳草萋萋呢。”李長風同樣露出了嚮往之色。

李建業滿臉疑惑：“九皇兄，臉蛋兒跟芳草萋萋有什麼關係？”

李長風深以為然地點頭：“你說得對，如果不是芳草萋萋，就必然是雪白無瑕。”

李建業很是茫然，雖然雪白無瑕這個詞似乎沒說錯，但總感覺九皇兄這句話說得怪怪的。

“小女子見過諸位公子！”

暮煙姑娘聲音清脆悅耳，盈盈一福，然後款款坐在古箏前，伸出青蔥素手，落在古箏上輕輕彈奏了起來。

一曲緩緩奏響。

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位胭脂坊花魁彈奏古箏，清脆動聽，如小溪流水，平復他人心神。

一曲未完，此時二樓包間的一名公子忍不住大喝一聲：“好！暮煙姑娘著實是彈得好！本少爺賞銀百兩！”

說罷便有一名隨從取著百兩銀票匆匆下樓，走到臺前。

早有老鴇在臺前等候，替暮煙姑娘收過百兩銀票，臉上掩飾不住的高興：“奴家替暮煙謝謝周公子的賞賜。”

有了那位周公子率先賞賜，胭脂坊內還有京城的不少世家公子，自然不甘落後，希望在暮煙姑娘面前討個好感，於是紛紛賞賜。

不過比起周公子，顯得遜色了不少，大多也就幾十兩而已。

僅僅片刻時間，暮煙姑娘便收到了不下於四五百兩的打賞，可見其人氣之高。

李長風看得不由搖了搖頭，道：“本來奏曲時本該安靜傾聽，方才是對於奏曲人最好的欣賞，這周公子倒是庸俗，居然直接打賞百兩，簡直破壞了意境。”

他雖然也是庸俗之人，但也明白在青樓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更喜歡的是對於曲樂的欣賞，而非是金錢的打賞。

李建業深以為然地點頭：“九皇兄此話大有道理，那個周瑞澤太庸俗了。”

“庸俗得很呢。”李長風突然看向李建業，眼冒精光道：“皇弟，你看皇兄找幾個不遜色暮煙姑娘幾分的清倌人前來賣藝，這些庸俗的佳人是不是也會打賞？”

李建業：“……”

還好意思說別人呢，皇兄你不也是嗎？

李長風看得心裡驚歎，這番打賞，簡直就像是前世的直播打賞一般的古代版啊。

如果能夠搞個直播，肯定有賺頭。

想想都心動了。

也不知是哪裡來的一陣微風吹來，薄紗被捲起，露出了暮煙姑娘面紗下的真容，膚若凝脂，紅唇柔嫵媚，說是傾國傾城也毫不為過。

即便是閱片無數的李長風，此時也不由得也眼睛一亮。

比他身邊的冰冰、曉彤和徐鳳兒三個丫鬟而，也毫不遜色，甚至更勝兩三分，且別具特色。

在李長風的關注下，暮煙姑娘一曲演奏完畢，臺下滿是震耳欲聾的鼓掌聲。

“好！好！好！”

便只見早前打賞百兩的周公子聲音很大，聽起來甚是亢奮，使勁地鼓掌叫好，眼神中盯著暮煙姑娘透出的炙熱，恨不得將讓她給吞下去。

臺上，暮煙姑娘緩緩起身，神色平靜，朝著眾賓客微微一福，朱唇微啟嬌聲道：“小女子胡彈一曲，讓諸位見笑了。”

“暮煙姑娘說笑了，伱這一曲已是大家風範，若只是亂彈，天下間便沒有了會彈箏之人。”周公子率先站起來開口，朗聲道：“在下週瑞澤，見過暮煙姑娘！”

“在下劉啟龍，見過暮煙姑娘！”

“在下張……”

有了第一人，其他公子自是爭相站起問好，不甘落後，希冀在暮煙姑娘面前留下好印象。

李長風見旁邊的李建業看著暮煙姑娘的眼神頗為熾熱，欲言又止的模樣，輕笑一聲：“你也喜歡這位暮煙姑娘吧？現在趕緊說一聲吧。”

李建業神色侷促，搖了搖頭：“我還是不用了。”

李長風不由笑了一聲，他知道李建業自然是喜歡暮煙姑娘，只不過人都是如此，在漂亮的女子面前都是容易緊張的。

尤其李建業以前醉心練武，根本不沉迷女色，在一眾皇子中也實屬罕見，因此心態緊張，不敢開口。

因此，李長風並沒有取笑李建業，而是嘆了一聲：“遇到喜歡的漂亮女子，緊張很正常，我以前也試過。”

