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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許吱瞎聊了一會兒,楊隱舟給她發來資訊:【我現在回來。】
初伊想起她還沒想好晚上吃什麼,於是立馬去搜了下附近的餐廳,各種京北菜、粵菜、川菜、日本菜、韓國菜、德國菜都搜了個遍。
楊隱舟回來後,初伊已經換好了衣服,隨時能出門。
他脫掉了那身講究的西裝,換了套相對來說比較休閒的裝束,拿起車鑰匙:“走,想好吃什麼了嗎?”
初伊等了他十分鐘不到,瞧著他現在的打扮有稍許驚豔,遲緩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把手機遞過去:“這家怎麼樣?你剛回國很久沒吃過正宗的本地菜了吧,這家是近兩年新開的,我跟同事一起吃過幾次,覺得味道還不錯!”
他沒任何意見:“行,就這家。”
距離不遠,開車十五分鐘到了目的地,上樓吃飯時,初伊問他:“在大廳吃,還是包間?”
“你隨意。”
“哦。”
兩個人,沒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簡單吃個飯而已。
初伊選擇了大廳。
吃飯全程,楊隱舟沒怎麼開口說話,吃完才稱讚一句:“你推薦的確實不錯。”
得到了誇獎,初伊懸著的心總算安定下來,吃飽後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視線朝楊隱舟看去,他正低著頭看手機沒發現她在看他。
兩人坐在一起,離得太近,近到幾乎能看見他臉上細小的絨毛。
初伊盯著他看了一小會兒,硬著頭皮說:“明天,我就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了。有事要出去一趟。”
她見他抬起頭,臉上帶著疑惑地問:“你這是…在提前跟我報備?”
“算是吧。”初伊被他說得很不好意思,尋思著自己剛剛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我跟同事約好了去逛街,提前跟你說一聲。”
他還是那句話,“你隨意就好,想做什麼事情不用徵求我的意見。剛好我明晚有個應酬。”
“嗯。”
晚上回去,他們依舊同睡一張床,依舊幹睡覺什麼都不做,完美詮釋了什麼叫作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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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初伊出門和許吱一同去附近的商場逛街,初伊看中了一條裙子。
白色無多餘裝飾的抹胸款式,看似簡單實則版型高階,上半身極度修飾身形,性感十足,下半身靈動的裙襬又增添了幾分活潑和生動,視覺上給人一種大方又心機、明媚又動人的味道。
許吱看出初伊很喜歡,完美戳中她的喜好,走上前問:“請問,這條裙子有沒有再大一點的碼數?適合這位小姐穿的。”
看店的小姐姐走過來朝初伊瞥去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頗有經驗地說:“這位小姐看上去很瘦啊,試穿的話展出來這條裙子的碼數剛剛好,不需要再大一碼了,不然抹胸不好穿的,很容易掉。”
她一副“你懂的”的表情看向許吱。
許吱笑得開懷,擺了擺手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的這位朋友雖然瘦但是身材那是頂頂的好,你拿大一個碼數的出來讓她試試唄。”
初伊今天穿了一件比較寬鬆的衛衣,搭配的是黑色緊身褲,眼睛大大的,水靈靈的,純素顏沒化妝,一整個人畜無害女大學生的打扮,很容易讓人誤以為是那種清瘦乾癟的身材。
看店的小姐姐滿臉的不相信,堅定根據自己多年的經驗得出來的結論,但拗不過過分執著的許吱,只好把大一碼數的拿出來讓初伊試穿,好讓她死心順便證明她的正確。
結果,試穿完以後發現還真是十分的合適,既沒有偏大,也沒有偏小。
許吱自豪又驕傲地看她一眼,衝小姐姐說道:“我說得沒錯吧?”
小姐姐盯著初伊身前完全包不住的兩團白白軟軟的肉,雙眼都看呆了:“我去,姐妹你身材也太太太絕了吧!怎麼做到這麼有料還能瘦成這樣的!你你你…減肥胸不會小嗎?”
許吱拉開跟個猥瑣男一樣盯著初伊胸看的導購員,語氣散漫道:“這就要問她媽了,遺傳的基因羨慕不來,人家就沒胖過。是吧,一一?”
初伊沒搭理她們之間的調侃,認真看向鏡子中的自己,細嫩的手搭在胸口處,收了收腹,有些為難:“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露了點,這樣的裙子平時沒什麼機會穿,要不還是別浪費這個錢了?”
