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氣寒氣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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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總有一些人,本來也有一些本事,但是卻很倒黴,遇到了比他本事強的人,並且還是女人。
牛瘦子就是這種倒黴的人。他怎麼會想到自己引以為豪的刀法竟然不敵人家一招?
他的刀掉在地上,幸好掉在地上,否則他很可能一刀捅死自己。
中年婦女連看也不看他。厭惡道:“滾!”
牛瘦子竟然很聽話。直往門口奔去。
“站住!”中年婦女又喊住他。
牛瘦子背上嚇出冷汗。停了下來。
“付錢!”
牛瘦子慌得從腰裡掏出一個銀元寶,往桌上一放。又要抬腳。
“站住!”這一聲不是中年婦女喊的。而是那個身高馬大的店小二。
牛瘦子本來不怕他,卻不敢怠慢,不知何事。
“找錢!”店小二道。
“啊。不用了,不用了!”牛瘦子笑得幾乎整個臉都聚在一起。
店小二卻道:“本店不貪財!趕緊拿走。”說完,將一堆碎銀放於桌上,又道:“來拿!”
牛瘦子幾乎就要哭出來了。但凡是拿錢,沒有人會嫌棄。可是牛瘦子現在真的不想要那錢,不是嫌少,而是它們被放在一把劍旁,那劍拿在中年婦女手中,她很兇。
女人的眼睛如果長得有點兇,那一定也溫柔,因為只有會說話的眼睛才會兇。
“來拿!”中年婦女喝道。
牛瘦子戰戰兢兢道:“你,你別動劍!”
“我若想殺你,剛剛已經動了。”
牛瘦子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中年婦女點了點頭。
“啊!”一聲慘叫。
牛瘦子的一個手指不見了。中年婦女刺了他一劍。
“你,你言而無信!”
中年婦女卻從容道:“我本來就是個女人!”
牛瘦子捂著手指,痛的幾乎發抖。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中年婦女道。
牛瘦子只搖頭又點頭。
“你是誰派來的,為什麼在這裡?”中年婦女問。
牛瘦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派他來的人是誰。
“你不想說?”
“不,不,我說,我說,我是從西域來的!”
“來這裡做什麼?”店小二站上前來,搶問道。
“我來……我來……”牛瘦子是想說的,可是卻有些怕似的,盡把嘴邊的話憋著。
“只不過是拿點銀子而已,他不要,就給我吧!”旁邊那一桌,穿棉襖的男人站了起來。他也是個人高馬大的人,比店小二還高。說完,慢慢走過來,瞄了牛瘦子一眼,伸出手把桌子上的碎銀拿了。
“你知不知道多管閒事的後果?”中年婦女的劍忽的對向了他。
“我不知道。”穿棉襖的道。
店小二朝中年婦女使了個眼色,湊到她耳旁,輕聲道:“此人很怪!”
穿棉襖的耳朵似乎非常靈,道:“再怎麼怪也總比故意掩瞞身份的人好!”
“你,你知道我們?”店小二忍不住問。
穿棉襖的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家酒店肯定不是你們開的。你們肯定是為了什麼目的而專程等在這裡。”
中年婦女臉色微變,笑了笑道:“看來,你也不是省油的燈!你來這裡又是為何?”
“喝酒!”
“那你最好到一邊去喝!”中年婦女的劍幾乎就要駕到穿棉襖的脖子上了。
穿棉襖的卻一動不動,道:“我本來是想好好喝的,是你們太吵了。”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想幫這個人,而不想繼續喝酒了?”中年婦女問。
“我只不過希望你別殺他,因為我也有問題問他。”
“倒不如,你們都先別問,讓我先問?”外面,令狐小蝦還在與那十來個蒙面人纏鬥。他似乎一直處於險象環生中,但是那些劍愣是連他一根頭髮也沒碰到。
事實上,剛剛牛瘦子慘叫一聲的時候,那些蒙面人想來幫他,卻一個都走脫不得,每一個人看上去是佔著上風在圍擊令狐小蝦,其實是令狐小蝦纏著他們。
他又朝身周的蒙面人道:“我們停手可否?”
