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58章 一些不確定的事(上),人間最高處,見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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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你呀!」

一句話而已,老蛟嘴角上揚,只是一揮手,前方空地便出現一艘不大不小的畫舫。

「仙子,船上一敘?」

劉小北笑了笑,單手托腮,轉頭看去。

「空手套白狼啊?」

老蛟也是一笑,單手負後,淡淡然道:「天下有兩條通天河,一條在西邊,一條在故道縣以北,本王行宮便在通天河中,日後仙子就是通天河的女主人了。」

劉小北故作驚訝,眨了眨眼,問道:「真的嗎?」

老蛟點頭道:「上船一敘便知真假。」

劉小北忽然伸出食指挑起劉景濁下巴,微笑道:「公子,我不能陪你了哦。」

糯眨了眨眼,想聽先生怎麼說。

結果先生淡淡然一句:「請便。」

與此同時,老蛟以心聲對重焦與靈炆說道:「這披髮男子與那丫頭,你們可以放心吃,但黑衣少年得給我留下。」

劉小北一步上船,老蛟緊隨其後。

那艘畫舫便緩緩飄上了雲海。

糯壓低聲音問了句:「先生,漂亮姐姐不會有事嗎?」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笑道:「希望吧。」

糯哪裡知道,她瞧見的那位漂亮姐姐可厲害,劉景濁小時候就時常被挑逗。

當然了,也怪年幼時的某人好色。

糯哦一聲,瞄了一眼哥哥,心說怎麼睡得死沉啊?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掃了一眼遠處兩兄妹,沒當回事。

後世八荒妖帝靈炆,陳靈舟的侍女。

他們已經出現,說明風泉鎮裡已經有了個喪親少年。

有些事情謎底到底如何,這次劉景濁要去看個清楚。

重焦邁步走了過來,邊走邊說道:「給你兩個選擇,選第一個還是第二個?」

糯撇了撇嘴,嘟囔道:「先生,這人有病,什麼選擇都不說。」

靈炆眼睛一眯,「小丫頭,會說話嗎?」

重焦回頭看了一眼,靈炆立時閉嘴。

再次轉過頭,重焦沉聲道:「你修為不淺,也是個元嬰修士了,應該看得出我們的根腳吧?」

劉景濁一樂,「方才你爹不是都說了,通天河嘛!」

重焦抬頭看了一眼,那艘畫舫劇烈抖動。

「第一,你們留下,三個人全死。第二,你們兩個走,睡著的那個黑衣少年留下。」

靈炆一皺眉,「哥!你放走他們,我們吃什麼?」

劉景濁倒是仔細看了一眼重焦,照理說有他跟在身後,陳靈溪不至於學壞啊?

很明顯,靈炆是不想放過劉景濁與糯的。

於是重焦緩緩轉過身,沉聲道:「聽我的,還是聽爹的?我們七位哥哥姐姐的結局,你不知道?」

說著,還特意以心聲說了句:「靈炆,即便是妖族,咱們也得有所為有所不為。吃了他們二人,你能破境煉虛嗎?既然不能,為何要做這等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靈炆只好低下頭,但還是有些不服氣。

劉景濁笑問一句:「糯,不怕嗎?」

少女嘿嘿義兄,「先生天下無敵,我才不怕!」

劉景濁笑了笑,「你咋知道我天下無敵的?」

糯拿出小荷包,眨眼道:「他都怕成那樣了。」

劉景濁點了點頭,以心聲說道:「重焦,你的一絲善意,救了你的性命。」

這句話傳入重焦耳中時,劉景濁沒有遮掩任何氣息。以至於這位真境巔峰的水蛟連退幾步,滿臉驚駭。

可劉景濁又說話

了:「看樣子你娘已經被吃了吧?」

重焦一下子雙眼通紅,靈炆見狀,立即朝前一步,一身妖氣瀰漫山野。

重焦趕忙一把按住靈炆,「你……你不要找死,此人深不可測!」

劉景濁淡然開口,這次沒有傳音。

「你們很快就要再次面臨選擇,是生是死,看你們如何選擇了。在我這裡撿回一條命不是你們運氣好,只是我不想殺你們。」

也是此時,畫舫從天墜落,重重摔在山林之中,摔得四分五裂。

有個赤腳挎劍的女子手提半死不活的中年人返回火堆旁,隨手將老蛟丟出山峰,撇嘴道:「不禁逗,這就跌境了,為什麼不殺呢?」

此時劉小北可沒有遮掩分毫氣息,凌霄之上的修為展露無疑,重焦額頭豆大的汗珠直往下墜,而靈炆已經雙腿發軟,癱坐在了地上。

前方女子修為之高,靈炆與重焦根本無法想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大羅金仙嗎?

劉景濁搖了搖頭,淡淡然道:「還不走?等我請你們吃蛟肉嗎?」

重焦一咬牙,抓起靈炆,化作一條漆黑蛟龍直往西去,當然也撿起了一灘爛泥似的老蛟。

糯滿臉疑惑,問道:「這就嚇成這樣了?先生都沒出手哎!」

劉小北笑盈盈道:「等他出手,呵呵,那就不好辦嘍。」

劉小北站了起來,伸出手朝向劉景濁。後者遞給她一壺酒,說道:「以後少瞎胡鬧,往東去,沿著渭水而下,到了與河水交匯處有個叫做潼谷關的地方,你會喜歡那裡的。」

劉小北好奇問道:「後來我住在那裡嗎?」

劉景濁點了點頭,「是,後來你就住在那裡。」

劉小北忽然湊過來,輕聲道:「附耳過來,說個要緊事。」

劉景濁點了點頭,湊了過去。

結果身邊這不靠譜的衝著劉景濁臉頰就是一下蜻蜓點水,弄得劉景濁瞬間黑了臉。

劉景濁一把抓起佩劍,黑著臉,冷聲道:「你真是……」

結果劉小北已經化作劍光離去了。

孃的!小時候調戲我就算了,我都七萬多歲了,你還調戲我?