“怎麼會沒機會,覺得好看買了再說。”許吱走過去望著鏡子裡漂漂亮亮的她,摸了摸裙子的布料,耐心勸說,“這裙子又不貴,不穿出去也不心疼,偶爾穿給自己欣賞也可以,說不定以後真有用到的時候呢。”
初伊說,“我哪有這麼自戀……”
導購員見她購買的慾望消減,立馬打斷她的話插嘴:“什麼自戀不自戀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很正常。這位小姐說得沒錯!再說了,這麼好看的裙子,怎麼會沒有機會穿呢,約會的時候穿給男朋友看不就行了嗎?小姐姐,你這麼漂亮,我才不信你是單身哦。”
初伊心想她哪來的男朋友,不太熟的老公倒是有一個。
許吱看熱鬧不嫌事大,知道初伊不差這個錢,使勁兒拱火:“她當然不是單身啦,男朋友也沒有,帥老公倒是有一個。一一,說不定楊隱舟就喜歡這一款呢?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這裙子確實不貴,初伊很喜歡,最終還是抵受不住誘惑把它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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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楊隱舟跟初伊說是去應酬,實際不過是去見見大院裡那群小時候一起玩耍長大的豬朋狗友。
總共四五個關係還算親近的兄弟,其中最有出息的就數楊隱舟。
楊隱舟走進包間,幾個男的就如同小弟般狗腿地給他來了幾個禮炮,熱烈慶祝他回國。
“恭喜舟哥回國!!恭喜舟哥衣錦還鄉!!”
“恭喜舟哥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恭喜舟哥沒忘記兄弟們,又來跟哥幾個狼狽為奸嘿嘿!!”
……
聽不下去,楊隱舟長腿伸過去,一腳踹向喊得最大聲的那個,把他踹得跌進沙發裡。
那人“哎喲”一聲,捂著膝蓋慘叫:“舟哥出了趟國門粗魯了不少,重手重腳的!這麼粗魯,嫂子受得了嗎!”
“好了,別裝了。”看上去比他稍微穩重點但也沒穩重多少的傅懷安又輕輕給他補上一腳,視線轉向楊隱舟,“怎麼沒把一一叫來?”
有人說:“這地方把一一叫來合適嗎?傅哥你安的什麼心?想讓咱們隱舟回去跪搓衣板是不是?”
“也是,是我多嘴了。”
一直沒說話的楊隱舟這會開了口,隨意地在一旁坐下說:“她有事。”
“哦,估計是跟小姐妹吃飯去了。”
“舟哥出去了三年,回來還適應嗎?現在回國是做什麼工作啊?”
“還行,三年變化不大,幾天就適應了。”
“不愧是舟哥,我就說吧這世上沒什麼事情能難倒你。”
楊隱舟自動忽略掉問工作的那個問題,體制內的工作尤其是外交部一直是不能對外人說的機密,他極有分寸地選擇閉口不談。
那人亦不過隨口問問,見他不回答便知自己越了界,識趣地裝沒提起過這個話題。
“你們呢?現在在哪兒高就?”
楊隱舟手肘撐在膝蓋,抽出打火機,熟練地點了根菸,修長而冷白的指骨夾著香菸往嘴裡送。
傅懷安三年前開遊戲公司創業失敗,欠了一屁股債,去年總算還清了所有。他笑得釋懷,“開了家公司,做遊戲的。”
楊隱舟笑他:“還開?”
有人質疑他:“安老弟,你說你怎麼三年過去了還不長記性呢?你忘記你三年前破產時的那個慫樣了麼?你忘記你這兩年為了還錢是怎麼熬過來的嗎?真就不見黃河不死心,真不怕這次賠得媽都不認啊?”
楊隱舟聽聞倒沒這麼激動,只附和著笑了兩聲。
又有人說:“開唄,錢算個什麼東西。”做自己想做的,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況,傅懷安還是個富二代,破產了還有個有錢的爹兜底,大不了再為了還錢進傅氏給他爹打工。
勸說那人見楊隱舟以及其他人都贊成只有他一人反對,覺得十分沒勁兒,罵罵咧咧地對著傅懷安說了句:“你可真是一輩子給你老子打工的命!”
傅懷安忒他一口:“閉上你的烏鴉嘴吧!”
幾人邊喝酒邊聊天,聊得正上頭,不知誰喊了三個小姐過來助興,也不知這正經酒吧竟還有這種服務。清一色的S型身材大長腿,穿著低胸緊身裙和高跟鞋,長得嘛也就那樣,只有穿紅裙的那位算是個美女。
紅裙女一進包間往幾個男的臉上各自掃一圈,一眼相中了坐在中間的那位。雖然他戴的表沒有旁邊那位名貴,但價格也不算低,對她們這種底層人來說都是有錢的大款,最重要是長得帥啊。
身材看著也相當不錯,活一定很好。
傅懷安眼巴巴地看著她越過重重障礙,大膽又直接地走到楊隱舟身邊坐下,上半身幾乎全貼在了他的胳膊上各種蹭,妥妥的勾引。
在傅懷安眼中,楊隱舟是跟他們幾個不一樣的。
他好像永遠都是那一朵汙泥裡不染一絲汙漬的白蓮,別人都已經抵受不住誘惑沉淪進深淵了,他卻還在假正經地堅守著本心。
大學的時候,幾個長得漂亮得跟明星似的系花追求他,大家都以為他以後的老婆鐵定也會是這一類。結果讓人大吃一驚的是,他竟然不帶半點預兆地娶了隔壁家的那個妹妹——初伊。
也不知道去了國外三年,在染缸裡浸染了三年,有沒有堅守住自己的清白。
傅懷安很期待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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