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翰林院的寧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六九章 他們是幽靈嗎?!運輸大隊長+1,後明餘暉,神州翰林院的寧海,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連串的煙團很快成形,滾滾灰煙迅速交雜在了一起。

防禦火力密度驟降,機不可失,參與進攻的陸戰隊坦克和步兵們便抓緊時間向後退卻,撤至之前攻佔的敵軍外圍防線處重整。

隨同進攻的三十多輛坦克有兩輛被直接摧毀,還有四輛被擊傷而動彈不得,車組成員不得不棄車逃離。

在如血的夕陽下,雙方進入了暫時的對峙,時不時互射幾發迫擊炮彈、掃射幾梭子。

“通譯人呢,快過來,老樣子,讓他們幾個老實交代,番號、建制、火力配系、預備隊狀況……先問這幾個。”

先前被俘的荷印軍官兵受到了集中訊問,所謂“戰術上重視敵人”,即使己方是以泰山壓頂之勢來攻,但也得認真對待。

三名垂頭喪氣的荷蘭軍官一開始還閉口不答、亦或是答非所問,但在捱了幾拳頭、威脅幾句以後馬上就服軟了。

前線指揮部中,煤氣燈散發出黃色亮光,將裡邊的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若有所思的周長風叼著一支藍色鉛筆,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簡單手繪的地圖。

他轉了轉手中的紅色鉛筆,又拿下嘴上的藍色鉛筆,在地圖上唰啦一下畫了個大圈。

“這跟斥候單位探查的情況一樣,錯不了的。抽個隊,多勻些手提機槍給他們,再帶幾具火箭筒,就朝這裡深入,猛穿猛插,快、準、狠!”

“然後,正面主攻方向也換一下,那邊不好衝,之後預備雙重炮火,同時急襲一線陣地和指揮部。戰車部隊就不衝了,夜間配合不方便,跟隨在步兵後邊支援吧。”

站在旁邊的趙寒楓將他的指示覆述了一遍,然後頷首道:“那我讓朱立鑠草擬炮擊計劃。”

前線指揮部中的參謀們立刻各司其職的忙碌起來。

在緊鑼密鼓的準備夜襲時,各營各隊的野戰炊事班也忙得不可開交。

他們也同樣要構築陣地,周圍壘起土堆,掘好散兵坑,在做飯燒菜時保持警惕。

你說你只是個廚子?炮彈可不會管你只是個廚子。

古往今來中國軍隊都不排斥能夠出奇效的夜襲,但受限於組織能力有限,為避免自身亂套,一般夜襲隊伍的規模不會太大。

近代以來,軍事格致院的科研人員長期關注著如何提高士兵的視力和夜視能力。

也正是他們當中的一員在無意間發現了維生素A,大明軍事格致院將這種有利於維護視覺能力的營養元素暫名為“炯”。

之後,在進行深入研究後,這一脂溶性有機化合物便在國際上被正式單獨列為維生素A,以區別於維生素B族元素。

有針對性、目的性的膳食調整讓軍隊中的夜盲症人數迅速減少——即使做不到讓普通士兵也天天吃上牲畜肝臟或魚肝油,但是胡蘿蔔、甚至是松針茶至少是充足的。

這使得明軍能夠在夜間作戰時剔除客觀負面影響,儘可能高效的作戰。

但大都督府和兵部也一致認為夜間發起的進攻行動不宜動用大量兵力,這非但無益,反而會極大的增強己方指揮控制難度,導致誤傷情況。

當天前半夜11:30,準備完畢的夜襲準時實施。

在整條戰線的正面,一連十幾發80㎜和112㎜的照明彈懸掛於黑幕之上,彷彿一串長長的大燈泡。

“轟—轟—轟轟——”

因為攜行彈藥有限,陸戰一旅混成團不敢揮霍彈藥,朱立鑠嚴謹地計算了佯攻的彈藥用量,儘量發射最少的炮彈來達到相近的效果。

師屬山炮團一營的18門三四式112㎜榴彈炮間隔開火,進行每分鐘一發炮彈的等速射,一隊的6門炮先開火、二隊在二十秒後再開火、三隊次之。

一些128㎜和80㎜迫擊炮也參與了炮擊,但並未過多發射炮彈。

夜間的炮擊聲勢遠大於晝間,火光沖天,轟響震耳,這看似稀疏的炮火對於挨炸的荷印軍而言卻顯得相當強大。

與此同時,二團二營三隊的一百六十多名官兵精準的來到了目的地。

他們尋覓到了荷印軍陣地的接合部,開始嘗試滲透。

明軍士兵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因為幾十米開外就有敵軍散兵坑和塹壕,甚至都可以聽到裡邊的敵兵正在說話。

他們像一柄無形利刃似的悄然切入,成功滲透過了戰線,來到了荷印軍陣地的後方。

“頭兒,那邊應當就是他們的大炮,咱們要不先端掉那地方?”

