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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甲乙等都還有餘房,公子要幾間?”

常掌櫃也是連忙收起心思,看著這位讓人如臨春風般的年輕人,微笑著問道。

“隨便來一間房,然後再來一份酒食便行了。”

溫廣廈也是淡然一笑的回道。

說罷便用那似劍的眉眼掃過屋內,隨後尋了處靜謐視野好的雅座落座。

客棧裡散散的兩桌酒客端著酒杯偷偷觀察著這位公子的一舉一動,直到這位公子坐下才發現這位腰間佩著一把劍,仔細一看卻是隻有劍鞘而沒有劍。

客棧眾人此時的念頭如出一轍。

“劍呢?”

......

溫廣廈沒有搭理這些人的眼神,自顧自的挽了挽長袖後,伸手將頭上的髮簪取下,簡單打理了下散披著的長髮後,又將髮簪插了回去。

整理完一切後,溫廣廈無奈的吆喝一聲道:“還看呢,不就是個無用的劍鞘嘛,酒食先端上來讓我吃著,你們再慢慢敲著。”

陳虎兒也是連忙吆喝起來,毛巾往肩上一搭就鑽進了後院。

不一會兒,一壺酒與幾碟下酒菜就被利索的端了上去。

陳虎兒將酒食整齊擺放到溫廣廈的面前,然後隨口機靈的搭話道:“公子您這酒量如何啊,本店這招牌的三兩仙一壺雖只有三兩,但酒勁可比外面那一斤酒還要夠勁兒,別看咱這三兩仙一壺要九文錢比外面貴,但滋味那可是外面買不來的!”

溫廣廈也是配合的聽著陳虎兒介紹,手中的動作倒也沒停,端起一杯三兩仙,先是湊近貪婪的聞了聞這濃郁十足的酒香,竟是打了個冷顫。

“這酒竟如此濃厚順滑,沒想到普普通通的一間客棧中竟有如此佳釀,真不愧酒香不怕巷子深啊!”

說罷便仰頭幹了一杯三兩仙,在口中稍作留存後便咕咚的嚥下肚,又深深地大口吸了一口酒氣唏噓道:“真是痛快!”

溫廣廈帶著酒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臉陶醉的長吟道:“莫問何是三兩仙,原是三兩便成仙。”

又看著站在一旁等候的年輕小二,溫廣廈帶著醉意的灑脫笑道:“不差你的,喏,這劍鞘上的幾顆石頭能換你幾壺三兩仙?”

伸手將一旁腰側掛著的空劍鞘取下,十分珍愛的把玩著。

隨後遞給陳虎兒,得意的問道。

“這...小人不識貨拿不了主兒,待小人去喊掌櫃的。”

陳虎兒看著眼前公子哥遞過來的劍鞘,自己也看不明白也不逞強,告罪一聲後便退了下來,將一旁已經侯著的常掌櫃請了上去。

常掌櫃與東家李元可是從小玩到大的,跟著李元年輕的時候也沒少走南闖北見過世面,讓常掌櫃這見多識廣的上去拿眼肯定合適不過。

“挺機靈的。”

“和我年輕時一樣。”

在虎兒簡短的介紹一番後,常掌櫃拍了拍虎兒的腦袋誇讚道,隨後錯過身又咧著嘴將自己也誇了一番。

陳虎兒在聽見後面那句話後攤手對著李純風做了個鬼臉。

李純風也是捂嘴偷笑,看著常掌櫃與那名公子哥交談到。

溫廣廈放下筷子起身與面前的常掌櫃拱手道:“我呢也不是什麼有錢公子哥,就是剛才和幾個老頭兒吵了一架,將劍和銀兩暫借給了他們,而這劍鞘現在也留之無用,還不如讓我翹幾顆石頭在你這換酒喝。”

看著眼前靜靜放在桌上的劍鞘,常掌櫃眼神由起初的傲慢慢慢變為驚奇。

原來這劍鞘不仔細看的時候就像滿是劃痕的老舊物件,但是離得近了仔細一敲,竟是刻滿了玄之又玄的紋路,神神秘秘的,木質也是十分的不凡,黝黑古樸卻又不失光亮。

而在那鞘口與劍標上,也是鑲嵌著幾顆晶瑩剔透的紅綠石頭。

常掌櫃在仔細觀察後也是連連稱奇,直呼三聲。

“真大!”

“真圓!”

“真潤!”

