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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都在暗處盯著宋佳月,沒有分心去留意九公主,不若我命人去找找公主?」
「好。」蘇南枝有些不放心道,「子珊向來藏不住話,她上次求皇后不去和親,都半月過去了,也沒給我寫封信,也沒來找我。」
「我這就去辦。」溫言斐當即轉身。
蘇南枝看著他的背影,連忙道:「注意安全。」
她想起了那個叫宋叔的男人,武功恐怖至極,連蕭沉韞都打不過,溫言斐上次就被他重傷……
溫言斐聽到這四字,青竹長袍的他側身,笑意直達眼底:「好,我會注意安全的。我晚上想吃長壽麵,姐姐能給我再煮一碗嗎?」
蘇南枝起身,站在庭院溫暖的陽光中,穿著雪白長裙,同他嫣然一笑:「好。」
溫言斐出了芸院,按照特定暗號,進入了隔壁的澄院,殺手扮做的小廝們,紛紛跪地行禮。
「曜夜,你隨我混進皇宮一趟。」溫言斐站在書房中,解開了外袍盤扣,換了一身普通衣裳。
曜夜是溫言斐的隨侍,當即從匣子裡找出塊令牌。
這是御膳房進出皇宮採買太監的宮牌,每日皇宮吃食開銷甚大,都會外派三十個太監外出採買,溫言斐每次進宮便是透過採買太監身份混入的。
溫言斐上午去了皇宮,找了兩個時辰,都沒找到蕭子珊。
發現蕭子珊不見的,還有左如月!
左如月在鳳鸞殿中來回踱步,陰沉著臉,抓起玉瓶狠狠砸在地上:「一群廢物!連個人都看不好!本宮養你們有何用?」
雲梔跪在地上連忙道:「許是公主貪玩,像以前那樣又跑出去玩了,娘娘別急!」
「本宮不急?不日和親,公主卻不見了!簡直是胡鬧!她行事荒唐,就是被你慣出來的!」左如月指著雲梔怒升訓斥。
小時候,左如月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蕭子炎身上,把蕭子珊給心腹雲梔帶,雲梔被罵的不敢再說話,擦了擦額前的冷汗。
蕭子炎往搖搖椅上一躺,優哉遊哉地喝著小酒,曬著太陽,右手摸了摸宋佳月的孕肚,不甚在意道:「跑了抓回來就是!母后何必動那麼大怒?別嚇著我兒子了……」
「兒子天天闖禍,女兒還不讓人省心!」左如月生氣道,「大慶山河遼闊,這人跑了是那麼好抓回來的?」
「抓不回來就算了嘛。」蕭子炎仰頭將最後一口清酒喝完,醉醺醺的,在鳳鸞殿當著宮人的面,就將懷孕的宋佳月一把抱入懷中。
左如月看著不成器的兒子,氣的心肝疼,將他酒瓶砸個稀巴爛:「一天天的就知道喝!給本宮滾回你寢宮!」
「當太子的時候不能喝酒,被廢了還不能喝了嗎?被廢了心情不好,喝點怎麼了?」蕭子炎吊兒郎當的一笑,摩挲著宋佳月的天鵝頸,笑吟吟道,「你說是不是?」
宋佳月當了那麼多年的菟絲花,早就把蕭子炎的喜好脾性爛熟於心,當即紅著臉垂下眼眸,嬌滴滴地柔聲道:「殿下說什麼都是對的……」
雖然懷了孕,但是這哄他開心的本領卻一點沒落下啊。
蕭子炎玩了那麼多女人,卻唯獨對宋佳月欲罷不能,不僅是床上伺候的好,這小嘴兒也跟抹了蜜似的,親起來甜,聽在耳朵裡更甜!