糯嘿嘿一笑,湊過去問道:「先生好像對她很無奈哎?」

劉景濁抬了抬手,糯瞬間倒地,大被蒙過頭。

看了一眼驚,劉景濁搖了搖頭,小子還裝睡。

在重焦說留下黑衣少年之前,驚就醒了,他當然也聽到了那句話。

喜歡多想少年幾乎只是一瞬間就決定了,要是留下自己就能活妹妹,那他寧願不醒來。

真是個好孩子。

有件事劉景濁想了很久,他很早就知道,糯的結局是戰死豆兵城。但驚呢?只是知道兄妹二人都是當世天驕,但不知道驚最後會如何。

一連三日,驚與糯都在扎馬、站樁,拿著樹枝演練最基礎的劍招。

直到第四日清晨,歐鈺才走出山澗,滿臉疲憊。

不過他手中各自拿了一把劍。

「前輩,幸不辱命。」

劉景濁笑了笑,這傢伙還挺細心。兩把劍皆是玄青劍鞘,但一把是白色劍柄,一把是黑色劍柄,都似竹節,與劉景濁那把無鞘劍形似。

劉景濁撇了撇歐鈺肩膀,微笑道:「下輩子想兒什麼之後,記得把嘴管好啊!」

歐鈺點頭不止,「一定一定,這輩子不死在你手裡就行了。」

劉景濁點了點頭,喊道:「驚、糯,還不多謝天工前輩為你們鑄劍?」……

東勝神洲往中土的一艘船上,船頭甲板姜柚孤身站立,肩頭蹲著個青毛小獸,身邊

還有個白衣青年。

這艘渡船是白鹿城為青椋山建造的一艘巨船,然後由青椋山租借給拒妖島的。用以從中土往返青鸞洲。

渡船管事姓秦名篆,是個新破境的登樓修士,也是如今秦氏家主的叔叔。

拒妖島秦家新任家主是秦翻雪早就定好的秦夢枝,那也算是個奇女子了,秦家在她手中,隱約要蓋過其餘六姓了。

適才在船樓之上,歐鈺把他能想起來的事兒,竹筒倒豆子,全給姜柚說了一遍。

但很奇怪,鑄劍之後的事情他想得起來,卻唯獨想不到跟劉景濁有關的事情。

姜柚站在船頭,吹了很久的風,終於是問了句:「你的意思是說,美道姑前世被師父所救,與他哥哥稱呼師父為先生,也跟著先生學了劍嗎?」

歐鈺點了點頭,「能想起來的,就這麼多了。」

姜柚點了點頭,長舒一口氣,呢喃道:「總之,有人陪著師父就好。」

此時渡船已在八荒上空,姜柚便低頭看了看。

居然說從前的八荒是一片盎然綠意,但如今八荒,滿目瘡痍。

此時歐鈺說了句:「若非九洲大羅金仙足夠多,八荒是一定會捲土重來的。」

姜柚淡淡然一句:「換成我是師父,肯定會叮囑大家平了八荒。」

歐鈺笑道:「所以你不是他。」

渡船疾速前行,船上人哪裡曉得,下方一片廢土之中,有人看著渡船,正在商量要不要將其打下來。

有個一身青衣的女子,是這八荒妖帝之一,歲數極大,曾是陳天帝侍女。最後一場伐天時妖族倒戈,她是發起者之一。

這便是後世靈炆。

靈炆看著天幕,輕聲道:「要打嗎?再不打就沒機會了。」

一邊站著的,是一位赤腳挎劍的黑衣青年,青年人披散著頭髮。青年人身邊還有個佩劍修士,似妖非妖,其實是符籙成精,算是精怪,算不得真正的妖。

黑衣這就是從頭到腳的黑,連劍都是漆黑的。

靈炆一皺眉,沉聲道:「帝君還不出手?」

黑衣青年伸手扶住了劍柄,過了片刻,他搖頭道:「不了,下不去手。」

靈炆疑惑道:「該報的恩你已經報盡了,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要如何?」

青年搖了搖頭,「不止,記得南贍部洲有個沒皮沒臉的姜姓劍客嗎?你跟著陳靈舟時應該見過。」

靈炆點頭道:「薑黃嘛!領銜圍攻雷神那個。」

青年點了點頭,「當年他走後,應該是到了贍部洲教了薑黃劍術。後來我遇見薑黃,他跟我說過一句話。」

靈炆一皺眉,「什麼話?」

但黑衣青年再沒言語,只是盯著渡船。

靈炆冷聲道:「揹負萬古罵名,與人族為敵三千年。我親手殺了當年放我離開的人,你也親手殺了左元放,你覺得還有挽回餘地嗎?」

青年沉默良久,呢喃道:「別說了。」

靈炆冷聲道:「不說就沒發生?」

青年人轉過頭,目光陰沉。

「還不是拜你們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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