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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還是母羊?

一句話問完,劉景濁啞然失笑,人家用了自己的法子作答。

劉景濁緩緩起身,走去老人身邊,輕輕拍著其肩膀,微笑道:“天下第五,名不虛傳。哦不,人間三子已經不在這方天穹之下,你如今不是第二就是第三了。”

手剛抬起來,羊青辭的身子就化作無數白玉珠子散落一地,聲音極其清脆,風鈴似的。

劉景濁邁步走出丹藥鋪子,只見坊市這條街道,自兩端往頭頂捲來。與此同時,四面八方都如同簾子一般被捲起來,不出幾個呼吸,已然地圓天方,一襲白衣身陷地圓中心處。

原本該是坊市盡頭的青磚路上,站著個一身青衣的老人。

但此時劉景濁需要抬頭,才瞧得見羊青辭。

“為什麼不是第二就是第三?”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淡然道:“我岳丈跟姬聞鯨,哪個你也打不過,他們大概是會並列第二,不會搶天下第一的名號,你就得是第三。但也不盡然,天外之人,也就你列在這所謂大天門榜了。”

說完之後,劉景濁往身後一揮手,丹藥鋪子頃刻間化為飛灰,四周瞧著甚為怪異的場景,逐漸坍塌。

羊青辭忍不住拍起來了手,嘆息道:“如此年輕,陣道大宗師,眼光還好,我可羨慕。”

劉景濁一閉眼,再一睜眼,周遭恢復如初。

他抿了一口酒,說道:“真要強行破陣,也未必做不到,費點兒力氣罷了。”

鋪子裡走出個白衣青年,披散著頭髮,仙氣飄飄。

“真就對自己這麼大信心?都敢來跟我開門見山了?覺得如今有了這一身登樓巔峰的怪異實力,就能與我掰手腕了?”

劉景濁笑道:“我可沒那個信心,差三境,不是鬧著玩兒的,更何況你是公羊寶文呢。不過我家山上有兩個合道,牛慶山還住著個開天門,我想弄你也容易。”

上次見面,還是在天下大會。

羊青辭,自然就是公羊寶文了。

此時坊市入口,一個青年人兩手泥巴,沾了屎似的。另一個鬍子拉碴的傢伙剛剛取劍折返,一口蠅丸井,預料之外的趁手。

一條路,兩人各自蹲在一邊兒。

事到如今,曹風也懶得隱瞞什麼,便說道:“我見過上一任江湖人,也姓張,孃的賊猛啊!拎著一把劍,從中土神洲追殺一人到東勝神洲,你猜理由是什麼?”

張五味好奇道:“理由是什麼?”

曹風嘆道:“因為那個勝神洲劍修,走路聲音太大。”

張五味皺眉道:“江湖人就這麼不講理?”

曹風笑道:“都江湖人了,視天庭為牢獄,把天庭神靈當做是囚犯,還講理?”

在江湖人眼中,下凡神靈就是越獄刑犯,當殺則殺,不當殺的話,偷偷殺。

顧衣珏提著劍落在此地,皺眉道:“咱們等到什麼時候?”

陳文佳晃晃悠悠走來,“等山主發號施令唄,我是覺得,天下第五,沒那麼好殺的。”

有人笑呵呵落地,輕聲道:“幹這狗東西,得有我一份兒。”

曹風疑惑道:“牧大劍仙也是山主喊來的?你跟公羊寶文什麼仇什麼怨?”

牧沉橋淡然道:“奪妻之恨。”

曹風眼中一下子有了光,兩步湊過去,眨巴著眼,問道:“是怎麼個恩怨情仇?那廝如何橫刀奪愛?莫不是牧劍仙三千年沉寂,是被這廝所害?”

牧沉橋大大方方開口:“我喜歡的姑娘喜歡他,其中一個。”

曹風一臉疑惑,問道:“煩勞牧劍仙細說!最好通順些。”

牧沉橋笑了笑,一句話改了個順序。

“我喜歡的其中一個姑娘喜歡他。”

曹風嘴角抽搐,“那牧劍仙喜歡多少個姑娘?”

牧沉橋攤開雙手,數了半天指節,然後冷不丁彎腰脫下鞋子,開始掰腳指頭。

曹風呵呵一笑,去你孃的!

不愧是老劍仙,賤氣,嗖嗖的。

那邊兒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顧衣珏看了好半天,問道:“什麼時候發現的?”

陳文佳取出一枚藥丸子,“治頭疼的藥,我手中有兩枚,一枚帶去了拒妖島讓裴搗看過。起先看不出啥,裴搗合道之後就能看出端倪了。吃了就會頭疼,再吃就會止疼,過幾天又會疼,總之沾上就會上癮。”

牧沉橋疑惑道:“什麼功效?”

陳文佳淡然道:“養陰元。”

鋪子裡確實沒有多大動靜,只是被三層大陣包裹,近三千張鎖劍符遍佈三處大陣,還有十餘把仙寶化虛潛藏在四周而已。

劉景濁問道:“真看得起我啊!”

公羊寶文笑道:“十年前就是這陣仗了,一直侯著你呢,你比我預想之中晚來了幾天,是出去晃悠去了?”

