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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他劉景濁像回劉見秋的時候,熟悉的人就得防著他的想一出是一出。

反正姚放牛是怕了,這才多久,心血來潮變卦多少次了?

劉景濁扯著姚放牛到了冰原深處,先前被牧沉橋一劍劈開的地方至今尚未凍回原貌。

「那你姚大宗主到底查了個啥?」

姚放牛一把推開劉景濁,板著臉,沉聲道:「不就是你想的那樣,既然猜得到,讓我費時費力查什麼?」

劉景濁笑道:「推測是一回事,有證據坐實是另外一回事。」

姚放牛沒好氣道:「就是一條蛇,很久很久以前被水神打了個半死,水神以其佩劍將其封印在此。龍丘棠溪把劍取走了,應該是那時順勢跑了的。」

略微一頓,姚放牛又道:「這蛇比較古怪,傳說是以龍族為食,為此我還專門去了一趟棲客山,喬崢笠說確有其事,上古時就有一條憑空出現的大蛇,好食真龍。不過我就鬧不明白了,蟒蛇分明都是龍屬,怎麼會有不怕龍的蛇?」

劉景濁一步躍入冰縫兒底部,周遭劍意一開始還有些抗拒劉景濁,但只片刻,便溫順了起來。

姚放牛穿了一身鎧甲跳下來,詫異無比。

「不應該啊!你之前身上那般熾熱,應該與這極寒真意相斥才對吧?怎麼反倒是融入其中了?」

劉景濁沒說話,這咋個說?難道告訴他,因為自己與龍丘棠溪陰陽調和,補齊了自身最後一塊兒短板?

他只得說道:「我身上氣息屬於天地未開的混沌之氣,看似駁雜卻包羅永珍,說句大言不慚的話,我可以為諸氣之源。」

姚放牛呵呵一笑,「可惜是拿命換的。」

這傢伙……懶得說了。

他乾脆撒開神識,將這藏劍之地,也就是藏蛇之地搜了個底兒朝天。

當然沒有什麼收穫了,因為當時牧沉橋已經找過一遍了。

姚放牛皺著眉頭,沉聲道:「你專門跑一趟,一定是發現了什麼,說還是不說?」

劉景濁淡然道:「沒啥不好說的,我現在懷疑,不是懷疑了,是幾乎可以肯定,這裡藏的大蛇,是被一分為二的北方之靈,半個玄武。以龍為食,這就不稀奇了吧?」

姚放牛一愣,問道:「蛇在這兒,龜呢?被誰一分為二的?」

劉景濁笑道:「傳說遠古時期,北方俱蘆洲群魔作祟,妖族遍地。有人持劍入俱蘆洲,三日斬盡俱蘆洲妖魔鬼怪。」

姚放牛皺眉道:「誰啊?這麼猛?」

劉景濁輕聲道:「劍道之祖。」

呃……那位劍神?那就沒什麼好稀奇的了,別說三天了,說一天我都信。

劉景濁又說道:「玄武曾在劍神腳下,後來為什麼被一分為二我就不知道了。走吧,回破爛山,我給紅酥道喜,之前搗爛糴糶門,正好得了三把仙劍,一把給拾冬,一把留給左丘凌。」

姚放牛瞬間變作笑臉,「還有一把,這是要給我?」

劉景濁轉過頭,輕聲道:「可以啊!跪下喊祖師爺。」

姚放牛破口大罵:「去你大爺的!」

來這兒看一趟,是確定一件事,免得錯了。但凡錯了,就會錯的很離譜。

現在就還有一件事,沒鬧明白。

亂七八糟的,幾方人馬各有所求,孟休要壞武槊好事,但他又圖什麼?向儒究竟算是誰的人?還有沒有人了?

一把抓住姚放牛,劉景濁問了句:「選一還是選三?」

姚放牛抹了一把臉,「三!」

辣子雞點頭道:「好吧,看來天意如此了。」

姚放牛隻覺得腦仁疼,心說天

你大爺!你這還天意?……

匆匆忙忙間,又是一年秋。

景煬王朝皇帝的寶船落在貴霜京城,丘橫親自迎接。

重新掌權的四大翕候左右分列,有一人其實算是中土人,封地便是浮屠洲南部的月氏國。這位翕候,乃是大月王朝皇族後裔。

另外三位,乃是雙靡、康居、休密。

永珍城閻家已經被滅,故而五家成了四家。

雙靡徐家明面上勢力最大,因為四皇子入贅到了徐家。

趙坎笑著上前,開口道:「原以為朕已經是心寬體胖了,未曾想,丘兄比我更甚,不愧是橫啊!」

丘橫微微一笑,也開口說道:「趙兄一路舟車勞頓,行宮早已安排妥當,不如先行住下,緩幾日朕再與趙兄商談要事?」

十大王朝皇帝親自造訪別國,這是數千年來頭一遭。

作為東道主,丘橫早就把這富樓沙城篩了一遍,絕不能讓景煬皇帝有一星半點兒的意外。

否則,景煬王朝的實力,一場滅洲之戰天下有目共睹。一旦景煬王朝揮師南下,就不是簡簡單單割地賠款的事了。

貴霜鴻臚寺官員這幾月來,一個個都跟熬鷹似的,誰敢睡?