聞言，李建業眼前一亮，沒想到九皇兄以前也曾如此，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急忙道：“那後來呢？”

李長風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遠道：“後面被漂亮女子反過來追多了，也就克服了！”

李建業：“？？？”

他懷疑九皇兄實在炫耀，但沒有證據。

李建業搖了搖頭，一臉不相通道：“九皇兄又再說笑了，哪個女子會反過來追求男子。”

大乾女子都很是保守，便是與男子靠近說些話都臉紅耳赤的，他未曾見過哪個女子如此膽大反向追求男子。

李長風嘿嘿一笑，他又沒有說是大乾女子。

暮煙姑娘寵辱不驚，盈盈一笑：“多謝諸位公子誇讚。”

周瑞澤含笑道：“暮煙姑娘謙虛了，本公子從來不會謬讚。諸位公子是否也認為暮煙姑娘此曲彈得甚好？”

“周公子說得沒錯，本公子深以為然！”

“暮煙姑娘的確彈曲清脆動聽。”

其他公子自然不會落了周瑞澤的面子，而且這也是給暮煙姑娘增添好感的大好表現機會。

李長風見周公子一而再地出風頭，不由得道：“這周瑞澤是誰？”

“周瑞澤乃是吏部尚書周弘圖的三公子。”李建業知道九皇兄離開京城多年，對於京城並不清楚，解釋道，“可惜了，周家大公子、二公子都是頗具才華之人，這三公子周瑞澤卻是個荒淫無度之人，在京城是出了名的。”

說到這裡，李建業頓了一下，突然低聲說道：“這周瑞澤跟六皇兄走得很近，他父親周弘圖暗中支援六皇兄上位。”

“哦？”李長風頓時來了興趣，輕笑道，“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六皇子就是個荒淫無度之人，否則也不會做出當街強上民女的齷齪勾當，他身邊的人也這等無恥之徒。

在李長風看來，君子色而不淫，才是上品。

比如他。

一陣簡短的互動後，暮煙姑娘輕笑道：“胭脂坊難得今天來了如此之多才華俱全的公子，讓小女子甚是開心，不若小女子出個上聯，諸位公子出下聯，誰若對得最為工整，便請他進小女子房間內品茶論道，諸位公子可否願意？”

話音剛落，胭脂坊內便是響起一片急促的呼吸聲。

誰人不知暮煙姑娘雖然是胭脂坊的頭牌，但素來賣藝不賣身，而且看似風塵女子，實則上從來無人能夠脅迫得了她。

一直以來，不知道多少人希望能夠一親芳澤，始終無法如願，不曾想到今日暮煙姑娘居然給出了機會，哪能平白錯過這大好機會。

周瑞澤率先急不可耐道：“我等自是萬分願意，還請暮煙姑娘快快出上聯！”

“周公子所言甚是，我等萬分願意！”

其他公子紛紛出口表示。

雅間內，李建業又驚又喜：“九皇兄，難得暮煙姑娘今天居然願意邀人入內，極有可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皇兄你是不知道，暮煙姑娘雖然是胭脂坊的花魁，可是從來都未曾有誰能夠進入她的房間內，別人也強迫不了，不曾想她居然是主動邀請了。”

不同於李建業的興奮，李長風卻感覺透出一股古怪之意。

以前都是未曾邀請過，但為何今日突然主動邀請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時，暮煙姑娘略作沉吟，緩緩開口：“清江一曲抱村流，這是小女子的上聯，還請諸位公子對下聯。”

聞言，眾公子無不是陷入苦思狀。

李建業也皺起眉宇，思索著下聯。

唯有李長風聽到這上聯後，露出一抹驚疑之色。

半響後，正當其他人兀自在苦苦思考著下聯時，周瑞澤猛地站起來，神色激動道：“本公子已經想出來了！”

暮煙姑娘微微一福，淺笑道：“還請周公子讀出來，好讓大家品鑑一番。”

“好，暮煙姑娘請聽好了，本公子的下聯是—點水蜻蜓款款飛。”

說完，周瑞澤眼中精光閃爍，盯著暮煙姑娘滿是自信地說道：“暮煙姑娘，還請品鑑一番！”

李長風聽得撇了撇嘴，就這種下聯也好意思說出來。

暮煙姑娘聽了下聯後，神色依舊平靜，只是微微欠身，淺笑道：“點水蜻蜓款款飛，好美的意境，彷彿一卷畫面展示在了我等眼前，周公子大才！”

聽聞此言，周瑞澤大喜，甚是興奮道：“既然如此，本公子是否能前往暮煙姑娘房中一敘！”