“停,停。”那些蒙面人終於都說話了。口裡喘著粗氣,想是累的夠嗆。
令狐小蝦從人堆裡走進來,走到了中年婦女旁邊。笑道:“我先問個問題可以嗎?老闆娘!”
中年婦女看了令狐小蝦一眼,道:“小子,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
令狐小蝦眉頭一皺,嘆道:“行,那你們先問,我排隊!”
“你們,你們到底還想問什麼?”牛瘦子現在真的哭了。
沒有人理他。除了令狐小蝦,三個人各自盯著對方。突然,中年婦女的劍刺了出去。她的劍很快,劍招也很大氣。
但是,劍卻刺了個空,不僅刺空,她沒法再繼續出劍,因為那劍尖竟然被穿棉襖的給抓住了。
店小二看了,滿眼的不相信。因為他知道,剛剛這一劍是華山派的精妙招式,古柏森森。單憑這一招,在江湖上行走已經能站住腳跟。但是,怎麼想得到對方能如此輕鬆的就把劍抓住了。他急忙跨步出去,一個長拳打向對方的臉面。但是,這一拳竟打了個空。中年婦女的劍依然被抓著,店小二的臉白了。他幾乎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就打空了。他現在腦子非常亂,翻遍整個腦袋欲想出這個怪人是誰。因為他這一拳並不簡單,當年他下武當山,就是憑著這一拳打敗了長斧幫的幫主而揚名江湖的。
穿棉襖的面無表情,道:“現在,是不是該由我先問呢?”
中年婦女的的劍被抓著,表情卻不屑道:“你認為你贏了?”
“不然呢?”
“除非你把我夫婦殺了!”
夫婦!令狐小蝦等在旁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捧了壺酒在喝,一聽這話,一口酒噴了出來。
但穿棉襖的依然沒有表情,道:“我不想殺人。”
中年婦女還想說什麼,卻竟然開不了口。她突然人在發抖,一層寒霜凝上了她的眉毛。
令狐小蝦一愣!只覺是一股寒氣從穿棉襖的手上傳了出來,順著劍身蔓延中年婦女全身。
“老婆,你怎麼了?”店小二慌得伸手搖中年婦女的肩膀。只覺手上一股寒氣襲來,就像寒冬裡的冰塊。
“我……。”中年婦女只說出了一個字。
“這老闆娘,怎的突然不說話了,是不是嘴巴渴了。”令狐小蝦站了起來。拿起酒壺,像潑洗腳水一樣,往中年婦女的臉上潑去。
“小子,你幹什麼?”店小二罵。
中年婦女原本已經快僵硬的身體卻因為這一潑而暖和起來。心裡既有點恨,卻又很奇怪。
令狐小蝦道:“老闆娘,你既然想喝酒,就不該拿著劍而是拿酒壺。”說完,他把劍接了過去。然後,放在了桌上。
中年婦女更加奇怪了。這把劍此刻注滿寒氣,她早就想放手,但是卻被粘住一般脫不得手。怎麼這個年輕人就輕而易舉接過去,又放在桌上了。
穿棉襖的望著令狐小蝦。剛才他並沒有收去寒氣。可是,令狐小蝦的確好端端的坐著,又在喝酒。
“哈哈,哈哈!有意思!”
令狐小蝦道:“有什麼意思?”
“小兄弟,你是何門何派的?”
令狐小蝦道:“我是農民。”
“哈哈。看來的確該你來問第一個問題。”穿棉襖的還在笑。
令狐小蝦卻搖頭道:“現在我不想問了。”
“那不妨這樣,我們都不要問了,讓他走。”穿棉襖的道。
中年婦女夫婦不說話。顯然,她現在說什麼都是不算數的。
牛瘦子見狀,急的道謝,慌得逃跑,一溜煙,也不知要躲哪去。
“你不走嗎?”令狐小蝦問。
穿棉襖的道:“當然不走,我若走了,你們肯定懷疑我會去抓他。然後問我想問的問題。”
“那不妨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令狐小蝦問。
“請問!”
“你從哪裡來?”
穿棉襖的想了想道:“雪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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