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要被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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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735年,十二月初六,未見雪,宜婚嫁。
壽王李琩府。
“新郎新娘入洞房。”
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聲音傳入李琩的腦海,緊接著,一群人簇擁著他和一位身穿綠色新娘服的姑娘進入一間喜慶的婚房裡。
怎麼回事?
一覺醒來,我怎麼要英年早婚了?
難道是擼多了出現癔症?
懵逼中,一道陌生的記憶強勢插入他的大腦。
壽王李琩,父親是唐玄宗李隆基,母親是武惠妃......今天是他大婚的日子,他的新娘叫楊玉環。
我穿越了......
李琩錯愕的看向旁邊的新娘,只見新娘淡紅色抹胸擠壓著能悶死人的傲人胸脯,青粉色對襟上衣包裹著豐腴的身體。
下身是同抹胸一樣色彩的淡紅色一片式長裙。
中層是紅色長衫,長衫外是正綠色拖尾大袖,迤地四五米,最外層是透明的紅色刺繡大袖,刺繡的花紋像是牡丹。
除去雍容華貴的著身衣物,還有一條青綠色的披帛,從腰間纏繞至手上。
光看這姿態身段,李琩就能感受到新娘的傾城的風姿和氣質。
若換了平常,他看到這兒就打住了,因為他會擔心看到臉之後,會破壞他美麗的憧憬。
但現在不一樣。
因為他的記憶告訴他,眼前這個人,正是名留後世的四大美女之一,楊玉環。
他很想看看楊玉環是什麼樣,可是楊玉環卻用一把圓形的扇子擋著臉。
“你擋著臉做什麼?都結婚了還不讓看?”李琩的聲音由於激動,有些微微的顫抖。
“郎君,按照習俗,你應當先作詩使我滿意,我才能放下扇子。”
吐氣如蘭,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些羞澀和笑意。
楊玉環這麼一提醒,李琩想起來了。
大唐的婚禮習俗中,確實有洞房要看臉需先作詩的說法,這一習俗稱為“卻扇”。
可是作為一個文化沙漠,要讓他說土味情話,他倒是能掰扯幾句,但作詩這玩意他哪會?
看來只能抄。
李琩挖空心思,想起了幾十年後非常出名的一首卻扇詩,便道:“寶扇持來入禁宮,本教花下動香風。姮娥須逐彩雲降,不可通宵在月中。”
楊玉環聽罷,連連點頭,道:“郎君這詩做得十分出彩,臣妾可卻扇。”
說罷,緩緩放下遮臉的圓扇,露出她傾城的面容。
李琩目不轉睛的看著。
隨著圓扇的落下,李琩看到了楊玉環額頭白皙的面板,如畫的眉,桃花眼裡明亮清澈的眼神,圓潤的鵝蛋臉,櫻桃紅唇。
嘶~
人間絕色,李琩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將出來。
這樣的面容,李琩不想用傾國傾城這類的詞來形容,因為楊玉環這個名字,本身就代表傾國傾城的意思。
李琩喜歡吃,所以他更喜歡用吃的形容。
對他而言,楊玉環像是灑了辣椒麵的金黃色薯條,或是冒著水氣的冰可樂。
看到就迫不及待的想嘗上兩口。
李琩全身的熱血沸騰起來,他深呼吸,儘量剋制自己的情緒,緩緩起身,抱起楊玉環。
楊玉環是他過門的名正言順的妻子,他不用顧忌什麼。
楊玉環感覺到李琩熱烈迸發的情緒,害羞的將頭埋在李琩的胸膛,輕聲道:“郎君,我們還需完成合巹禮。”
“管不了那麼多了,等會兒再說。”
李琩抱著楊玉環來到床上,合上珠簾。
……
……
……
李琩喘著粗氣躺在床上,楊玉環臉埋在他的胸膛。
由於剛才運動的原因,楊玉環盤起的髮髻有些凌亂,散落在李琩臉上,她身上的淡淡清香,也因為體熱的原因更加瀰漫。
一切,就好像一場夢一般。
楊玉環休息會兒,起身給桌上兩半匏瓜倒了酒,端到床上,遞一半給李琩,朱唇輕啟:“殿下,完成合巹禮,以後你我夫妻一心,同去同歸。”
以後?