“公子且慢。”暮煙姑娘微笑著搖頭。

“怎麼了？”周瑞澤大急。

暮煙姑娘微微頷首道：“周公子，其他人還都沒有對呢，稍安勿躁。”

周瑞澤雖然心裡著急，但也無奈，只得點頭，然後對其他人催促道：“諸位公子都愣著幹什麼，都給本公子快點！”

見他如此，李建業冷哼道：“這個周瑞澤還真是囂張。”

李長風淡淡道：“能不囂張嗎？他爹可是吏部尚書，管著官員升遷考核的事項，誰不給他幾分面子？”

此時，有其他年輕人陸續開口，做出了下聯。

“山形依舊枕寒流。”

“青鳥殷勤為探看。”

……

陸續有公子對上來，只不過不甚工整，有些比起周瑞澤還要不如。

就在這時，李長風站起來，來到窗前，遠遠朝暮煙姑娘抱拳道：“姑娘，不知在下可否一試？”

暮煙姑娘朝李長風看來，見他氣度不凡，長得眉清目秀，輕笑道：“公子自然可以。”

李長風淡淡一笑道：“我的下半聯是—長夏江村事事幽。”

等他吟完，暮煙姑娘俏眉微皺面露思索之色，幾個呼吸後眉頭舒展，露出驚喜的笑容。

“妙！對的妙啊！”

暮煙姑娘的神情和語調，無不透露出對李長風所作下半聯的驚訝和讚歎，所有人都忍不住仔細品味起來。

清江一曲抱村流，長夏江村事事幽。

結果這麼一品，頓時人人都驚歎不已。

“好一副悠然寧靜的畫面，這位公子所對下半句，著實令人驚歎！”

“沒錯，意境非常好，我已經有一種在江邊垂釣品茶，悠然自得的感覺了！”

“才華橫溢。”

眾人議論紛紛，暮煙姑娘美眸閃動，在李長風臉上停留了許久。

李長風同樣打量著暮煙姑娘，臉帶著溫和的笑容看起來溫文爾雅，眼神卻在不同的部位瞄了又瞄，心中更是思緒翻飛。

極品啊！

要是能做她的入幕之賓的話，那可就太好了！

只是可惜，即便他對的下半句拔得頭籌，也只能喝茶，著實有些可惜。

至於眾人對他所接下半句的反應，他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開玩笑，那可是前世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大詩人老杜的成名作之一啊，自然甚是一流。

但也正是如此，才讓李長風吃驚，為何暮煙姑娘知道上半句？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意境？！難道本公子做的沒有意境？難道本公子做的不如他的？”

周瑞澤指責李長風，臉上寫滿了不服氣。

他清楚的記得，當時他做出“點水蜻蜓款款飛”這句詩的時候，暮煙姑娘也曾誇獎他的意境非常好，很有畫面感。

但暮煙姑娘在說這些的時候，只是微微欠身，神色平靜語氣平淡，跟點評李長風這句詩的驚喜神情，簡直是天差地別。

他覺得，還是自己做的是最好的。

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人直接出言反駁。

“周公子做的下半聯確實不錯，但比起這位公子的，略遜一籌了。”

“沒錯，除此之外，這位公子所對下半聯很好的呼應了暮煙姑娘的上半句，整體突出了一個幽靜的氛圍，顯然要更加高明一些。”

“技不如人，就得甘拜下風，如此才是君子所為！”

“周公子認輸吧。”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李建業也是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瞪著眼睛問道：“九皇兄，你什麼時候在詩詞歌賦上這麼牛逼了？不應該啊！”

李長風什麼情況，他很清楚。

十年前，乾武帝逼著學都沒有學進去多少，這方面可以說是比他強不了多少。

現在怎麼突然這麼有才了？

難道是這十年九皇兄在白石城刻苦學習詩詞歌賦？

想到這裡，李建業搖了搖頭。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天上人間、和平飯店、點都德、啤酒燒烤、蜜雪冰城……

這一切連他和父皇都流連忘返讚不絕口的地方和飲食，充分的說明李長風把時間和精力用在了吃喝玩樂上。

學習詩詞歌賦？

這不可能！

此時，眾人的議論聲逐漸降了下來，答案已經揭曉，絕大多數人都認為，李長風的那句是最好的。

暮煙姑娘也在這個時候做了最後的點評：“暮煙也覺得這位公子的下聯更高一籌。”