面對一名排長的提議,帶隊的上尉拿起雙筒望遠鏡仔細觀察了一會,信心滿滿地說道:“分什麼先後?一起上,伱帶你的排突襲炮兵陣地,其他人準備好,給他們的老巢掀個底朝天。”

出敵不意從背後捅刀子,顧慮那麼多幹什麼?兩者同時進行,就是這麼自信!

百餘明軍兵分兩路,四十多人直奔荷印軍炮兵陣地而去,其他人則繼續摸向指揮部。

夕陽西下的時候明軍就注意到了當面之敵的指揮部,但當時只是懷疑,無法斷定。

但經過多方向的觀察,那些因炮火衝擊波暴露的電線和無線電天線證明了這確實是一個指揮部,但是否是其團部就不知道了。

“哦,少尉,那邊有什麼異常。”

“也許是被嚇跑的兔子。”

往這兒滲透的百餘明軍好巧不巧的撞上了正在趕往前線維持戰場紀律的憲兵班,不得不提前開火。

“噠噠噠—噠噠——”

密集的槍聲響起,一時間至少有十支自動武器在開火,上百發子彈在幾秒鐘的工夫裡被傾瀉而出。

十幾名可憐的荷蘭憲兵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慘叫著被撂倒在地。

他們整齊劃一的被子彈撂倒,癱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和苦嚎,但很快就沒了生機。

“暴露了,動作快!”

“咻—咻—咻——”

三發紅色訊號彈衝上了被炮火照得忽明忽暗的夜空,清晰可見。

隊部和重火器排就地部署,攜行的兩門64㎜迫擊炮和兩挺重機槍被士兵們迅速佈置完畢,構成了一個小小的環形火力支撐點。

兩個步兵排則在副隊長的率領下發起了進攻,徑直衝向五百米開外的目標。

大驚失色的荷印軍官兵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著密密麻麻的明軍已經抵近至幾百米的距離了。

“上帝啊,他們是幽靈嗎?!”

“吱——轟!”

迫擊炮彈尖嘯著砸下,接二連三的八發64㎜殺爆彈將本就驚慌失措的荷印軍炸得焦頭爛額。

“中國步兵正在靠近!長官!長官!”

“他們是怎麼越過防線的?D區域的狀況怎麼樣?”

“他們太多了,可能有三百?五百?”

因為射界有限,兩挺三七式重機槍只有一挺能提供火力支援,但也足夠了。

夾雜著曳光彈的密集機槍彈打得泥土飛揚,撕碎、引燃那些帳篷布和木材,把驚懼的敵軍壓制得抬不起頭。

衝到近距離以後的明軍更佔優勢,這兩個排八十多名官兵卻集中裝備了超過三十支二十式自動槍或三四式衝鋒槍。

之前一個照面就被“排隊槍斃”的荷蘭憲兵們裝備有幾支湯姆遜衝鋒槍,然而現在也已經到了這些明軍手中。

以疏開隊形發起衝擊,抵近至三十米左右時投擲手榴彈,然後交替掩護前進,翻身越過掩體就瘋狂掃射。

“噔噔噔——”

“噠噠—噠噠——”

9.6㎜手槍彈、.45ACP手槍彈、.351溫徹斯特步槍彈潑水般襲來,被手榴彈炸得七葷八素的敵兵還沒回過神就被亂槍打死。

“兄弟們,跟老子上!”

“孃的,殺!!!”

一系列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完全把荷印軍官兵給打懵了,他們哪兒招架的住如狼似虎的陸戰隊步兵?

短暫的抵抗以後,第5步兵團的團部連就崩潰了。許多人當場丟了槍,抱頭跪地投降,其餘人也作鳥獸散。

當氣勢洶洶的明軍士兵衝進指揮部時,一名意欲頑抗到底的荷蘭上尉參謀剛拔出手槍,就被十幾發子彈打成了篩子,鮮血都濺到了旁邊桌子上的地圖上。

旁邊的幾名軍官被嚇得一顫,驚恐的舉著手瑟瑟發抖。

第5團團長僥倖逃過一劫,因為他在之前遭受炮擊時被破片擊中,但一直堅持到了明軍暫緩強攻,到現在還在野戰醫院救治。

差不多在同一時間,配屬給第5團的一個炮兵連也被擊潰。

二十幾具荷印軍炮兵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炮兵陣地上,6門75㎜博福斯山炮被完好無損的繳獲。

“不錯不錯,這必須記功。監軍你怎麼看,奇功還是首功?”