他被廢黜,所有人都對他嗤之以鼻,卻唯獨宋佳月,不僅在落難時候回到他身邊,還百依百順地哄他開心,這份真情真是難能可貴,令他無比感動啊……
看著宋佳月和蕭子炎你儂我儂,左如月心中暗罵:不要臉的小賤蹄子。
蕭子珊趁亂離開皇宮後,第一時間就想去蘇南枝。
可是轉念又想,母后必然會猜出她去找了枝枝,與其這樣到時候被母后抓住,不如,逃去邊疆。
邊疆人多混雜,地域廣闊,方便躲藏。
集萬千寵愛的子珊公主,從來沒吃過苦,也沒獨自一人出過遠門,她穿著錦衣華服站在人流不息的城門外,氣質出挑絕塵,清新美麗,她做了此生最重大的決定——
她,要去找南澈哥哥。
蕭子珊攥緊粉拳,給自己打氣:「我要去找澈哥哥,我要嫁給他!」
除了他,她誰也不要。
蕭子珊摸了摸荷包上的刺玫花,掏出一錠金元寶,去租了輛馬車:「去塞北淵城。」
車伕看著這能買五十兩馬車的金元寶,登時雙眼放光,搶了過來,諂媚笑道:「小姑娘,你放心!我啊,一定把你送到淵城哦~~你這麼漂亮,一定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吧,是去淵城見心上人嗎?」
「是啊……」
蕭子珊優雅矜貴地提裙,踩著馬鐙坐進車中,便聞到了一股汗臭腥味,也不知道馬車多久沒擦洗過了。
她捏著鼻子,脊背直立,也不敢去靠包漿的車壁。
黑衫車伕嘿嘿一笑,眼底沉了沉,揚鞭架馬!
馬車飛快疾馳,離開京城!
蕭子珊頭一次坐這樣顛簸的馬車,人都快要被顛散架了,搖的七暈八素想吐,連忙喊道:「大叔麻煩你停下車,我……我不太舒服……」
「不舒服?」車伕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沒事,等到下一個城邦,我們就停下來歇腳,到時候你就舒服了。」
蕭子珊想要推開車窗,吹吹風緩解眩暈時,馬車地板的縫隙中,忽然伸出來一根帶血的手指頭——
「啊!!!」她失聲尖叫。
嚇得馬車伕渾身一震:「叫鬼呢?你叫什麼!」
「我、我……剛剛路太顛簸,我磕到膝蓋了。」蕭子珊滿臉驚恐地瞪大眼睛,極力深呼吸,使自己平靜下來。
只見帶血手指,無聲地將地板移開,露出一個披頭散髮的腦袋。
蕭子珊嚇得險些暈過去,地板下鑽進來個姑娘,捂住了她的嘴:
「別說話,別出聲,安靜地聽我說……這個車伕是人販子,會把我們運到下一個城邦賣給妓院,你得找機會逃出去。」
蕭子珊瞳孔猛然擴大!
「剛剛你尖叫一聲,我就覺得不對勁!」只見車伕不知何時進了馬車,手提短刀,抓起那個姑娘的頭髮,扔下馬車,一陣拳打腳踢:「讓你別說話,讓你別管閒事!你非不聽!」
蕭子珊跳下馬車,摔了一跤,就開始跑!
車伕將另外一個女孩兒,踹倒在地上,轉身扯住蕭子珊的衣袖,將她拴手捆住。
蕭子珊哪裡見過這場面,當即嚇得渾身顫抖:「救命啊!救命!」
「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用的!」車伕冷笑,「做夠了富貴小姐的命,去青樓噹噹妓子,換個活法,也新鮮啊!」
他將蕭子珊綁住,要扔進馬車時——
一柄凌霄劍破空而來!直直斬斷車伕半邊手臂!
鮮血濺在蕭子珊臉上!
