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雲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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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一向繁華的燕京上空被孔明燈照亮。
望月閣之下,靜水湖畔,年輕男女們紛紛出門賞景。
燕京的冬日雖冷,但自前朝起都會在除夕之前來一場盛大的燈會。
來迎接來年的春日。
每一個適齡的男子與姑娘都會親手做一盞花燈,掛在梅花樹下以求能與相愛之人白頭偕老。
“好漂亮啊!”君朝雲被一盞盞精緻的花燈迷了眼。
“和花朝節不一樣,在花朝節的時候姑娘公子們都會在頭上簪花,但冬節不同。”
“好像還有不少老者一同遊樂。”君朝雲的身邊剛剛走過一對年老的夫妻。
“沒錯,冬節是為了迎接下一年。”
“所以無論是老人還是小孩都會在冬節上游玩,如果是貧苦人家的孩子和婦人,也可以趁著這個時候賣些新巧的玩意,也能換錢度個好年。”
“原來是這個樣子。”君朝雲被街頭的小攤子所吸引。
“怪不得我以前沒有聽說過,看來只有燕京一帶會有這樣新奇的節日。”
“快看。”君朝雲指著面前攤子上的糖塑。
“夫君,你看這個。”君朝雲挑中一個被刻成小兔子的糖塑,眼睛被捏的惟妙惟肖,甚至連兔子的毛髮都被刻的栩栩如生叫人根本分不清真假。
小攤子的老闆是個年輕的婦人。
“公子小姐,這都是用糖細心做成的。”
“怎麼賣?”
“五文錢。”年輕的婦人身側還有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怯生生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君朝雲見狀,蹲下身來摸了摸她的頭,溫聲細語,“小妹妹,不要怕,哥哥姐姐不是壞人。”
她從懷中拿出一枚銀錠,塞到小女孩的手中。
“拿好。”
“姑娘,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年輕的婦人連連擺手手,要將這銀子還回去。
“就當討個吉利,無妨的。”
“你的糖塑我很喜歡。”
“這麼冷的天,她還是個孩子應該穿的暖一些,這銀子就當給她壓歲吧。”君朝雲笑道。
“謝謝姑娘,謝謝姑娘!”年輕的婦人熱淚盈眶。
“快,謝謝這個姐姐。”婦人抱起孩子連連感謝。
小女孩眨著黑溜溜的大眼睛,甜甜的笑了,“謝謝哥哥姐姐。“
君朝雲朝著小女孩笑了笑,拽著楚離默默離開了。
年輕的婦人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感嘆道。
“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呀,囡囡,你瞧這兩個人多般配啊!“
小姑娘眼睛瞪的大大的,聽到這下孃親的問話肯定的點點頭。
“配,阿孃。”小女孩咯咯的笑了起來。
“甜的。”君朝雲慢悠悠的走著,嚐了嚐手中的糖塑。
“喜歡?“
小姑娘搖搖頭,“太甜了。”
“不過做的很。”
“你嚐嚐。”君朝雲將手中的兔子糖提到他的嘴邊。
楚離張唇輕輕的嚐了一口。
“好吃嗎?”小姑娘滿眼期待。
“好吃。”楚離點點頭。
“你今日究竟給我準備了什麼?”君朝雲終於忍不住問道。
她好奇的緊,可是府裡上上上下瞞的的極嚴,她是半點風聲都沒有打聽到。
“還將我打扮成這樣。”君朝雲轉了一圈。
江州雲錦製成的菱紗衣,行走之前層層疊疊宛如高山雲霧。
髮髻是少年親手梳的,略施粉黛卻極其適合她,眉目如畫,薄唇紅潤。
“不嗎?”
“,你的眼光很好。”
“等以後大局已定,你就天天為我梳妝吧,我讓青茵教你,可好?”
“到時候你可不許喊累。”
“好,夫人的話自然要聽。”楚離苦笑不得。
“你是不是準備了一桌非常好的酒菜?”
“還是已經極其華貴的首飾?”
“不是。”
“那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珍異寶?”
“不對。”楚離搖搖頭。
“那就是靈藥?”
