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的大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九章 奴才母狗,豈敢呲牙!,人在仙武,有小遊戲,黑心的大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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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晴微微一愣,臉色有些不自然。
想了想,她聲音微冷的說道:“大人們自然有大人們的謀算,暄水城這邊的事兒,你父陸堯之死的賠償,大概也不會應這暄水城,應在你身上……”
陸銘笑容更大了……此刻他咧嘴,嘴中寒光閃爍,隱隱透露出一股猙獰之意:“所以說,我爹死了,賠償讓你們林王府拿了對麼?”
陸銘這話,已經透露出了一絲不客氣,端木晴的臉色便也徹底冷了下來。
她冷哼一聲:“賠償自是有的,不知道我救了你三條命這事兒,算不算賠償!?”
陸銘:“此話怎講?”
“第一條命,你父死當天,你在品紅樓尋歡作樂!是老孃逼退了那殺手,否則你的下場比你父還要更慘!”
“我為了保你,落下了你父親那邊的事情……”
說罷端木晴猛地回頭看向了陸銘:“要不是你這浪蕩子不學無術,天天去青樓!當晚你若在府中,你父怎可能死!?”
“哦,還怪我了對吧?”陸銘陰陽怪氣的說完,便聽端木晴繼續道:“第二條命,葬禮結束你回府當天。”
“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馬能武來了,卻被我嚇退了。”
“要不是你父生前跪著求過我,讓我無論如何也要保你一條狗命,那天晚上你就該死第二次了!”
陸銘的笑容緩緩收斂,許久後,輕聲再道:“然後呢?”
“然後?就是第二日你出城的時候了……”
“你當天晚上出城,你知不知道那時候馬元霸已經功成六品,他當時就在陸府外盯著你呢!”
“你以為你換了身衣服,描了描眉,再走你三相幫的走私暗道,就能神不知鬼不覺?你想什麼美事兒呢?”
“要不是我途中攔住了馬元霸,你就該死第三次了!”
說完,端木晴死盯著陸銘的眼,一字一頓道:“三條命,這是我代林王府給你的補償……這補償夠麼?”
陸銘深深吸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
許久後,端木晴輕聲開口,聲音中聽不出喜怒。
“現在你回來了,但飛馬幫卻有兩名六品。”
馬能武,飛馬幫幫主,暄水城內的老牌六品。
馬元霸,馬能武之子,也是暄水城公認的最有雄風的二世祖,於一月之前功成六品,卻不為世人所知。
話至此,端木晴語氣一頓,復而再道:“不過這些都是你的事情。”
“這一次,暄水城內的一切,你來抗,來自外部的一切,我林王府來抗。”
“聽懂了麼?”
陸銘輕哼一聲:“嗯。”
端木晴便站起身來,一邊往門處走,一邊冷聲道。
“這一次,成,你就能在暄水城這土鱉地方當你這個土鱉黑幫老大。”
“不成,我林王府也不會再保你,因為你沒價值了。”
說著,端木晴的俏臉上露出一絲冷意:“貴人發話,要陸堯死全家。”
“現在陸堯死了,你沒死,這是我林王府的能耐。沒了我們,下次來殺你的可就不是馬氏父子這種貨色了,而是你更擋不住的存在。”
“我保證,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有人能把你抓回來。”
“所以,你要麼贏,要麼死,沒有第三種可能。”
說完,扭頭便走。
卻又有聲音忽地從身後響起。
陸銘的聲音。
“所以,那個發話讓陸堯死全家的,到底是哪位貴人?”
“你不需要,也不配知道這個。”
“是太子府的哪個狗崽子?”
端木晴猛地回首,怒聲喝道。
“大膽!侮辱天家你百死難贖!”
四目相對,陸銘眼裡魔意滔天,端木晴眼中冰寒一片。
陸銘忽然開口:“周家的訓狗之術,有點說法。”
端木晴眉眼一挑,聲音更大了一分:“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我說!”
