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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難道是遇上了超人?另外一名稍矮的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當時就有些發愣,但是朱厚照卻看得清清楚楚,蔡小鍔是在高個男子拿槍準備打他,扣動板機的前一秒鐘,快速的抓住了這男子的手腕,往上一扳,將這男子手腕扳斷的同時,扣動了板機,這子彈就猶如長了眼睛一般射入了眼中露出一陣驚駭的這高個男子的胸膛,其身子連同櫓子一起撲倒在了地上。
教官不愧是教官,沒兩把刷子的人,真是當不得教官,蔡小鍔動作乾淨利落,撂倒高個男子也就只有幾個呼吸的時間,如果不是朱厚照已經有了高階的武道修為,他甚至都看不出來。
朱厚照是又一次領略了蔡教官卓絕的功夫,看來這世界上的事,沒有他擺不平的。
什麼叫高人?就是像蔡教官這樣的人,別人搞不定的事情,他分分鐘就能搞定。
朱厚照本來認為自己應該算是個高人了,沒想到和蔡教官爐火純靑的功夫相比,自己簡直就是個菜鳥。
這個世界有很多的高人深藏不露,偶爾才會露一下猙獰,朱厚照覺得自已必須有危機意識,要不斷的變強,如果他不努力,說不定哪一天他就會落後於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了。
那名矮個男子總算是清醒了過來,雖然只有幾個呼吸的時間,但是他心裡已經明白,這回是撞到鐵板了,想也不想,轉身就想跑,
往哪跑?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得蔡小鍔忽然一腳勾起地上的櫓子,眼裡竟閃起異樣的光芒,然後就是一腳朝矮個男子踢去,操蛋,那手槍竟猶如長了眼睛一般砸到那名逃跑男子的後腦勺上,這傢伙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兩眼一翻,渾身抽搐了一下,褲子竟滲出一種黃色、燥臭的液體,便一動不動了。
“小朱同學,這會該到你幫忙的時候了,幫我將這垃圾拉到樹林裡面埋了。”蔡小鍔忽然對朱厚照笑了笑說道。
不過朱厚照沒動,他對蔡小鍔道:''蔡教官,你欠我一個解釋。”
蔡小鍔道:''小朱同學,實話告訴你,我不是個文物販子,為了保密工作的需要,眼下我只能告訴你這些了,那兩具屍體呢?”
“一切悉聽遵命。”朱厚照咧嘴一笑,爽快地應道。
說完就直接拖著兩名倒在地上的男子進入了路邊的樹林。
看著朱厚照進入山林,以及朱厚照拖著的兩具屍體的輕鬆,蔡小鍔眼裡露出一絲欣賞,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力氣不錯,而且膽子也不小,就是人長得醜了點。”
朱厚照先看了一眼地上佈滿灰塵的櫓子,覺得這東西跟燒火棍無異,用沒什麼用,但看起來還是挺唬人的,便撿起來,當成了自己的收藏品。
然後便是將兩具屍體拖入樹林,找些枯樹枝、樹葉和沙石土給蓋了了事。
朱厚照從小樹林出來的時候,蔡小鍔玩味的看著他道:''小朱同學,不錯啊,幹得挺利索的,第一次埋人吧?”
朱厚照眼中泛直道:''第一次埋人不假,但卻從來沒有殺過人。”
蔡小鍔知道朱厚照這是什麼意思,臉上一紅,道:''其實我也並不希望他倆得到那樣的歸宿,也是被逼得沒辦法,剛才的一幕你也看到了,你不殺他、他就要殺你,這個世界實行的就是這種叢林法則,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朱厚照又問:''蔡教官,我記得你都是教人武學的,怎麼現在神馬地幹起了文物這浮雲行當?”
蔡小鍔道:''既然你一定要知道,我不妨先就告訴你,反正你已趟入了這股'渾水'。哦,事情是這樣的,據咱掌握的一個訊息,一些扶桑浪人在琅琊設立了一個專門竊取和販賣我國珍貴文物到海外的窩點,為此,家父和孔校長等一些愛國人士決定端掉這個扶桑人的巢穴,斬斷這條罪惡鏈,為安全和保密起見,家父推薦我來完成這個任務,而一個人未免有些勢單力薄,這樣,孔校長又說會舉薦一位穿校優異學子來協助我完成這個任務,具體是誰當時沒說,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小朱你啊!”
說完這些話,兩人是唏噓不已,而朱厚照則是有些驚訝了,早知道扶桑浪人在咱華夏仗強凌弱、欺行霸市,沒想到如今又幹起了掠奪我泱泱華夏數千年瑰寶的勾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不過鑑於此行的任務十分重大,雖然朱厚照似乎絲毫害怕的神態都沒有,蔡小鍔還是有點兒不放心。
他頗有些意味幽幽的開口說道:''小朱同學,看來你還不懂這個世界的強者強到什麼地步,雖然你精神可嘉,不過你到底行不行?我還是心中沒數,你要是怕的話就此打道回府,我也決不會怪你,我想還是乾脆我自個去得了。”
朱厚照最忌諱別人無視自己的能耐,他淡淡一笑道:“蔡教官,你難道信不過我?軍訓時候的相處難道白相處了?我難道會是那種怕事的人嗎?”然後胸脯是拍得咚咚直響。
為保險起見,蔡小鍔覺得還是有必要再打擊打擊一下朱厚照的積極性,便下意識的道:“我當然信得過你,不過凡事總有個萬一,那句話怎麼說的'開弓沒有回頭箭',萬一中途你想退出的話,可就退不出來呀。”
“蔡教官你未免就小看我朱某了?”朱厚照覺得簡直是鬱悶無比,他似乎有些奇怪的說道,“蔡教官,這事您能去幹,憑什麼我就不能?我比你差的就有那麼多嗎?為了咱國家,我朱某人刀山敢上,火海敢闖,一句話,這一百二十斤算是豁出去了。”朱厚照斬釘截鐵道。
蔡小鍔一時語塞,雖然覺得朱厚照說的話有些衝,但是他卻沒有發怒,而是笑著看了看朱厚照。
這是普普通通的一個青年學子,長的有些對不起觀眾,不但是馬臉,人還瘦得跟竹竿一般,不苟言笑,衣服穿得很隨便,恍如扔進人海里都難得找出來的一個人,以前蔡小鍔欣賞的是這人武學水平靠譜一點,難得的是現在還強烈地感受到了他一身的凜然正氣,這年頭這樣有內涵的青年學子可是不多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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