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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金花一目十行、如飢似渴地看了下去,從而知道了這朱煜又是一番俠肝義膽的大作為,在喜馬拉雅山他不僅橫掃了一批打醬油的地痞惡霸,還讓窮兇極惡的外佬也喝了一壺。
總算是知道了這贅婿的訊息,曠金花不由得是大鬆了一口氣。
可當接下來又看到文章中說到江主惠等人回來,而朱煜依然還呆在那時,曠金花剛剛放鬆下來的心又很快懸了起來,。
瞧這頭腦不開竅的,人家都懂得適可而止,該回來就回來,你卻不懂的,腦殘啊?……
大島株式會社的一處私人宅院,大島熊二正盯著牆上的一副華夏地圖有些入神,幾天前,他得到情報,說有一個和朱煜酷似的年輕人,前往喜馬拉雅山特別行政區尋找早已失傳,對付扶桑忍者暗器的乾坤真經。
這乾坤真經不愧是櫻花針的剋星,所以大島一直關注著朱煜尋寶的動向。
大島熊二現在盯著的就是華夏地圖中的喜馬拉雅山特別行政區,這裡到處都是海拔極高、天寒地凍的大雪山,據說還有各國勢力在這裡出沒,估計朱煜來這裡尋寶也決不會容易,不過大島熊二隻聽說朱煜巳經到達了這裡,然後訊息就斷掉了。
“鈴鈴鈴”大島熊二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思路。
大島熊二皺了皺眉頭,如今他為了監視朱煜的蹤跡,幾乎是整日殫精竭慮,這個時候來個電話確實讓他有些不舒服。
不過轉念一想,是不是朱煜又有訊息了?於是他拿起了電話。
“什麼事?”大島熊二拿起電話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大島先生,我已經打探到了那姓朱的傢伙從喜馬拉雅山特別行政區一個大部族頭領艾哈邁德那得到了一本古書,據說那就是傳說中的乾坤真經,不過古書中的字不知什麼原因變沒有了,而據說其又獲得了一個訊息,到靑海湖不知透過什麼方法又可重新恢復古書上的字,朱煜現正在返校的途中,還不知什麼時候會前往靑海湖,在下正密切監視著這姓朱的動向。”
“乾坤真經?”大島熊二皺了皺眉頭,“那裡不是還有兇猛無比的盎格魯人和婆羅門人嗎?難道就沒姓朱的辦法?他們可是有槍啊!”
“您可千萬甭提那盎格魯人和婆羅門人了,他們雖然打得艾哈邁德那個部族是落花流水,但反手就讓那姓朱的給團滅了!至於您提到的他們的槍,在姓朱的強悍修為面前,差不多就跟燒火棍無異啊!那接下來職等該怎麼做?請大島先生明示,是不是要在這姓朱的返校途中,痛下殺手?”
大島熊二揉了揉腦袋,半晌後才說道:“先盯著他,不要輕舉妄動,一切聽我的指令。”
“是,大島先生。”那手下很是乾脆的聲音回答道。
大島熊二放下電話,冷哼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姓朱的,老子再讓你的小命再苟活幾天,從你那失去的,遲早老子會連本帶利都拿回來的。”
……
“漾茗,下午有沒有安排?”
下午,剛好沒課,曠金花突兀問起王漾茗來。
“怎麼,金花姐,你有事?”王漾茗不由奇怪的問道。
“哦,要說起來也沒多大的事,就是你不是給我看了那張校報嗎,我想去拜訪一下那姓江的記者,問問朱煜為什麼還不回來?”
“好啊。”王漾茗爽快地應道。
曠金花和王漾茗還是第一次來到校報這個堪稱是穿校文學聖殿的所在。
在這座灰磚平房裡,到處是洋溢著報香墨香,到處是穿來梭往忙碌的文學哲人。
兩人圓睜著雙眼,好奇地打量著。
“這位同學,請問江主惠、江記者在哪辦公?”王漾茗拉過一位擦肩而過的女生輕聲問道。
王漾茗這話問得好啊,你甭看這校報社人來人往,每個人都貌似專家學者,華麗牛逼得很,其實也是和她倆一樣,半斤對上八兩,很多是文科班學生來客串兼職的。
“呶,就是最裡頭的那間。”這女生用手比劃了一下。
兩人按著女生手比劃的方向來到了最裡頭的那間。
門敞開著,兩人抬眼望去,只見一位女生背對著她倆,正用手邊精心擺弄著辦公桌上的一盆藍罌粟,邊用心地凝視著。
“這藍罌粟生長得太好看了。”曠金花不由得嘖嘖讚歎道。
“當然羅,喜馬拉雅山的藍罌粟哪會差。”這女生頭也不回道。
”不過看這花花草草不覺得厭煩嗎?”王漾茗插了一句。
這女生依然頭也沒回地搖了搖頭,“不會啊,每天看著它漸漸的長大,我覺得很舒心。”
說到這裡,這女生突兀感覺和她對話的人聲音似乎有點陌生,便回了一下頭。
只一回整個人竟打了一個激靈,驚詫地一下愣住了,''噯,請問你倆是誰呀?又是要找什麼人呀?”
見狀,曠金花趕忙迎上前去:''哦,你是江主惠、江記者吧我是朱煜。”
愣了一下,她實在不能理解寧輕雪的舉動。就算是當初葉默也喜歡花草,但是也沒有寧輕雪這麼著魔吧,他最多每天花一些時間照看一下,其餘的時間似乎在幹別的事情。
曠金花趕忙接上道:''哦,你是江主惠、江記者吧?我是朱煜的老婆曠金花,我來找你是想打聽一下朱煜的事,你知道他怎麼還沒回來嗎?”
江主惠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那朱煜還是有老婆的人,回過神的她道:''哦,我聽說他還有點事要辦,估計這會巳經辦完事正在回來的路上。”
幾人正嘮著喀,一個男人手上捧著一朿花興沖沖進來,後面還跟著兩名男子。
這男人看見江主惠便迎上前道:''惠兒,阿彌陀佛,你總算回來了,從你發表的報道中得知你最終讓人給救了,真讓我擔心死了。”然後欲把花遞給江主惠,江卻推辭不受。
並搶白道:''你會擔心嗎?要是會擔心當時你就不會扔下我自個逃走了。”
很明顯,此公便是那個與江主惠同行後來卻拋下她逃走的省報編輯男友。
''惠兒,這個你不能怪我,當時我也是有苦衷的。”男友詭辯道。
''有苦衷什麼?還不是貪生怕死之徒,這裡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今後咱倆什麼關係都沒有了,橋歸橋、路歸路,你以後也不要死皮賴臉來糾纏我了。”
''惠兒,話不要說得那麼絕好不好,上次的事是我不對,這裡向你真誠道個歉,咱們重新開始好不好?”男友不依不饒道。
江主惠道:''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其男友再道:''惠兒,看在咱們多年交往的情份上你再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江主惠道:''晚了,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你此話當真?”其男友提高了聲調。
''當然是當真!怎麼樣,你想耍潑是不是?”江主惠毫不退讓。
'好啊,死三八,真是給臉不要臉,看來非得給你點顏色瞧瞧不可了!”
圖窮匕首見,其男友一下露出了兇惡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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