一巴掌把茶盞拍在桌上,陸銘手一發力,茶盞便如同豆腐似的被碾成了碎渣。
他聲音更大了一分,近乎咆哮的喊道:“你這條母狗護你媽的主!”
“那是你主子麼你就護!?”
“好好的人你不當,當狗你還當出優越感來了!?”
血氣剎那間迸濺。
端木晴身影如電,眨眼間便出現在陸銘身邊。
她探出右手,手上金紅色的血氣之力盈滿。
陸銘卻只是橫眉冷視毫不防備,眼看著那纖纖玉手距離自己的腦門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直到停在了一寸之外。
“殺我啊。”
“打啊!”
“手,落下來啊!”
“你倒是別停啊!”
兇冽笑容浮現於嘴角,看著氣的渾身發抖的端木晴,陸銘一巴掌拍開了那近在咫尺的手掌。
他騰的起身上前一步,幾乎貼著她的臉,一字一頓道。
“怎麼?不敢殺我?不能殺我啊?”
“你五品吶,你牛逼啊!咋下不去手呢?”
“哦~我知道了,你主子的命令比你的尊嚴更重要,對吧?”
“你家主子讓你在暄水城守個東西,你就擱這守了三年。”
“眼瞅著這活快讓你辦垮了,東西都快被人搶了,結果我回來了,你又看到希望了對麼?”
“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對吧?”
“畢竟我要是真成事兒了,你在你那主子眼裡,那也配被掛上個好狗的名牌,不是麼?”
端木晴一聲不吭。
陸銘復而再道。
“所以我說你是條母狗,你還真別叫屈。”
“你瞅瞅你這個逼樣,除了一身人皮,你哪有人的模樣!”
端木晴一聲冷笑,牙縫中擠出幾字。
“你又能比我好到哪兒去?”
陸銘咧嘴一笑:“我就比你強一點……”
他用力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那裡,怒焰滔天!
反身又坐回了椅子上,陸銘輕聲道:“知道我為什麼一個人就回來了麼?”
端木晴不吭聲,陸銘也不在意,他只是眯著眼,緩緩道:“我不服啊……我就是不服!”
“本來我都跑到大涼山裡了,本來我也可以直接鑽到涼國,甚至更遠的地方,賭一手你口中那貴人早就把我給忘了,賭一手那貴人的狗抓不住我,賭一手我真能跑的掉……”
“你別說,我一個月前還真有溜到涼國的機會。”
“在涼國,我到處跑到處藏,穩他個十年八年的,這事兒還真不一定會怎麼發展。”
雖然,跑掉的可能性相當渺茫,但機會總是有的。
就如同拼了命的殺回來希望同樣渺茫,卻被陸銘生生做成了這般。
抄起端木晴的茶盞,陸銘小飲一口,潤了潤嗓子。
他想到了自己的小遊戲系統……
有這東西,假如說陸銘真的猥瑣發育個十年八年,還真就有另一種可能。
但那是另一個故事。
那更不是陸銘。
“我就是不服!”
“我就是一步都不想退!”
“我就是要爭這一線可能!”
“你背後的主子,狗鏈子一抖,你這母狗哪怕呲出了牙,你都得乖乖給我縮回去!”
“而我!我露牙,就必須得見血!要麼是別人的!要麼就是我自己的!”
陸銘的語氣慢慢平靜了下來。
“所以你也不用跟我說什麼要麼戰,要麼死,也不用拿話激我,更不用跟個督戰官似的跟我啷噹個臉。”
“事兒,我是一定會做的。”
“命,我也是一定要拼的。”
端木晴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若是這一次你敗了,我第一個殺你。”
“我保證。”
陸銘笑了。
“奴才母狗臭娘們,果然,你這種貨色根本就理解不了我說了什麼東西。”
“你……”
“滾吧,滾!滾回去等我訊息。”
“這一次我要是輸了,別忘了去戰場上帶走我的殘屍拿回去洩憤。”
目視端木晴,陸銘眉頭一挑,眼中的火焰似能燒燬一切。
“算我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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