趙坎微笑道:「倒是不著急,我也想逛一逛這婆娑洲,看看異鄉風土人情。我看,到時就讓徐家為我領路吧?當年朕的二皇兄不是與丘柘打過交道嗎?」

丘橫聞言,贅肉一顫。當年永珍城,那傢伙當眾斬了前太子,現在想來,丘橫仍舊心有餘悸。

「莫非……劉山主也同行而來?」

趙坎笑著點頭,「在船上歇息,他不喜歡這種場合。」

不可避免的客套,大排宴宴。只不過趙坎此行,只帶了禮部侍郎與鴻臚寺官員,場面上看,顯得有些人少。

但一個前任十大王朝皇帝坐在趙坎一側,還是個合道大妖,露怯的反倒是貴霜了。

行宮是特意參照中土皇宮建造,丘橫特意挑選了三百貌美如花的妙齡少女,任趙坎挑選。

但趙坎明顯沒有這個興趣。

行宮之中熱鬧非凡,街上也熱鬧,起碼看著是熱鬧的。

只不過,這些擺攤兒的,十個裡邊兒,有五個是貴霜禁軍。每一條街道都要皇家供奉駐守,最低也是元嬰境界,最高卻也才是個登樓。..

因為……丘橫是喊不動摩珂院的,也不敢喊。

趙坎此次南下,想做什麼,明眼人都看得出。

況且,事了之後,他還要南下離洲,出訪朱雀王朝。

幾萬裡外的摩珂院,打坐閉關一年多的掌院,終於是出關了。

找到那個始終不長個兒的小沙彌,掌院輕輕按住其光禿禿的腦瓜,微笑道:「其實你可以長個兒了。」

小沙彌一笑,答道:「可是長了個頭兒,就沒法給掌院師尊看門了。」

掌院卻嘆息一聲:「你要是長大點兒,我有點事情你就可以幫忙了。可是你現在沒有長大,做不成嘍。」

小沙彌大急,趕忙起身,說道:「誰說不行了?掌院師尊說嘛,什麼事情,我去幹。」

掌院搖頭道:「算了,太遠了,你不行的。」

小沙彌急得直跺腳,「行的,能有多遠?我一定做得到,師尊就讓我去嘛!」

掌院哈哈一笑,按住小沙彌的腦袋,另一隻手同時取出一枚玉簡,隨即說道:「幫我把這個帶去中土青椋山,一定要在後年的二月初二送到,晚了不行,早了也不行。現在就走,你可以順便遊歷一番中土,那邊的佛理與咱們的區別很大的。」

這麼些年了,終於能幫師尊辦事了,小沙彌那叫一個

開心,只簡單收拾了一番就走了。

那位掌院笑著送走小沙彌,之後便返回住處,盤坐於蒲團之上。

有聲音一遍遍發問:「你為什麼不自殺?」

掌院微微一笑,「有人要來殺我,若是沒殺成,豈不是太掃興了?我得為他人著想。」

那道聲音哈哈大笑,再問:「當年圍殺方蔥,你怎麼不為他人著想?」

掌院再次笑著說道:「正是為他人著想,故而參與圍殺。」

那道聲音又問:「那為何又送東西呢?」

掌院雙手合十,口唸一聲佛號,呢喃道:「迷途知返。」

那道聲音逐漸狂躁起來:「你願返,我不願!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

掌院雙手猛地用力,霎時間周身金光四溢,如金鐘護體。

「當年求破境,故而行錯了事,你也因此而生。如今我知錯,你也該哪裡來,回哪裡去了。」……

有個長出頭髮的青年人,揹著一根長棍苦行折返。

與從前不一樣,這次回摩珂院,行目無目了。

既然看不清這個人世間,那便不看了,何必再用眼睛?

斬殺那隻潛藏大妖之後,行目便親手挖下自己一雙眼睛,投餵給了禿鷲。..

返回城池,他並未去往摩珂院。已被掃地出門,還有何顏面再見恩師?

況且,當年在歸墟,就與劉景濁說得很清楚了。

假若有一天他要提劍進摩珂院,那就得踩著自己的屍體進去。我知道我攔不住你,但攔不住與不攔,區別很大。

師尊可以不認徒弟,哪裡有徒弟不認師父的道理?……

離洲八業廟,秦棟這次做好了十足準備,要再次起程,去往白水洞天了。

二十餘年尋來尋去,圖什麼?

還是一樣,帶著秋谷,帶著錢和。

如今秋谷已是神遊,錢和依舊還是歸元氣。……

掛壁樓中,武槊換上了一身白衣。

牆角擺放了一柄龍紋長槍,落灰三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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