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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當朱厚照正準備把手輕輕觸放在麥當娜臀部時,稍一抬眸,如他所預想的那樣,麥當娜小唇兒微微上翹勾起,絕美的花容玉貌上,卻是一改之前落落大方、淡淡的淺笑,並毫不吝嗇朱厚照欣賞她胴體那不該裸露的肌膚和重要的部位。
而是變得香肩開始顫抖,粉黛如脂般的臉頰上那如一泓秋水般的清澈眸子裡,立即寫滿了恐懼,駭然的盯著朱厚照,隨即張嘴,一副像是受了莫大驚嚇後欲大叫的樣子。
猛地,朱厚照眼眸裡一下子掠過了惶恐和不安,腦子更像是炸開了一般。
不過他還是早巳有了心理準備,你外國老孃們還想叫啊,我就知道你們狗男女會使用裡應外合這招,你這一叫,對面你的老公就甭說拍照了,相機一甩,飛快地撲過來,橫眉怒眼把勞資揪住一番痛扁、然後狠狠敲上一筆。
朱厚照忍不住感嘆,妻唱夫隨,這演技,神了啊。
擱演藝圈絕對可以拿下奧斯卡最佳男主、女主。
臭不要臉的。
不過你倆也甭想得美,勞資早按算出你們會來這一步了,你叫,我也叫,捨得一張老破臉,你說我非禮你,我就說你勾引我。
叫吧,過會只要你叫,我也陪著叫,把喉嚨叫破了,舍上金貴命陪著小人,哼哼。
反正是烏龜對上王八,你半斤我八兩,要臭都臭到一塊兒了,誰也討不得便宜。
朱厚照氣沉丹田,只等待著撕心裂肺的張口大吼,不過,額頭上已是被冷汗浸透了的朱厚照等來等去,這嵌有水汪汪的一對眸子的麥當娜終究沒有大叫,倒是其對面手持相機的老公在脆生生大叫了。
“哈羅,你倆動作要放自然點,最好臉上要露出笑容,Ok!哦,當娜你楚楚動人的面容上要帶著幾分羞澀的嗔意,還有這位先生要把手放在當娜臀上,好嗎?”
“怪了,這又是什麼套路?世上居然有這等事?”朱厚照驚得差點兒下巴沒有掉下來,還以為是自已的耳朵聽岔了。
朱厚照咬著大板黃牙,不由得狐疑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外佬,米國的男人有這麼大度麼?難道這是麥當娜山寨版的老公?倘若就算是真的,這要換做對面的是自已同胞,打死都不會叫自已對他的老婆這麼下手的呀!如果自已這麼做了,大體也是不想活了。
還有,好在這當口,老婆大人恰巧不在,若是她回來被其撞破,無論如何,自已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名節更是毀於一旦……
見朱厚照震驚之餘,又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那對面手持相機的外佬又瘋狂地給朱厚照使眼色、打手勢。
那意思朱厚照再明白不過了,無非就是要自己努力地平靜下來,配合他拍照。
其先是吐氣如蘭,後又是手勢自然,讓朱厚照深深的懷疑起人生來。
難道現今的天下有那麼和諧嗎?乃或是這對狗男女在玩更深的套路?
好吧,勞資就看你倆還要玩什麼花樣?
那外佬拿起相機就準備按下快門。
可也就在這時,一道炸雷般的聲音在幾個人中間炸開,''朱煜,你知道你究竟在幹什麼呀?”
沒錯,發出這般雷霆之怒聲音的人正是曠金花。
各位一直看書的看官可能剛才就巳經納悶了,朱厚照在做著之前一系烈辣眼睛動作時,怎麼沒見到曠金花反應啊?憑她的個性不可能啊。
原來,剛才曠金花被她的那位小年輕女同事叫去說了一會兒話,說完話回來恰巧就趕上了這一幕。
若換做是一般內斂的女子,會睜大眼睛,默默的看著這幾人如何將這場好戲繼續下去。
說句實在話,混了這麼久的社會,這樣的好戲還真是少見,就當開上……一回眼……
可曠金花哪是這種一般的女子啊,當即便是河東獅吼一聲。
曠金花這一河東獅吼,當下朱厚照這三人便心下一驚,慌亂起來。
很明顯,照相肯定是照不成了,外佬趁機溜之大吉。
而朱厚照可就夠慘了,他是忙不迭地向曠金花解釋道:“老婆,我、我、我沒幹什麼呀……”
“我眼晴都看見了,你還敢說你沒幹什麼?你講道理不講!你以為你是抒情小說裡才有的古代面如冠玉的公子,可以四處播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有幾斤幾兩?”
曠金花一面說,一面咬牙切齒。
臥槽,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對朱厚照的做派,曠金花忍得了一次,忍不得第二次呀!當下暴怒起來,猛地一下就揪住了朱厚照的耳朵,發出了怒不可遏的咆哮。
“你這個吃著鍋裡,看著鍋外的東西!簡直就不是人!”
敢情我都不是人了?朱厚照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其表情很誇張,一副心痛欲死,彷彿要暈厥過去的樣子。
說實話,朱厚照除了傷心,也是有些惱火了,不管我做錯了什麼,你也不能當眾罵人啊,當眾罵人總是不對的,你就不能私下裡找個沒人的地方悄悄地罵嗎?
“朱煜,你怎麼了?究竟怎麼了?你快吿訴我……我不罵你好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只求你千萬莫出事了才好。”
看到朱厚照捂住心口,一副心痛欲死的樣子,當下曠金花猛地一驚,似乎醒悟了什麼,心一軟,手一鬆,銀牙一咬,連忙壓低聲音,倒忙不迭急躁地關切起朱厚照的身體和致歉來。
“我…其實沒什麼的。”一見曠金花放低身段,不再和他糾纏,朱厚照覺得自已似乎也沒必要再裝了。
“你真的沒事?”曠金花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
“嗯,真的沒事,沒事。”朱厚照點點頭。
曠金花一看這傢伙,一張馬臉上板著一副苦瓜模樣,臉上寫滿了“我特麼的確實被冤枉了”的表情。
此時曠金花心情一寬,量朱煜這種打醬油的貨還真的不會有女的會看上他。
隨即怒氣瞵間消散,為朱厚照剛才的做作反而是破涕為笑,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她佯怒帶嗔道:“你……你這贅婿……剛才也太不講道理了。”
朱厚照很認真的道:“我還是很講道理的,我剛才要是不做作一下,你還不把我給罵死、擰死?萬一有把刀子的話,說不定還會捅死我。”
朱厚照此言非虛,剛才曠金花怒氣上頭的時候,如果真的有一把刀子放在她面前,她還說不定真的會毫不猶豫的向這個登徒子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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