何止更高一籌，只不過是委婉說出，給了周瑞澤幾分面子。

此言一出，周瑞澤臉色頓時變得陰沉如水，雙拳緊握，雙眼瞪著李長風，裡面盡是嫉妒。

但此時已經沒有人在乎他關注他了，都在看著暮煙姑娘和李長風。

暮煙姑娘頓了一下，美眸看向李長風，閃爍著期待的光芒：“這位公子，小女子覺得這兩句詩已經描繪出了一個非常畫面和意境，不知公子可否完整的做出一首詩來？”

聞言，李長風露出驚疑之色，沒想到這位暮煙姑娘居然感覺得出，這副對聯還能完整地延伸出一首詩詞出來。

她是如何知道的？

李長風點了點頭，淡淡的道：“那我便獻醜了。”

“清江一曲抱村流，長夏江村事事幽。”

“自去自來堂上燕，相親相近水中鷗。”

“老妻畫紙為棋局，稚子敲針作釣鉤。”

“多病所須惟藥物，微軀此外更何求。”

等他吟唱完畢，整個胭脂坊頓時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在品味著這首完整的詩，許多風塵女子聽完後，甚至忍不住輕聲抽泣起來。

詩中描述畫面、情景和生活太美好了，可她們註定這輩子都與之無緣。

但並不妨礙她們憧憬。

即便是暮煙姑娘，也都流露出了嚮往的神色。

現場有不少文人墨客，忍不住讚歎地大喊一聲：“好詩！”

“妙！妙！妙啊！”

“描繪出了一個令人無比嚮往的生活，實在是太厲害了！”

“今日能聽得如此佳作，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雖然很不情願，但周瑞澤不得不承認，李長風做的這首詩，實在是太好了，根本不是他能媲美的。

意識到這一點，周瑞澤不由得嫉妒發狂，看向李長風的眼神中，滿是怨毒。

因為他知道，今天的花魁，他心目中女神，毫無疑問會落到這個年輕人手裡。

而那個人，原本應該是他才對！

“諸位！”

暮煙姑娘聲音略微提高了一些，頓時整個胭脂坊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胭脂坊花魁，八大胡同的花魁暮煙姑娘，令無數風流雅士和所有正人君子都垂涎欲滴的清倌人，馬上就要選一人入她閨房品茶了。

這樣的機會可不是隨便能有的，即便花再多的銀兩也沒用，這便是作為花魁，作為清倌人的底氣與傲氣。

按照暮煙姑娘定下的規矩，今日的獲勝者毫無疑問就是李長風，所有人都一臉羨慕的看著他，除了周瑞澤。

沒有任何意外，暮煙姑娘也不多說什麼廢話，朝著李長風微微一福道：“還請這位公子到小女子房中一敘，小女子這就去準備香茗。”

說完，也不等李長風說什麼，深深看了他一樣眼便離去了。

李長風起身拍了拍旁邊同樣羨慕妒忌恨李建業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叮囑道：“做人不能太挑剔了，隨便挑個姑娘樂呵樂呵得了，我先去喝茶了啊！”

說完，李長風哈哈大笑著轉身離開。

李建業一臉苦澀。

這叫什麼事兒啊！

怎麼好處都讓九哥撈走了？

……

李長風走出包間門，便看到了迎面而來的周瑞澤。

“站住！”周瑞澤堵在前面，不讓他走。

“你想怎麼樣？”

“周弘圖是我爹！”

李長風頓時愣在當場。

這就直接拼爹了嗎？

但要是拼爹的話，整個大乾沒有比他更牛逼的了。

見李長風愣住，周瑞澤以為他怕了，警告道：“本公子警告你，你最好別染指暮煙姑娘，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放下一句狠話後，周瑞澤就徑直急急離開了，似乎有什麼急事一樣。

李長風這才反應過來，甚是苦惱，他還沒有來得及給對方狠話呢。

罷了，下次吧。

循著指引，李長風進入暮煙姑娘精舍，不由得眼前一亮。

與他見過的任何風塵女子的房子不同，暮煙姑娘的房間裝飾的極為高雅。

這種高雅不是那種用書卷字畫刻樂器意營造出來的，而是從種種細節中透露出來的。

此時的暮煙姑娘，已經去掉了遮在前面的薄紗，露出了她那張堪稱傾國傾城的俏臉，再次驚豔了李長風。

再次二合一。另外這種劇情真的不是目前的我所能寫的，不習慣這種劇情，修改了一晚上，還是沒有寫出來自己想要的感情。如果剛上架就請假，那就很不行了，索性硬著頭皮上傳吧，希望各位讀者老爺見諒一下。接下來我還是轉換更快節奏的智鬥或者武鬥劇情，關於李長風實力的根本緣由，後面會寫出來，也就在這幾天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