“不對,府裡已經有很多稀奇的草藥了,那究竟是什麼?你就就告訴我吧。”君朝雲好奇的不行。
她拽著少年的衣袖,懇求著。
“到了就知道了。”
“哦。”君朝雲嘟囔著,被少年牽著往前走。
雲想樓中,一眾達官貴人世家公子一擲千金。
燕京花樓中的翹楚,雲想樓中即將出現新的一任花魁。
雲婉兒一身藏青色男子勁裝,鹿皮大氅,一頭長髮被高高束起,大搖大擺的進了花樓。
“小,公子,這要是被二公子知道了,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怕什麼,爹和嫂嫂又不在燕京,二哥他忙著去討子姝姐姐的歡心呢,哪有時間管我。”
“可是,可是……”
“阿武,你就別可是了,千萬不要和阿墨那個呆子學,他成日裡跟著二哥人都傻了,一天天一句話也不說。”
“好阿武,你放心,只要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人會知道的。”
“你就放心好了。”說完,歡快的跑進了人群之中。
“阿蕪,我選阿蕪姑娘……”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壯漢高聲喊道。
“阿蕪算什麼,要看就看春香閣的丹寇,那才叫一個膚若凝脂,醉生夢死呢!”
“一邊去,一邊去,哪有飛仙樓的心兒姑娘善解人意……”
幾個人吵得臉紅脖子粗,就是為了他們看好的姑娘。
“阿武,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公子!”
“二哥,這種地方就一次沒來過嗎?”雲婉兒也是服氣。
“二公子來肯定是來,不過每次都是包下一整個樓,也沒碰見過這種場面。”
“而且大多時候他都帶阿墨來。”
“阿墨那個呆子在這裡不被人生吃活吞了呀!”雲婉兒搖搖頭。
她的那個傻二哥,平日裡就知道舞槍弄劍,還自詡燕京第一紈絝,可每回呢,叫一堆花娘陪著他喝酒,壓根不讓人近身。
“自從二哥心裡有了子姝姐姐後,這種地方他就更不可能會來了,一心在戰場上打打殺殺,沒意思的很。”
“二公子他說了,在燕京不能太顯眼。”
雲婉兒自然懂得他的意思,她們雲氏已經夠尊貴了,二哥那些年在燕京,要是表現的太過出色的話,難免會遭到別人的嫉妒,暗中陷害也不一定。
“的確是不顯眼,但是卻讓所有人以為他是一個紈絝子弟,你瞧瞧,子姝姐姐到今天都沒看上他。”雲婉兒忍不住吐槽道。
“誰說不是呢?”阿墨垂喪著臉。
“看來這雲想樓的名氣果然是大,這麼多花樓裡的姑娘都來競選這花魁之名。”
“我以前啊,只是聽有些人說過,今日來看,這場面確實是大。”
雲婉兒的津津有味的看著臺上,花枝招展的花娘們,風姿綽約,一顰一笑間皆是風情。
“嘖嘖嘖,這我看著都頗為動心啊!”
“小公子,你可別胡說了!”
“難道這花魁之名,這些人還要打個賭不成,吵成這樣。”
雲婉兒看著身側吵得喋喋不休的幾個達官貴人。
“這位小公子怕是第一次來這雲想樓吧?”
“是,這位公子有何指教?”雲婉兒轉頭看向發話的男子。
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看著家世應該不錯。
“能來這雲想樓的非富即貴。”
“我瞧公子眼生,怕是先前從未來過這種地方。”
“在下穆楓,是這裡的常客。”這男子說到此處,還隱隱有幾分得意。
“雲想樓可不同於其他的花樓,“這裡的姑娘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都是從江南一帶千挑萬選培養起來的,不僅有北方女子的風情,還帶著江南女子獨有的風韻,見之望魂。”
“穆公子應該是見過不少吧!”
“兄臺貴姓?”
“在,在下姓雲。”雲婉兒也不想隨意編一個假的姓氏。
姓雲反而能讓別人有幾分忌憚。
“原來是雲兄。”穆楓聽見這個姓氏當極就不免多看了雲婉兒幾眼。
雲氏在燕京可是高門。
“雲兄想必不知道,這雲想樓花魁每隔兩年才選一次。”
“但凡有點名氣的花娘都會來競選。”
“那些人都是為了他們看好的花娘爭個不停。”
“這雲香樓嗲管事媽媽九娘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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