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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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街之上,華燈泛著光。
雪花肆意的飄著,慢慢在地上堆積,君朝雲的髮髻,身上都沾染了雪。
她的笑聲悅耳,站在風中細細的感受著這場雪。
喝了些果酒,她的臉蛋紅撲撲的。
小姑娘看著雪,楚離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
眼角也染上了些笑意。
楚離接過青茵遞來的狐裘,走上前,披在君朝雲的身上。
“雪大了。”他微微低頭,嗓音冷冽。
君朝雲側過臉,看著楚離白皙的臉龐,鴉睫輕顫,他眸色溫柔,就這樣看著她。
她心中愉悅,輕聲開口:“明日應該會很冷。”
“阿離,我們回家吧。“她握住少年的手。
不遠處,青茵笑容都快咧到了腦後,滿意的看著這對璧人。
她手肘碰了碰一旁站的筆直的長生。
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冷肅,懷中抱著劍,側頭看了青茵一眼。
“看見了嗎?”
“這就叫做般配。”
“只有夫人在,殿下才像個普通的男子,有喜怒哀樂。”長生難得的開口說了這麼長一句話。
青茵驚訝的不行,“小長生,你今日看來心情很好?“她忍不住調侃著。
“小長生?”
“我記得我比你年長,青茵。”長生皺著眉。
“都是朋友嘛,不要介意啦。”青茵歪著頭笑道。
“你倒是比從前活潑許多。”長生無奈搖頭。
“不好嗎?”青茵反問。
“你這樣很好,不像從前死氣沉沉。”
讓人瞧著心疼。
長生垂眸,將未說完的話藏在心底。
“原來我從前竟是那般可憐。”青茵自嘲著。
她的笑意漸漸收斂,聲音冰冷:“畢竟該死的人,已經死了,我當然日日歡喜。”
“不是嗎?”眸子也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那些不堪的過往都被她親手斬殺,從成為影十八的那天起,她在青州已經等了很多年。
直到接下保護小姐的任務,她終於可以不再隱忍,將霸佔她父母家財,欺凌她兄長弟弟的叔父嬸孃殺了報仇雪恨。
每一個蒼影衛都必須要有天衣無縫的身份。
打從她幼時瀕死之際成為了蒼影衛便發過血誓,終有一天,她會成為合格的蒼影衛,完成她該有的任務直至死亡。
如今大仇已報,她也會完成心中誓言。
女子面容肅冷,眉眼堅毅,長生嘴角微勾。
這個小姑娘終於長大了。
他想。
“是。”長生點點頭,頗為贊同。
男子的答案讓青茵滿意的笑了起來,繼續看向不遠處賞雪的兩人。
此番雪景讓她也忍不住欣賞起來。
馬車慢慢行駛著,君朝雲縮在楚離的懷中取暖。
楚離牢牢的將她摟在懷中,小姑娘孱弱,小臉蹭了蹭他的頸間,乖巧的很。
“好暖和。”她舒服的閉上眼。
“困了?”
“嗯。”她輕聲應答,君朝雲眨了眨眼睛,睏意襲來讓她迷迷糊糊的。
“安心睡吧,離府還有些路。”
“好。”
“明天的雪景是不是很?”她懶洋洋的問道。
“肯定,到時候我們去望月閣賞景。”
“這個我喜歡。”
“往年都沒有時間看,要做好多活。”
楚離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知道她自幼過的不易。
陳家人對她苛責,就算回了永安伯府,那些人還是會欺負她。
“還好有你在。”
“嗯,我在。”少年聲音溫柔,似乎又讓人安心的力量。
“回府有雞絲湯麵嗎?”
“有。”
“有如意糕嗎?”
“有。”他不厭其煩的回答著小姑娘的問題。
“真好。”她的聲音漸弱。
君朝雲慢慢睡了過去。
安心的在楚離的懷中尋了個位置,睡的極為安心。
“慢些趕車。”楚離吩咐道。
“是。”
少年垂眸看向懷裡的小姑娘,輕輕整理她散落的髮絲。
他的阿雲受了太多苦,只要這一世她可以平安喜樂,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甘之如飴。
月色透著窗牗照進馬車之中,少年眸中寒意漸起。
任何人能不能成為阿雲這一生的阻礙,也包括他。
有朝一日,等到小姑娘知道命格的事。
不,或許那趟大梵音寺她就已經知道了。
但真相如何並不重要,他了解小姑娘的性子,不忍心他用命來換她的命。
一定會阻止這一切發生,可這卻是他不想看見的。
他的阿雲這一生應該長命無憂。
而不是為了他這個殘忍陰毒的怪物放棄活下來的機會。
他會讓她狠下心的。
少年的嘴角仍然含著笑,眼裡的瘋狂一閃而過,卻還是安撫著懷中的小姑娘。
懸鈴聲停,楚離小心翼翼的抱著懷中的君朝雲下了馬車。
小姑娘被大氅裹的嚴嚴實實,被楚離一路抱進了梵音樓。
婢女小廝們見君朝雲睡的熟,都十分有眼力勁的放緩了腳步。
廂房內的銀絲炭將整個屋裡的寒意被驅散。
君朝雲迷迷糊糊的,可知道她正在少年的懷中,也不掙扎,乖巧的繼續睡了下去。
楚離將人抱到了榻上,解開狐球給小姑娘蓋上。
君朝雲無意識的蹭了蹭玉枕。
少年默默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輕輕合上門離開。
灼夢亭中,楚離負手而立。
“殿下。”長生上前喚道。
“說。”
“那幾個抓到的刺客熬不住刑罰已經死了。”
“萬蛇窟的鴉女呢?”
“鴉女說不出話來,但影一說她或許是個北戎人。”
“那就對了。”
“與當年蕭氏一案有關,他們背後的主人如今怕是還是會和北戎的人有聯絡。”
“這些派來的殺手年紀都不算大,或許還是北戎送給他培養的人。”
“那屬下接下來該如何去查?”
“能從十年前就與北戎人有聯絡,甚至更早,足以說明此人已經在朝中蟄伏多年。”
“唯有老臣才能做到。”
“與北戎這麼多年都有聯絡卻沒有一人發現,長公主明明知道有人在她的府裡安插了人卻不動聲色。”
“說明她在忌憚,能讓她忌憚的不是手握重病,便是王侯。”
“仔細想想,這麼多年,我們的確忽略了一個人。”
“傳信到青州,讓謝夫子去查謝悠在謝氏從前的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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