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二百零七章 看不見的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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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炎沒有打算讓原神分身停下來，繼續和太虛周旋的同時，也是讓原神分身的戰力越來越強。

在蕭炎陸續經過好幾個已經被太虛掠奪廢棄的星辰界空後，同樣收集到了不多的星辰本源，而在這些星辰本源當中，那股積攢的怨氣越來越濃厚。

這不是簡單的怨氣，而是來自於曾經或是孕育了無數生靈界空所殘留的咆哮，而它們將希望給予了蕭炎，這些怨氣積攢在蕭炎的身上，即是怨氣，其實也是世界之氣。

氣運不分好壞，星辰界空蘊含的怨氣也是世界之氣。

看著身後拖拽已無任何生命氣息的太虛號，蕭炎眼眸微凝，此刻距離被毀掉的安陽界已經有一些距離了，眼前出現了一顆星辰，蕭炎打算在這顆星辰內將太虛號徹底分解。

畢竟拖拽著這巨大的太虛號，即便是在如此浩瀚的虛無海內依舊過於顯眼。

………………

在原神分身和太虛周旋之時，西海虛無的極北之地，無畏號已經駛離了破碎星界，進入到了極北之地的深處。

而這裡並非想像中那般幽暗和空蕩，反而，存在著許多破碎之物，大多以隕石為主，其次則是各種難以消散之物的殘骸，在世間最後的存在的證明。

一些巨物的屍體最為壯觀，在這浩瀚的虛無當中沒有腐爛，只不過都是在以緩慢的速度逐漸消散。

“女皇，我有一個問題。”本尊在閉關，蕭炎以祖叱分身和女皇相對端坐。

女皇抬起美眸看向蕭炎，安靜等待蕭炎繼續開口，此刻的女皇身上沒有任何氣勢存在，溫柔且似乎明白著蕭炎一切心意。

“所謂不朽……真的可以永生不朽嗎？”蕭炎看著周遭出現的屍體也好，任何曾存在過的殘骸也罷，不禁心中有所思量。

女皇螓首微抬，她宛若蘊含著星辰光蘊般的眸子看著周遭虛無中，然後輕聲回答。

“如你所見。”

“事實上並沒有不朽，任何物以及生靈再到世界，亦如生命誕生之處一般，成長是上升，有序到無序，存在到滅亡。”

“連世界都不敢稱為不朽，所謂永恆存在，縱觀時間長河來說，本就沒有可能。”

女皇柔聲開口，述說著屬於她的理解。

“雖然無法企及到顧眾生那樣的高度，可我仍舊能夠大概感覺得到，一場無法阻止的鉅變已經開始。”

“鉅變？”蕭炎輕疑。

“如果將世界比喻成生命，那麼這個生命正在走向末期，當然，這種感覺並非正確，因為神熙現在的狀態更像鼎盛，強者頻出，且數量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女皇所言相互矛盾，有一些問題就連她心中也沒有確切的答案。

蕭炎聽聞女皇分析，心中卻不得不佩服女皇，結合看起來，六是女皇的可能性並不大，幾乎極小。

若是沒有如蕭炎一般得到外界資訊的情況下，女皇竟是有所察覺。

“根本沒有不朽，所謂不朽的根本還是取決於時間長河，並且在能夠存在的歲月裡，不可能永久安寧，生命的存在是始終上升的，從有序的成長，再到無序的戰亂，即便不會出現戰爭，那麼世界本身也會因為資源爭奪重新洗牌。”

“從而形成一個閉環，週而復始……”

“但這次的鉅變，並非來自世界內部，我感覺是來自更為強大的力量在其中攪動。”

女皇緩緩說道，蕭炎聞言微微點頭，其分析雖然沒有混沌神域那般清晰直接，但卻有異曲同工之妙，有著相近的意思。

轟隆！

就在焦炭之際，忽然無畏號傳來一陣劇烈顫抖，似有什麼撞擊上了方舟。

“什麼情況！”蕭炎一下子站起身來，環顧四周。

周遭有許多破碎雜物，但並未看到有任何活物，而且這裡並未有虛空風暴存在，否則這些破碎雜物也不可能安靜的存在於此。

“方舟防護出現了破損，方才無畏號受到的攻擊威力不小。”女皇隨即說道。

但僅僅只出現了一下，方舟繼續向前行駛而去，可寧靜並未持續太久，方舟再度劇烈一顫，整個船身都是晃動嚴重，如遭重擊。

好在的是方舟外的防護被女皇加固了一番，能夠看到整個防護都彈出一層淡淡的光罩，將無畏號保護其中。

“又來了！”

“這股力量殘留下來的波動……是雷！”蕭炎這一次立刻找到了被攻擊中的位置檢視了一番，瞬間就有所察覺。

“訊息所得極北之地的深處存在的本源之力乃是排名第二的極雷，此雷速度極快，只是沒有想到竟然以肉眼都無法看見。”女皇美眸當中露出詫異，也是輕聲說道。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有一具已經消散近半的不知道是何魔獸的屍體，忽然之間直接炸開！

轟隆！！

一聲巨響，屍體的碎肉四處橫飛，最終消散不見。

仔細看去，周遭存在著許多碎末，不出所料，皆是這道看不見的雷霆所為。

“意思我們現在已經進入極雷的領地了嗎？”蕭炎看著四周，要不是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周遭的一切都很平靜，但這若真是極雷所為，此雷的能力讓蕭炎眼中精芒閃爍。

速度極快，且無聲無息……

隨後蕭炎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這片虛無，試圖用肉眼是否能夠捕捉到其半點蹤跡，但依舊是在非常寧靜的時候，突然傳來爆炸。

而且多次再度命中了無畏號，但好在是威力並不算太過強橫，只是造成防護罩的破損，不是持續的轟擊都有時間將其修復。

只不過蕭炎和女皇都發現了一個問題，如果極雷不是有意識的攻擊，那麼它似乎會著重攻擊移動中的物體。

轟轟轟！！

隨著不斷進入，周遭的雜物變少了許多，不過仔細看並不是變少了，而是全部被轟成了碎屑，飄蕩在這虛無之中。

之前不時才會轟擊在無畏號上的極雷逐漸變得平凡起來，此刻卻沒有辦法規避，所以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

“好在是沒有虛空風暴，否則加上此雷威力，還真是有些難以抵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