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入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七十三章 溫雅入魔,道袍殺人,繡南枝,星辰入懷,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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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親王和宋晨雲有什麼關係?」蕭瑜不明白。
「宋晨雲就是雲親王,雲親王也是宋晨雲!」蘇南澈提劍追了上去。
經過蘇南澈這麼一提點,所有人迅速反應立刻過來,當即去追先前戴青銅面具之人。..
差點又讓宋晨雲跑了……
宋晨雲,竟然是雲親王。
這倒是令蕭沉韞有些意想不到。
畢竟雲親王和宋晨雲一直是獨立的兩個人存活在世間,誰又能想到雲親王就是宋晨雲,雲親王還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假的宋晨雲做替身!若非蘇南澈在雲親王身邊做臥底,根本不可能發現這一端倪。
宋晨雲本已經金蟬脫殼,在丘林松青的拼死護送下逃了出去,他拖著不良於行的雙腿,一瘸一拐地靠在樹上大口大口喘氣。
「幸好王爺行事周全,暗地裡訓練了幾個替身,先前被逼到懸崖時,眾親兵圍守著,避開了拓跋宏,您和假替身互換衣服,讓那假替身扮成您,這才終於逃出生天!」丘林松青高興說道。
宋晨雲終於緩了一口氣:「此處不能久留,速逃回達歌草原——」
「咻!」一柄利劍,直直刺進宋晨雲腳前的泥土。
在宋晨雲剛要繼續逃時,蘇南澈追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宋晨雲微眯眼睛,掃了一眼蘇南澈身上穿著護衛‘影的衣服,便明白了什麼,氣笑了,面目猙獰道:「蘇、南、澈,是你。」
「是我蘇南澈,我來給妻兒報仇。」蘇南澈抽刀亮劍,雅俊的面上不再溫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肅殺狠辣,還有巴不得啖其肉飲其血的仇恨。
「沒想到竟然是你識破了本王的身份。」
宋晨雲冷笑一聲,「妻兒?你是說,蕭子珊那個蠢貨?若不是念在她母親面上,本王早就殺了她千百次了。如月竟然能生出這樣的不孝之女,也真是家門不幸。」
蘇南澈不屑與他廢話,他只想早點殺了他,手刃他,一刀刀剮了他,給子珊和孩子復仇!
「就憑你?」宋晨雲不屑極了,「殺了他!丘林松青!」
丘林松青殺上前去時,一道聲音響起:「還有本王。」
蕭沉韞在叢林中飛身而來,如神祇般平穩落地,劍刃拖曳在地,劃出長長的刻痕。
宋晨雲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本王與大哥二人,再加上數十萬大軍,雲親王覺得,我們能否殺你?」
宋晨雲陰沉沉道:「有本事,你蕭沉韞與本王單打,看看你敢不敢。」
「本王,不想髒了手。」蕭沉韞話音落下,數百個精兵圍殺過去。
蘇南澈混淆其中,他是一定要親自取了宋晨雲首級的。
「王爺快逃,噗——」丘林松青中刀倒地。
宋晨雲不良於行,就算武功再強悍,也不過是困獸之鬥,蘇南澈一刀斷了他的左臂。
「啊!!!!」宋晨雲倒在血泊中,狼狽地捂著斷臂匍匐逃離。
蘇南澈殺紅了眼,一刀挑斷他的大腿筋脈,讓宋晨雲深切地再次感受了下當年蕭瑜砍他腿骨的錐心之痛!
整個森林,都回蕩著宋晨雲的慘叫聲。
那慘叫聲,過於駭人,聽的人心驚膽顫。
每砍宋晨雲一刀,蘇南澈腦海裡便會想起子珊,想起那個跟在他身後滿眼愛意喊他澈哥哥的姑娘,還想起他未出世的孩子,所以,每砍一刀,刀法都殘酷至極,他寒笑了一聲,像惡魔似的,緩緩地平靜地說道:
「從前任職大理寺卿時,忙於查案,查最多的便是死人案,故而見過成百上千中死法,有的酷刑,砍上千刀都不致命,卻足以令被害人生
不如死,足以令被害人痛不欲生。」
他看著血泊中瑟瑟發抖的宋晨雲,笑了笑:「我不會讓你死,會讓你痛苦千千萬萬遍,用盡千萬種酷刑,讓你深刻體會懺悔二字。」
一刀刀,被斬斷四肢,做成了人彘的宋晨雲,早已嚇得口不能言。
蘇南澈拔了他的舌,讓人敲碎了他每一刻牙齒,甚至讓他無法咬舌自盡。
宋晨雲吚吚嗚嗚,表情又哭又笑,幾行血淚,不知他是害怕,還是後悔,在這一刻,他終於意識到,從前犯下的種種罪孽,既今日起,要一一償還了。
就連四周的兵士紛紛移開眼睛,不願看這血腥場面。
素聞大理寺卿蘇大人,一襲竹袍溫文爾雅,清俊端方,可如今的他,卻像入了魔,一身白袍吧嗒吧嗒滴血,令人恐懼而避之不及。
如果子珊看到這一幕,不知做何感想。
可惜,世上再無子珊。
待到士兵清掃完戰場,蕭沉韞終是忍不住上前,喊了一聲:「蘇大人。」
蕭沉韞怕蘇南澈失了心智,所以即時喊住他。
殺紅眼的蘇南澈愣愣回首,擴散的瞳孔緩緩聚焦:「攝政王……」
「拓跋宏、丘林松青、宋晨雲皆一被抓,西戎主力軍已被殲滅。班師回朝吧,枝枝還在家等我們。」蕭沉韞勸他,「終日風雲已成空,人總要朝前邁步。」
蘇南澈受不得這勸,只是問道:「若是枝枝如此,攝政王也會放下仇恨?」
蕭沉韞斬釘截鐵回他二字:「不會。」
「人人都勸放下,可人人不是我,又怎知我心中煎熬?」蘇南澈渾身是血,可那血都是西戎士兵的,他翻身上馬,揚鞭起行。
他去的方向,是蕭子珊墓碑的方向。
蕭沉韞嘆了口氣就,知道他走不出來,也不再勸了,也不知怎地,蕭沉韞忽然眼皮驟跳,心中不安極了,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他劍眉深深擰緊,喊道:「南北城、元襄知你們協助莫總督與鎮國侯剿除餘孽,餘曄與本王先行趕回淵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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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總督府燈火通明。
穩婆與春盛,還有溫言斐、鄒沐暖通宵達旦守在主院房門前。
距離蘇南枝趕回淵城,出血早產,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天兩夜。
穩婆滿手是血地走出門外,百般焦急地搖搖頭,哭喪著臉道:「不行啊!王妃本就母體有損,如今流血不止,有雪崩之跡,孩子的頭卡著了,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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