周長風在炮隊鏡中欣賞著這一切,只覺得此情此景讓人心曠神怡。

在他身旁的姚良川仍然端著望遠鏡,“的確不錯,但是奇功評定是極難的,這可不能氾濫,不然怎麼擔得了‘奇’字?”

心滿意足的周長風從炮隊鏡前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總攻吧,抓緊時間,咱們該去‘接收物資’了。”

當面之敵亂作一團,早就蓄勢待發的四個步兵隊和數十輛坦克一齊發動了排山倒海一般的猛攻。

五發急促射之後,遍佈整條戰線的陸戰隊步兵們從各自的衝擊出發陣地中爬了起來,吶喊著發起了衝擊!

一輛輛三八式中型坦克的引擎也發出響亮的轟鳴,如若迫不及待的戰馬在打著響鼻。

有人高呼著“打進唐寧岸,物資隨便拿”的口號,以至於不少官兵都是笑嘻嘻的踏上狼藉一片的敵軍陣地的。

荷印第2步兵師第5步兵團就此分崩離析,潰兵逃得漫山遍野都是。

儘管荷蘭人不認為其被全殲,理由是團長逃離出來,但…僅剩光桿司令的一支潰兵也能算突圍成功?

陸戰一旅混成團壓根懶得去搜捕那些潰兵,而是專心致志的“接收物資”。

十四個小型倉庫和五個大型倉庫中囤積的軍需物資多不勝數,從阿司匹林到紅酒、從手榴彈到炮彈,形形色色的東西應有盡有。

遵照周某人的命令,每個隊都只能派出兩個班去搜羅物資,以防亂了秩序。

士兵們把野戰服交領旁的那個大口袋中塞得滿滿當當,左手右手也是能拿多少拿多少,許多人因為拿得太多,一邊走一邊掉。

在簡單均分之後,全軍休整六個小時,恢復精力應對明天的進攻。

周長風自然牴觸使用藥物來強行提振麾下的精力,他的接受底線是咖啡茵,其餘的則不予考慮。

他認為只要指揮得當,即使不使用那些玩意也一樣可以達到相近的推進效率。

不過這對於指揮官的水平就有了更高的要求——既要凌厲快速粉碎敵軍,又要妥善安排休整時間。

而這恰恰也是他非常自矜的一點。

因為陸戰一旅混成團的推進效率過高,荷印第5團的崩潰速度也超乎尋常,位於萬隆的BDA聯軍司令部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如夢初醒。

第二天,四月十日。

天氣不錯,少許幾團雲朵像棉花糖一樣粘在藍天之上,這是個比較適合航空兵出動的日子。

當天上午9:47,9架B-10轟炸機從茉莉芬的毛斯帕蒂機場起飛,對剛剛易主了一夜的唐寧岸實施空襲。

五十多枚航空炸彈炸燬了幾座倉庫,損壞了一部分物資,但取得的成果也僅限於此了。

混成團早已在三個小時以前再次踏上了征程,向東南方向直撲芝拉扎。

穩步跟進的陸戰一旅大部隊也毫不在意——反正都是荷蘭人的東西,炸了就炸了唄,要心疼也是荷蘭人更心疼。

意識到明軍試圖將爪哇島從中間一分為二切斷,約翰-格瑞爾-迪爾大為憂懼,當即命令荷印第2步兵師的主力移防,全力攔截陸戰一旅。

然而聯軍的反應太遲緩了,鬆散低效的荷印軍的行軍排程效率也不太靠譜。

當天黃昏時分,混成團先遣分隊距離芝拉扎已經只剩下21㎞的路程了,這座港城旦夕可下。

由於這兒的起伏地形較多,坦克部隊的行軍成了很大問題,拋錨情況層出不窮,幾乎每隔半個小時就會有一輛坦克報告小故障或大故障。

“收攏隊形,前後拉太長了。”

為避免部隊前後脫節而出岔子,周長風下令先遣分隊停止前進,等待過夜以後再南下。

有意思的是,荷蘭人這回也下了狠勁,愣是做到了一件不可能的事——透過礦用窄軌鐵路,將39輛維克斯MkE和瑪蒙-哈寧頓CTLS-4型坦克連夜運輸到了打橫。

次日早晨,在短暫的休整以後,這支裝甲部隊隨配合荷印第2師第4團向陸戰一旅混成團發起了反擊。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家世顯赫,躺平不過分吧!

開門

逆天八皇子

公子天策

紅樓:從小卒到萬人之上

蘇北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