三聲真字吸引了眾人的眼神,陳虎兒和李純風也是對上了眼神,湊了上去。

原來這幾顆石頭已經有了一層浮塵,讓常掌櫃覺得也是個下等寶石,但用那摸過不知多少別人的金錢珠寶的手擦去灰塵後,才讓兩名少年知道了什麼叫“珠玉蒙塵”

李純風看著常掌櫃用手擦去灰塵,隨之漸漸明亮起來的珠子水潤通透,心裡暗暗道“看起來跟地攤上起步八萬的亞克力珠子沒啥區別啊”。

但見過亞克力珠的李純風卻不知珠寶玉石在古代可以象徵著什麼。

和氏璧引出的腥風血雨英雄輩出的故事,在歷史長河上數不勝數。

……

“公子的這把劍鞘在老小看來價值連城也不為過,更何況這小小客棧中的幾壺濁酒呢。”

常掌櫃也是收回心神客客氣氣的對著眼前這位神秘怪異的公子哥說道。

溫廣廈也是無奈道:“但我身上除了這柄劍鞘卻是毫無它物,坐下了才想起已就是身無分文,又拉不下臉跑路,是在下疏忽了。”

“事已至此,將這把劍鞘先暫存到你這裡,等我什麼時候將劍取回來了我便一道過來贖買,如何?”

溫廣廈不等常掌櫃難堪便將自己的打算說出,常掌櫃也是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常掌櫃嘆了口氣說道:“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溫廣廈也是停下手中的動作,忽的看向手足無措的常掌櫃,眼神複雜。

“也罷,好不容易能出趟門,身上的東西也是沒的一乾二淨,罷了,放在一起到時候取得時候也方便。”

無辜的常掌櫃看著眼前的青衣公子伸手將那把髮簪取下,大大咧咧的遞了過來,常掌櫃才發現這髮簪竟是一把玲瓏剔透的袖珍小劍。

溫廣廈看著常掌櫃將那自己取名為“禮儀”的小劍收進手中仔細端詳起來,也無所謂的又飲了一杯三兩仙后,略帶醉意的說道:“這柄小劍與那劍鞘之中的劍乃是子母劍,同樣都是飛劍,有人敢來搶我的劍鞘你就祭出子劍,飛劍自有心意,可保你等無事。”

客棧裡觀望的所有人在聽見飛劍二字後頓時心中一顫,反應過來後連連驚呼:“飛劍啊!”

靠近門口的一桌食客本來有滋有味的看著好戲,竟是被嚇得直接扔下錢袋,連滾帶爬的爬出了客棧,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常掌櫃哆嗦的看著這柄飛劍是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生怕自己一動,手中在江湖中傳說殺敵於千里之外的飛劍便會“嗖”的一聲飛起,然後砍瓜削菜般的將自己和那被陳虎兒拉著鑽進桌子底下的李純風通通削個稀巴爛。

“這...這位公...子,啊不對,這位仙...仙長,這...酒是客棧每日送的那一壺,不...不要錢,菜錢就當客棧供奉給仙人的,求仙人接下老兒的供奉,保佑我這老兒長命百歲啊...”

常掌櫃急中生智的連忙喊道,並作勢下跪。

身子剛一動,這把袖珍飛劍便“嗖”的一聲竄起,劍鳴方圓。

手中的袖珍飛劍嗖的一聲飛起後,輕快靈動的繞了個劍花,穩穩的停在了常掌櫃那已跪至半空的膝蓋下發,將常掌櫃下跪的動作直接託在半途。

“禮,體也,得其事證也,人事之儀則也,進退周旋得其體,乃是正人身之法也。”

“尊卑長幼有序,處事有規,淫亂不犯,不敗人倫,以正為本,發為恭敬之心,齋莊中正之態,是為禮也。”

溫廣廈大口飲盡一杯酒後,搖頭晃腦的自顧自洋洋灑灑的背誦道。

原本欣喜跳脫的子劍聽到溫廣廈背誦經義後,也是緩緩平靜下來,周圍陽剛至極的繚亂劍氣也是漸漸平息,靜若止水歸於無形。

安靜下來的小飛機緩緩將常掌櫃托起,又調皮的耍了個劍花後躺回了常掌櫃那僵硬在半空中的手掌中,如若死物,彷彿剛才那一瞬只是鏡花水月而已。

溫廣廈有些煩了,生性本就平和喜靜的他這趟出門已經有些厭倦了,幾件東西還被那幾個老頭子連騙帶搶的借走,也不知何時才能歸還,到時候取劍的時候隨便把小飛劍一取,放在這客棧裡總比自己帶回去睹物思物起來好受。

“就是可憐小鯉魚了”

正在琢磨的溫廣廈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禮儀”心裡嘀咕著。

……

將一切想明白的溫廣廈一吐不快,拿起已是空空的酒壺在桌上敲起,口中帶著酒氣的的大聲喊道:

“小二,上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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