蕭沉韞和餘曄,一前一後騎著烈馬而來。
蕭子珊掙扎著滾出馬車,痛哭大喊:「皇叔!」
「還知道喊本王皇叔?」蕭沉韞翻身下馬,解開綁住她的繩子。
蕭沉韞黑袍華服,長身玉立,端端往那裡一站,就給人無數的安全感。
他手執銀光鋥亮的凌霄劍,右手負在腰後,面無表情地看向斷了手臂的車伕:「餘曄。」
「是。」餘曄將拳頭捏的咯吱作響,掄起鐵臂狠狠揍了下去,揍得車伕啊呀咦喲唱的慘叫,「拐賣人口,今天打死你,你也得受著!」
蕭子珊還在擔驚受怕中,將地上渾身是血的女子扶起來,給了她一錠金元寶,安慰道:「姑娘,你走吧,去找家醫館好好治傷,以後不要輕信別人了。」
「……」
到底輕信車伕的是誰啊?
姑娘連忙哭著道:「你是好人,嗚嗚嗚……」
「快去治傷吧,留疤就不好看了,若不是我有事在身,我就親自送你去醫館了。」
送走那姑娘,蕭子珊抹著眼淚花,劫後餘生地慶幸道:「多虧皇叔及時趕到。」
蕭子珊其實一直都和蕭沉韞不熟,皇嗣眾多,蕭沉韞不喜交際,蕭子珊十八年,也沒見過蕭沉韞幾次。
蕭沉韞今日巡察京城軍防,聽暗線回稟,蕭子珊出皇宮被人販子拐走,看在她是蘇南枝好友的份上,才親自出面來救人。
「你堂堂一個公主,不在皇宮待著,出來找罪受?」蕭沉韞收劍入鞘,冷冷道。
蕭子珊微怔,忽然明白一個事情:「先前我看皇叔對南枝說話都溫聲細語的,還以為皇叔脾氣變了呢,原來皇叔只是對南枝例外啊……只對南枝好脾氣,對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
「不要提她。」蕭沉韞冷硬道。
「不要提誰?」
「蘇南枝。」蕭沉韞嗓音寒涼,「你是要邊疆淵城?去找蘇南澈?」
蕭子珊沉吟了下,還是大著膽子,誠實地點了點頭。qs
「皇后在滿京城地找你——」
蕭沉韞話還沒說完。
蕭子珊就跪倒地上,滿臉不情願地搖頭:「皇叔!我不回去!要是讓我回去,還不如不救我!你別抓我回去!求你放我去淵城吧,我不想去和親啊……」
「帶走。」蕭沉韞招招手,幾個暗衛直接帶走了邊哭邊喊的蕭子珊。
哭的人腦袋疼。
蕭沉韞翻身上馬回京城,才走半炷香的時間,前面就有一個紫裙女子騎著駿馬急急趕來,勒停韁繩。
蘇南枝身披紫色斗篷,襯的膚白如雪、美麗驚豔。
「言斐說子珊出宮後遇到人販子,被你救了。」她臉色很不好看地翻身下馬,對著男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質問:「你把子珊抓回皇宮了?」
蕭沉韞同樣翻身下馬,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臉上:「怎麼了?」
「怎麼了?」蘇南枝擰緊秀眉,生氣地狠狠推了蕭沉韞,「你說怎麼了!她被皇后賣女求榮,送到西戎和親,你這是把她送回了狼窩虎穴!」
蕭沉韞腹肌硬如鐵板,被推的紋絲不動,反而一把攥住蘇南枝的手腕:「怎麼暴躁的像炸毛小貓一樣?」
「鬆手。」
「不松。」
「放開我!」
「不放!」
蕭沉韞將她打橫,強制性抱上馬背,用力環住她的後腰,堂而皇之騎回京城。
耳邊皆是凜冽的寒風,吹得蘇南枝青絲飄散,她看著越來越近的京城門,心慌意亂地大喊:「你我二人同騎一馬,舉止親暱地回京,會有流言蜚語的。」
「本王不怕流言蜚語,怕的人是你。」蕭沉韞左手緊緊抱住她不堪一折的誘人細腰,右手勒緊韁繩。
蘇南枝臉色蒼白,驚慌失措地去推他。
她越推,他抱的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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