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在深山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六十九章家庭教師,霸婿奮起,樵夫在深山1,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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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幾個狼狽且愈來愈遠的身影,常遇春嘴裡鄙夷地迸出兩個字:''垃圾!”
然後笑著向朱厚照拱手道:“恭喜老大、賀喜老大,您可是三生有幸,認識了東洋人,將來可是前程似錦啊!”
朱厚照苦笑了一下,沒有應聲,而是把曠金花直接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老公,你剛才可是好威武啊!”這是自曠金花來“好再來”以來,朱厚照最中聽的一句話。
說完這句話,曠金花小鳥依人的一把摟住了朱厚照的胳膊往回走,一股暖流瞬間奔湧在朱厚照心間。
幾個人又回到了包間。
“來來來,大家都傻愣著幹什麼嘛?繼續喝酒、喝酒。”一進包間,朱厚照一改之前,破天荒地拿過每個人的酒杯,盈滿酒。
眾人是越看越心驚啊!尼瑪的你剛才不是勸人不要多喝酒嗎?咋現在又要叫人多喝酒呢?敢不敢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啊!
不過,朱厚照讓人驚詫的還不止這些,接下來他又語出驚人。
“哦,對了對了,我還差點忘了,記得剛才好像金花要嫣然敬酒是吧?來來來,歐陽一杯,金花一杯!兩人碰個杯,之前的恩怨一筆銷了?金花你說對吧?”
朱厚照將盈滿酒水的大杯酒,一杯給了歐陽嫣然,一杯給了曠金花,然後將臉望向曠金花道。
“對你個頭。”曠金花重重戳了朱厚照額頭一下。
酒喝高的弊端曠金花剛才是深深體會到了,本來就那幾個扶桑浪人菜鳥,曠金花要不是酒喝高、頭有些暈,拿捏他們是死死的,可喝多了酒就壞事,自已反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後來要不是朱煜,甚至還可以算上歐陽出手相救,自已就是白給人欺負了。
雖然曠金花對朱厚照與歐陽嫣然接觸有所不滿,但根據自已現在所掌握的情況來看,他倆確實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行為。
有句話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要是自已還這樣兩兩計較的話,估計和朱煜的夫妻緣份說不定哪天就會結束,歐陽嫣然這個虎視耽耽的情場候補隊員說不定哪天就會乘虛而入轉正了呢!
最後的結果是常遇春喝了那兩大杯酒,大家不亦樂乎歐陽嫣然作東的飯局至此劃上了句號。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時光荏苒、轉眼即逝,又有許多日子過去了。
不知不覺,朱厚照之前當校園馬路天使掙的銀子花得也差不多了,簡單一句話,就是他囊中羞澀,現在身上連零用的錢都沒有了,遇上財政赤字的經濟危機了。
朱厚照想,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當下之計,是依然要去掙點錢來。
可朱厚照作為窮學子一枚,能會有什麼路子?無外乎還是穿新鞋走老路,勤工儉學罷了。
朱厚照也四處打聽了一下,升級版的穿校雖規模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依然保有勤工儉學辦公室這機構,於是朱厚照就到勤工儉學辦公室報了名。
去勤工辦謀個頭路並不是很容易,因為這年頭僧多粥少,勤工儉學的崗位跟國寶大熊貓一般是很緊缺的。
''哇、哇、哇塞,是穿越重生班、不、是武學研究生班的朱煜同學啊!”勤工辦的這位先生依然記得朱厚照,一見面就笑著打了聲招呼。
''朱煜同學,好久不見,聽說幾年來你武學突飛猛進、名聲在外啊!”這先生嘖嘖道。
''先生過獎、過獎,朱煜何德何能、何德何能?”朱厚照謙虛道。
''咦?”這先生突兀彷彿發現新大陸一般地看著朱厚照,''你這是?哦,我猜到了,猜到了,你一定是以前掃校園掙的錢花光了?又缺了錢是吧?”勤工辦的這位先生很職業化地問道。
朱厚照目前缺錢沒錯,但對一見面就喜歡關心自已腰包是不是鼓鼓或者羞澀的人,他並沒有任何的好感。
''請問先生,是不是我一定要沒錢了才能過來謀一個差使?有錢但我愛過來瀟灑一下難道就不行?”朱厚照沒好氣道。
雖然他也知道這位先生是出自一片好意,但心裡依然是不爽。
''對對對,純粹就為了瀟灑,為了體驗一把勞動的快樂!哦,誤會誤會,朱同學,你請別在意、別在意喲!”勤工辦先生尷尬地笑了笑。
朱厚照沒時間和這人墨跡,他的時間很寶貴的,乾脆就單刀直入、開門見山了,''請問先生,不知現在還有沒有勤工儉學崗位?”
這人一聽就長嘆了一聲,''朱同學,你也知道的,這年頭兵荒馬亂、經濟不景氣,勤工儉學崗位僧多粥少,緊缺啊!”
''那就沒希望了是嗎?”朱厚照不免心怦怦亂跳起來。
''話也沒那麼絕對。”這人道,''要是有哪位長官或頭頭腦腦打打招呼、遞個紙條那可另當別論,否則想都甭想。”
這道理朱厚照深深的明白,這社會就是講究個叢林法則、弱肉強食,像他這種草根般的人,就是任人魚肉的存在。
朱厚照失望了、徹徹底底的失望了,光有武學實力,沒有關係也沒有靠山,他不可然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朱厚照灰心地準備退出勤工辦,剛轉身走至門口,突兀被勤工辦的這位先生揮手叫住了。
''朱同學,請慢走一步,這事也不是一點商量餘地都沒有?”
''此話怎講?”朱厚照有些詫異,不由的停住了腳步。
''哦,是這樣的,朱同學,除了那些長官或頭家打招呼、遞紙條安排的外,我還自留了一個機動的名額,如果朱同學不嫌棄的話……”勤工辦先生猶豫了一下,說道。
聽著這人越說越離譜了,連臉皮如朱厚照如此厚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不嫌棄、不嫌棄……要是有個差使可幹,我都感激不盡了……”
朱厚照心道,這先生好厚道啊,安排給自己差使,還這麼客氣,真個是千年難遇的好人啊。
“那究竟是個什麼差使?難不難?”朱厚照隨口問道。
“不難、不難,我相信朱同學你一定能夠勝任,事情是這樣的,本地商會會長的孩子高中在讀,今年高考想要報考京城的武興大學,因為武學基礎還差那麼一小截兒,所以想找個家庭教師把基礎打得更紮實些。”
“補習武學?”朱厚照一愣,這崗位的確是適合自已,自已這研究生在讀的武學高手輔導一個高中在讀的屁大孩子,那還不是十個指頭捏田螺、輕輕鬆鬆的事,要是不能使他武學基礎、提高一小截兒、不,一大截兒,自已都可以再死上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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