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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伶俐抹了一把眼淚,站起來說道:
“我就是,你有什麼事要說?”
保安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是沙洲別墅群東區的保安隊長史慶。”
“首先,我要向你道歉。”
宋伶俐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
“道什麼歉?”
史隊長搓了搓手,又撓了撓頭皮,穩定了一下情緒,這才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在你們進來之前,我們從監測器中意外發現有一個黑影進了這座別墅。”
“於是,我便帶著人前來搜尋。”
“可搜尋了好一陣,卻並未找到那個黑影。”
“在我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負責監控的保安打來電話告訴我那個黑影出現在西區。”
“我便與西區的隊長聯絡,並趕到西區調查,但仍然一無所獲。”
“為此,我只好回到東區,正準備給你們打電話通知一下你們前來檢查是否有東西被盜,卻發現你們已經來了。”
“所以,我趕緊過來通知你們,看看有沒有失竊。”
“如果有,我們負責照價賠償。”
宋伶俐眉頭皺得更緊,不滿地道:
“你們是吃乾飯的嗎,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
“戒備如此森嚴,安保如此嚴密,竟然防不了一個小偷,你們怎麼向業主交代?”
“小宣,告訴他們,我丟失了哪幾件金首飾,請他們賠償吧!”
此時的宋伶俐暴露出了本性,忘了身邊還有藍海的存在,只想敲詐保安一筆。
任為急忙攔住,呵呵笑道:
“算了,幾件小首飾,值不了幾個錢,就不要難為保安大哥了。”
“如果你心疼,我賠給你算了,行不?”
此時,他的心裡想的是為什麼好巧不巧,在藍海來之前此處便進了小偷。
能夠瞞過如此嚴密的安保設施,絕不是一般的小偷。
那麼,他來此處的目的是什麼呢?
這裡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一個修為高深的小偷光顧呢?
宋伶俐聽得任為如此說,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頓時轉怒為喜:
“好吧,是你主動表態,不要到時不認賬。”
“放心好了,當著藍少的面,我怎麼可能欺騙你?”
“如果我欺騙了你,豈不是也欺騙了藍少?”
“我能夠承受你的怒火,卻不能承受藍少的怒火。”
任為嘿嘿一笑,又對史隊長說道:
“去吧,去吧,我們還有事。”
“這點小事就算了,以後仔細點就行,不要再糾結了”
史隊長千恩萬謝,躬著腰退出了別墅。
他哪裡知道,面前這個中年帥哥,竟然是沙洲別墅群的幕後老闆。
而這件事,連宋伶俐都不清楚。
她只知道當時購買別墅時,任為出面幫忙,以最低價拿下了別墅群中最好的這套。
由此才博得了她對任為的好感,才有了後來的風花雪月。
“藍少,真是不好意思,這點小事不知是否影響到你的心情?”
“不如請你移駕,我們回到心上城把酒言歡如何?”
任為八面玲瓏,沒有那種富豪慣有的驕奢之氣,相反卻表現得平易近人,極具親和力。
藍少點點頭,微笑道:
“任總,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見藍少很關心這件事,任為眯了眯眼睛,輕輕摸了摸了快要禿頂的頭部,臉上立即堆滿了笑容:
“一個小偷而已,雖然修為高深,卻為了幾件小首飾而折腰,我鄙視這樣的人。”
“所以,我們不必為了這樣的小事而糾結。”
“藍少,你說呢?”
藍海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我對藍山的死很感興趣,如果你們不反對的話,我想抽時間對此事著手進行調查,可以嗎?”
任為、宋伶俐、宋伶宣三人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充滿了驚疑。
三人迅速跟了上去,任為趕緊說道:
“藍少能夠出面,我們求之不得,說不定真能找出真兇,為藍山和他的父母報仇也說不定。”
藍少搖搖頭道:
“這個可沒說好,能不能破案,完全是個未知數,你們也別高興得太早。”
“你們也別想太多,我想調查藍山的死因,全是出於我個人對藍山這人感興趣。”
“至於其他的,我不想介入太多。”
言下之意是,我不是不準備介入深層次的原因,而是要視情況而定。
這個警鐘一敲響,頓時令任為三人心頭髮毛。
如果真讓藍少調查出了真兇,他們的日子可能也就到頭了。
任為一臉細密的汗水,點著頭說道:
“這件事情的難度可能令人無法想象。”
藍海回頭看了看任為三人,眼神中古井無波:
“此話怎講?”
任為低著頭道:
“據我所知,當地警察調查無果,便請了省級專家下來協助調查,依舊找不到頭緒。”
“而我們請的私人偵探,在調查中還遭遇了一些詭異事件,最後嚇得自動放棄調查。”
“後來我們又找了玉皇觀的餘道長去做法事,聽餘道長說可能是藍山冤魂不散,又不知道殺死他的人是誰,因此便胡亂找人洩憤。”
“此事嚇得我們也不敢再深入調查,畢竟我們不要生活,不能被一個死人所困擾。“
”藍少,你說對不對?”
藍少臉上露出戲謔的神色,微微抬起頭來,看著藍藍的天空說道:
“你不覺得我這個人並不害怕困難麼?”
“至於其中有沒有威脅,我一點也不擔心。”
“因為沒有難度的事情我並不想挑戰。”
“恰恰是這種極具難度的事,越來越令我興奮,越來越令我想要去揭開謎底。”
“實話對你說吧,這件事情我管定了。”
“這已經不僅僅是出於對一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感到好奇,而是我對其中的深層次原因感到越來越有趣。”
“你不覺得嗎?十年未破案的案子,是不是更有挑戰性?”
任為呆呆地站了一會,咬了咬牙說道:
“藍少的精神令人敬佩,只是這事屬於宋家的私事,要調查,是不是應該徵求一下當事人宋伶俐的意見?”
不等藍少說話,宋伶俐已經在任為眼神的示意下接著說道:
“是啊,藍少。”
“這塵封了十年的事再去解封,無異於揭開我心頭的傷疤,讓我想起痛苦的往事而傷心欲絕。”
“我剛剛平復的心恐怕再也經不起悲傷侵襲,還望藍少能夠從伶俐的角度出發,三思而後行。”
藍少低下頭來,定定地看著三人,冷冷地問道:
“你們這是要我放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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