這個詞提醒了李琩,他回過神來,想起了一件事,以後他老爹李隆基可是要搶了他媳婦。
李琩心裡響起了一個聲音:
“我要被綠了!”
而且,要綠他的還是他爹,李隆基。
這種事,簡直比把他脫光了,扔大街上供人觀賞還要恥辱!
媽的,一個血氣方剛的現代青年怎麼能接受這種羞辱?
為了自己的尊嚴,必須得反抗!
李琩坐起身來。
可是怎麼反抗呢?
“系統呢?救一下啊!實在不行,來個老爺爺,神奇物品也好啊!”
李琩祈禱著。
可是半天沒有回應。
看來還是隻能靠自己。
李琩暗暗嘆氣,開始分析他能怎麼做。
他爹李隆基,是封建皇帝,講道理肯定是講不通的,打目前也打不過。
目前來看,是個死局。
幸好,按照歷史,他爹要綠他,還有五年。
但是五年,短短五年,他能做什麼?
奪嫡?
就算成功了也沒用,因為就算當了太子,李隆基也是想廢就廢,想殺就殺,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而且現在朝中形勢險峻,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最好的辦法,還是遠離朝堂,找個地方龜縮起來,這樣既可以讓李隆基見不到楊玉環,把被綠的機率降低,而且又可以慢慢發育,以待時機。
不過要想遠離朝堂也不容易,因為李隆基忌憚宗室,基本不讓皇子出京城,封皇子做節度使,也是遙領。
所謂遙領,就是掛個名,屁實權沒有。
就像他現在遙領劍南節度使,但是劍南那邊的將軍官員,他一個沒見過。
李隆基一朝,在歷史上唯一有行使過節度使權力的皇子,只有榮王李琬一個人。
但是比起在朝中爭權,逃出京城做一個有實權的節度使更具有可行性。
而且,在朝中無論做到哪一步都不會是李隆基的對手,而節度使已經開始有尾大不掉的趨勢。
他必須竭盡所能,出京城,逐步做大做強。
楊玉環見李琩思考著不說話,以為李琩是得到了就想丟,不想和她行合巹禮,語氣帶了些火,道:“殿下若是不願,明日便可將婚書退還。”
李琩聞言一愣,抬頭看了一眼風姿卓越的楊玉環。
他能感受到,楊玉環有著自己的傲氣。
李琩先是有些懵,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
是啊,她要是沒有這份傲氣,李隆基又怎麼會為討她的歡心,讓人千里給她送荔枝,又怎麼會讓給她做衣服的工匠的都有七百多人......
有點意思。
李琩笑了笑,接過匏瓜,將楊玉環拉到自己懷中,柔聲道:“我怎麼會不願,花看到你都不敢綻放,我怎麼能拒絕。”
楊玉環沒聽過閉月羞花,好奇道:“為何花見我都不敢綻放?”
李琩沒有著急回答,而是湊了過去,捏了捏楊玉環的臉蛋,輕聲在她耳邊道:“你覺得呢?”
“咦,”楊玉環知道李琩是誇她的美貌,但像她這樣的絕色,最不缺的就是別人對她美貌的誇讚,所以她並不覺得有什麼,只是道:“說得好聽,若到生死關頭,郎君怕是會丟了我。”
“這......”
李琩想起了歷史上李琩的行事風格。
五年後,他爹讓他離婚他沒有反抗,拱手送出了自己的妻子。
馬嵬坡兵變,那時候他就在現場,他眼睜睜的看著軍隊逼著李隆基賜死楊玉環,連屍體都沒給收。
所以從某種意義說,楊玉環說得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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