劉景濁點頭道:“弄清楚了幾件事,如化馬縣那棵樹賣了半數生機。”

公羊寶文略顯詫異,“就憑這個?”

劉景濁擺了擺手,“我又不會算,只是幾件事情放在一起,想出來幾千上萬種可能,一一排除,這個結果就出來了。如我青椋山曾經有一棵燈臺樹,上有驚神木,北邊有座積風山,正好需要幾樣東西煉製醒神丹,我那木頭就是其中之一,你手中的醒神草也是。”

公羊寶文搖頭道:“也不挨著吧?”

劉景濁搖頭道:“怎麼會不挨著?數千年的化馬神樹,本體為木鬼老槐,讓一個活死人復生還是能行的,可惜很早那半數生機就被人買走了。沒法子,你只好拿已經到手的止水塔去換。至於手中醒神草怎麼丟的,就更簡單了,換一具能與灶山完美契合的身軀嘛!最終輾轉來去,手裡兩樣壓箱底的東西,全給了孟休。”

在那個攪屎棍出來前,還真沒想到這麼多,去了一趟化馬縣,得知樹妖與人做生意,我再想不到就怪了。

公羊寶文轉頭看了一眼,笑道:“就這陣仗,你也挺瞧得起我,但還不夠瞧得起,你得把我當做與龍丘晾姬聞鯨差別不大的人。”

劉景濁心念一動,鋪子被下壓一丈,無數牛毛似的飛劍前仆後繼衝向鋪子門,但出劍瞬間,飛劍就被鎖劍符鎖住。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嘆息道:“這麼多上品仙符,你還是卦師,早就算到會有今日局面?”

公羊寶文笑道:“加上你共計六人,五個劍修,我這十萬鎖劍符不算啥。”

劉景濁搖了搖頭,猛地身形暴漲,但他長大之時,這處鋪子也在跟著長,其中陳設也一樣,隨著劉景濁身形暴漲而變大,於早就顯得沒有變化了。

屋子裡兩位白衣青年,始終對坐。

可此時,公羊寶文緩緩站了起來,問道:“你我之所以結仇,錯不在我吧?我花了錢的,你卻非要行俠仗義,什麼時候行俠仗義成了把人家掏錢買了的東西強行帶走了?”

這次身形暴漲的人,換成了屋子中的所有物件兒與公羊寶文了。不出幾個呼吸,地磚縫隙對劉景濁來說已經都是一道巨大裂縫了。

劉景濁淡淡然喝酒,心說這算是面片砸鍋,鍋里正好有開水嗎?

微微跺腳,一棵菩提樹自劉景濁腳下生長而出,很快,劉景濁已經站在樹幹上,菩提樹不斷向上生長,扎眼光景,已經衝破屋頂,直衝天幕。

白衣青年嘆息道:“菩提樹?可真俗氣。”

樹冠破屋之時,曹風揉著臉頰,嘟囔道:“這麼多人圍攻人家一個,好像有點兒不要臉了。”

張五味手提蠅丸井沖天而起,“他都不在意的事兒,你根本不用在意。”

換言之,他劉景濁都可以不要臉的事情,你曹風要個錘子臉。

牧沉橋卻是一皺眉,沉聲道:“千萬別小瞧他,哎!你往東啊!”

顧衣珏轉頭看了一眼,皺眉道:“你來幹啥來了?看熱鬧?”

牧沉橋嘿嘿一笑,“這不是聽人皇的嘛!人家讓我不要出手,就這麼等著。”

先後幾道劍光竄上雲海,渡口修士都在想,誰這麼大膽子,在青椋山惹事兒?你也不瞧瞧人家劉景濁什麼背景,並列天下第四的,一個是人老丈人,一個是人舅舅啊!

牧沉橋揮手將鋪子復原,此時才聽到恢復原本體型的劉景濁說道:“別用本命劍,十萬鎖劍符,不是玩笑的。”

牧沉橋心說這狗日的還是一個模樣,十萬鎖劍符,看來是籌劃已久啊!

曹風咧嘴一笑,“我本命劍有點兒多,更何況你就這麼厲害,鎖的住我?”

沒成想公羊寶文淡然一笑,隨手甩出兩道符籙,居然又是兩道合道巔峰的符籙替身。

他看向曹風,笑問道:“前輩這麼大歲數了,這麼點兒境界,臉上掛得住嗎?”

曹風一下子黑了臉,罵道:“你有種下來說!”

張五味則是說了句:“需要我再上一層嗎?”

劉景濁搖頭道:“不用。”

說著,劉景濁轉頭看了一眼牧沉橋。

下方那位牧劍仙又是賤嗖嗖一笑,背好佩劍,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往鋪子走去。

劉景濁咧嘴一笑,攤開手,手心有一枚天和年間的通寶錢。錢幣被高高拋起,手掌等著錢幣落下。

“正面我即刻退走,反面的話……”

話音未落,錢先落下了。

劉景濁說了天下大會時公羊寶文說過的話,一字不差。

“抱歉啊!反面。”

公羊寶文低下頭,眯眼看向鋪子,冷聲道:“我原本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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